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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蕭定北領命後片刻也不耽擱,風風火火辦事去了。

孟榛卻是又有些迷糊了,“邢府?我記得簡尚書說他那日撿到簡行,是說簡行原本姓邢的?那麼邢府……是簡行本家?”

“正是。”

“那邢府是什麼來頭?定北他們這麼去拿地窖裡的東西也行?”

當年之事,少說也有十餘年,梁塵飛未曾親眼所見,也未經歷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算全然瞭解,思慮再三,同孟榛簡單說了起來,“現如今的邢府,是京郊外的一座燒焦殘敗多年的廢墟了……”

“當年治理源河,工部都水監拿不出什麼好法子,張禾帶著的一群酒囊飯袋怕是連水利為何都不知,接連幾個整治方案都被駁回,而邢家本家在南方,世代興修水利,雖不曾入朝為官,但在民間也深有名望,出事那年,邢家剛剛舉家入京,張禾聽聞風聲,便找上了邢家,請邢家主持源河治理一事,是朝廷的差事,又是這麼大的工程,以邢家的能力,承接下來輕而易舉。

工程難,請的又是民間名士,朝廷撥款自然相對多,張禾一干人大抵是又對這朝廷撥款動了歪心思,源河治理完工後,半年都未到,雨季一過,源河的堤壩便又塌了,朝廷追責,誰料一夕之間,邢府上下全都“畏罪自盡”了,但任誰都能想清楚吧,邢家建過不計其數的水利工程,怎會偏偏只有在京城的出了問題?”

“希望定北他們順利找到邢家人留下的東西。”孟榛對張禾一干喪心病狂之人已然不是滿腔憤然足矣形容的,此時只祈禱著定北他們能找到邢家人留下的東西,日後能還邢家一個清白,讓張禾那些人再無害人的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二人一時間皆是默默,還是小米跑來通稟道“太傅,您吩咐的辦好了,轎攆這會兒就在咱太傅府大門前停著。”

梁塵飛又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好,去吧。”

除了上朝,孟榛平日裡不見他有轎攆出行的習慣,不解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去?”

“待定北他們帶了東西回來,我便即刻暗中由後門出發去刑部,手中有了張禾全部的罪證,不怕要不出一份清楚明瞭的口供,轎攆是給周圍看著太傅府的眼線看的,我去刑部提審張禾還是不被知曉為好,免得給了他們機會,提前準備應對。”此番計劃早已周密部署,只等逐步進行,此時此刻就連梁塵飛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心中緊緊繃著一根弦。

孟榛聽了計劃,知曉此事由他親自奔波,便已然安了一大半的心,許是她都不知在自己心中不自覺間已然覺得是梁塵飛去,那麼事情必然是穩妥的,由此,只更擔心他,“天冷路滑,你身體又是痊癒不久,路上要更小心些,也多穿些衣物……”

語畢,孟榛覺得自己待他似乎有些太過親近了,看著他淺笑不語的瞧著自己,更是覺得彆扭,清清嗓子正色道“醫者仁心,醫者仁心……!”

“太傅!我們找到了!”

聞聲後,只見蕭定北和平南匆忙跑進來,平南懷裡還抱著個小箱子,放在桌上後難掩欣喜道“那地窖當真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多虧了定北深知西南風俗。”

“南兄謬讚,我也是試試,未曾想還真的碰上了,太傅,反覆檢視過了,地窖內就這麼一個箱子。”

梁塵飛點點頭,開啟箱子,裡面一應圖紙具在,還有彼時邢家家主手書信件一封,治理源河一事來龍去脈清楚明瞭,“甚好,平南和我去刑部,定北,你帶著這箱東西隨太子殿下找刑部尚書。”說著便已圍上了披風,向門外走去,未等出門卻又退了回來,到孟榛面前正色道:“榛兒在府中不必憂心掛念於我,你叮囑的我都好好記著。”

倒也不等她再回應,這回才是緊忙出了門,半刻不敢耽誤。

眼看他出了門,再瞧不見了,孟榛這才笑笑,半晌又晃晃頭,到西苑忙另一件正事兒去了。

……

☆、罪狀供詞

張禾一案,隸屬刑部管轄,雖說刑部尚書趙通並非攝政王的人,但也不見得能對張禾審問出除了貪汙軍餉一事之外的罪行。

好在刑部尚書趙通對皇帝忠心,一片赤誠,由此,早在此前,梁塵飛已教太子和趙尚書達成共識,懲治奸邪,維護皇權,只要這些是一致的,那麼對於趙尚書而言,太子的人插手案件稽核也就並非不可,這也是梁塵飛為何直接能來刑部提審張禾的原因,而對太子來說,一應直指攝政王的口供罪證,相比之下,經由刑部尚書呈報給皇帝,要比太子呈報合理得多,而彼時,重要的口供有了,皇帝也僅是知曉趙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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