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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裕沉默了一會兒,說:“您是想說,我爸和我媽吵架,一怒之下拿刀捅了我媽?”
錢副局長說:“只是推測而已。你媽媽現在不知所蹤,我們並不能就此斷定她被你爸爸殺死了。”
他明白地吧“殺死”這個推測說了出來。
聞裕的心臟被揪了一下。
任何一個正常的年輕人,哪怕他跟他媽沒那麼親密,也接受不了自己親爸殺了自己親媽。
“那我爸什麼時候能離開?”他問。
錢副局長剛要說話,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陳局?”錢副局長接起電話,臉色微變,“怎麼驚動您了?”
掛了電話,錢副局長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有人把事情捅到陳局那裡去了。”他說,“證據對他太不利,他現在不能離開。”
聞裕臉色冷峻。
離開錢副局長的辦公室,卻不見了孫秘書。
他問一個警員:“剛才這個人呢?”
警員回答:“被羅隊帶進去配合調查了。”
關孫秘書什麼事?為什麼要審他?
廚師和保潔都放出來了。他們看聞裕在,過來請示是要正常上班還是怎麼地?
上個屁的班,家裡都作為現場封起來了。
聞裕心情煩躁,說:“你們先放假,等通知。”看他們臉上神情猶豫,他反應過來,又補充:“帶薪休假。”
他們這才安心離開。
鄭律師趕到了,進去交涉了一番,出來請聞裕:“董事長要見你。”
聞裕立刻起身進去了。
聞國安倒是很平靜,見到聞裕進來,也只是抬了抬眼。
聞裕在他對面坐下,忍了忍,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問:“爸,到底怎麼回事?”
聞國安神色平靜地反問:“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聞裕深吸一口氣,凝神,說:“所有證據都在暗示是您和我媽吵架,一氣之下捅了我媽,然後毀屍滅跡。”
聞國安問:“那你怎麼想呢?”
聞裕斬釘截鐵地說:“我不相信!”
聞國安問:“為什麼?”
“不管我媽做了什麼,哪怕她給您帶綠帽子了,”聞裕說,“我也不信您會控制不了情緒,拿刀捅人。您要想弄死我媽,有的是辦法,決不會這麼……”
簡單粗暴,甚至有點愚蠢。
聞國安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一點欣慰的笑意,點頭:“是啊。”
他手指關節在桌面上緩緩輕釦,聞裕知道,這是他在思考。聞裕安靜地看著他,等他思考出結果。
那手指忽然停住,聞國安像是做出了決定。
他決定,有些事,該告訴聞裕了。
“你知道,你媽媽幹了些什麼嗎?”聞國安問。
這是一個設問句,聞裕不必回答,他等著聞國安告訴他。
“她一直都在挪用公款。”聞國安說,“她這麼幹已經很多年了。我給了她足夠的錢和奢侈的生活,她仍然不滿足,一直在偷我的錢。”
聞裕怔住。
“很多年?那您……”他不能相信程蓮這麼幹了很多年,聞國安竟然全無察覺。
“我當然是知道的。”聞國安說,“我只是忍了她。她一直小打小鬧的,不傷我筋骨,我可以忍。”
聞裕動了動嘴唇,又忍住。
他其實不明白聞國安為什麼要這樣忍耐程蓮。要換作是他,即便是自己的妻子,幹出這種事,他也是無法忍耐的。
而且聞國安的錢,就是聞家的錢,聞家的錢遲早都是聞裕的錢。程蓮等於就是在偷聞裕的錢。
即便是作為兒子,聞裕也不能忍。
聞國安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他看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不想解釋。
他不是在忍耐自己的妻子,他是在忍耐聞裕的媽媽,兒子的生母。
短暫的沉默後,聞裕問:“那……”
他想到最近幾個月父母間緊張的氣氛,意識到他們之間的矛盾應該是激化了。
聞國安神情冷漠,說:“我這麼容忍她,她還是不知足。也可能是我的容忍反而使得她肆無忌憚了,去年,她幾乎抽乾了集團的內部資金池。”
“我察覺了之後,收回了她的許可權,她這幾個月什麼都做不了。”聞國安說,“但她就是不肯交待那些錢哪裡去了。她表現得很老實,正常地抱怨,正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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