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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他並非分外健壯,可卻著實高出孟榛近一尺,難免讓孟榛有呼吸不暢之感。
鎮定片刻,方淺笑抬頭,對上他看似憐惜眼眸,“梁太傅之名,自然是京中百姓皆有傳頌,而小女子對您敬仰,也非言語可表,咳咳。”
難以自控般,向他輕咳兩聲,卻見他竟絲毫未躲,反而其笑難掩戲謔,不解間,聽他幽幽道,“在下於醫術,略有鑽研,不知可否為孟女醫一診?”,說著便已伸出手。
顧不上分辨他懂醫術是真是假,可無論真假,自己這脈都是他診不得的,孟榛連忙收回手腕,呼吸卻愈發艱難,手腳無力,真正隱疾復發之兆,慼慼然都更加真實……
強扯著乾笑,“雲遊之時,連師父都曾為榛兒瞧過此症,卻也是無可奈何,便也不勞煩梁太傅了,患有此染疾,倒是承蒙太傅不棄…”
梁塵飛卻不依不饒般,尋著孟榛手腕,“此疾,在下似乎見過,何不容塵飛為你一診,以解此症?”
“不……”
感到他已撫上自己手腕,緊張慌亂,終是犯了暈厥之症,昏了過去……
最後昏沉間,耳邊最後一聲竟極為熟悉,不知是真,還是幻覺,似乎,有人喊她……
“小丫頭”
……
☆、斯文敗類
不知昏了多久,悠悠轉醒,似乎已不在宮中……
回神間,思索片刻,自己現如今,不在宮中,是在何處?!
驟然起身,坐在榻上,環視四周,發覺此屋似乎是刻意模仿了自己閨房,竟連窗邊為觀賞所設的幾枝山茶,都盡數擺到……
此時屋中央燒著銀骨炭,一室溫暖如春。
蹙眉回想,想起於宮中突發暈厥之症前事,眉心一跳,一瞬,神思同緊繃的弦,此處,想來該是……?!
思至此處,驟然傳來叩門聲。
剛跳下榻,便見他已推門而入,此時換下了朝服,取而代之,著一身高領交襟寬袖青衣,幾分出塵灑脫之感,手上端著個瓷碗,通透精緻,語氣溫文爾雅,“你醒了?”
見他走近,手上那碗也遞到自己面前,“喝了罷,與你無害。”
孟榛接過手中,搭眼一瞧,以枸杞棗肉為輔,所煮紅糖姜水……
起初不解,抬眼望向他,只聽他徐徐道,“你昏迷時,我已為你搭脈,體內似有寒涼,近期,恰好適宜用此方。”
語畢,撩起後襟,落座於榻邊,嘴角之笑看似溫潤可親。
可在孟榛眼中,總覺他一言一行,皆別有深意,就像此刻他於身側,縱使他滿面笑意,自己竟不由得有種手足無措,無處可避之感。
當下心中下了結論,有此人之處,實不宜久留,相較龍潭虎穴險惡有餘!
將碗放在一邊,起身下榻,氣勢看似居高臨下,“梁太傅既如此費心,便留著自己慢慢品嚐罷。”
孟榛此番,卻讓他忍俊不禁,聲音低沉冷清,“噢?孟女醫,這是要離開?”
那和煦笑意,卻讓孟榛愈發慌亂,猶如陰風吹過,“自然,貴府實非孟榛應在之處,再言,孤男寡女於一室,甚久,恐有傷太傅賢名,不敢叨擾!”
低頭匆匆行一友人之禮,便妄直奔門外。
卻不想,莫名腳下一絆,難控向前摔去之際,腰間被用力一勾,又被攬至榻上,幸好扶住榻邊圍欄,方未倒在榻上。
可扶在圍欄的手,此刻卻也被梁塵飛緊纂著,面前不及寸處,是他清冷麵孔。
一時間,被困在他懷中,得以細端其貌,拋去其為人,尚不敢輕易下定論,不過,論其相貌,孟榛只知,所謂玉樹臨風,儀表堂堂,於他,許是,難概其半分。
“孟女醫,你昏睡時,我為你搭過脈。”
晃神中回過神來,仍有些懵,“搭脈……?”
梁塵飛手上是不知何時從哪變出孟榛的手帕,
難掩笑意,“也湊巧發現沾了紅染料的手帕。”
見狀,孟榛靜默片刻,定了心神,目光誠然,方緩緩道,“梁太傅,恕孟榛與你,無成親之意。”
“況且,梁太傅如今乃是大皇子之師,此前從未見過孟榛,而今竟甘願與素未相識的我成親,想來,總歸不會是莫名心悅於我……”
見他眉頭微蹙,孟榛還以為此乃要害,怎肯放過這機會,語氣格外真誠,“梁太傅,恕我直言,與我成親,實非爾明智之選,論實權……”
驀地,他輕嘆口氣,“阿榛,你怕,是個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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