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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調轉了馬頭,四散而去。
伏廷一夾馬腹,往前疾馳。
棲遲縮在他懷間,問了句:“他們是什麼人?”
他說:“住在附近的一支胡部。”
早在看到那隻鷹時,他便記起了這周圍居住的部族,這一支靺鞨人靠打獵為生,鷹是他們的嚮導。
在打馬出來之前,他等著那隻鷹盤旋到頭頂,故意朝鷹翅射了一箭。
羽箭擦過飛鷹翅膀,激出一聲突兀的鷹鳴,鷹往此處墜來,必然惹得這群人追來觀望。
由此,正好冒充他的人。
棲遲明白了,心說這男人有時候也太過狡猾了。
她又問:“你方才喊的什麼?”
伏廷的聲音被兩側刮過的風吹著,凜冽如刀:“突厥人來了。”
他把他們吸引來,總不能置他們於險地,自然要支開他們。
遠遠的,似有另一股更沉更重的馬蹄聲踏來。
伏廷策馬,故意往溼軟處行,留下馬蹄印,好為商隊離去吸引開緊跟而至的突厥軍。
馬蹄聲似乎就緊隨著他們身後,但很快,就聽不見了。
伏廷策馬衝下一片坡地,勒停了,將棲遲抱下來,拉著她前行。
幾乎是在跑,一直到草深處,枯樹後,他停了下來,一把接住來不及收腳的她。
棲遲喘著氣:“他們沒追來了?”
“也許。”
伏廷打馬現身前,用弓支在那裡,拉著弦,做了個假象。
只要劇烈的馬蹄踏過,震下壓著的石塊,箭離弦而出,盲目地射出去,便會叫他們以為是有人藏身在那裡,必然會追去檢視。
現在人沒追上來,或許是奏效了。
風吹著,二人都喘息不止。
棲遲兩手攀著他的胳膊,背靠在樹幹上,忽而彎了眼角。
伏廷盯著她:“笑什麼?”
她說:“這是我做過的最有意思的買賣。”
縱使現在她沒有一文錢,他也沒有一個兵,竟也做成了。
伏廷看著她的臉:“真的?”
“嗯。”她眼裡笑得發亮,攝人一般,喘著氣,臉上的半透不透的白帕子隨著呼吸一呼一吸,描摹出她的唇。
他眼神凝在她臉上,抓她的手一緊,一手扯去帕子,低頭堵上去。
棲遲呼吸更急,被他用力地壓著唇,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他親地沉而急切,忽而一手伸入她胸襟。
胸口一燙,她難言地縮了一下。
是他的手指在作祟。
這樣的觸碰,讓她難耐又煎熬。
伏廷狠狠含著她的唇,從唇到齒,舌尖糾纏時,手上也用了力,她忍耐不住顫了一下,整個人靠在他懷裡。
他卻又停了手。
聲沉沉的響在她耳邊:我還要儲存體力。
她心漏跳一瞬,埋著臉在他懷裡,耳根滾熱,舌根發麻,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口一口的呼吸。
緩不過來似的,是因逃跑還是因他,似也分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卡的是黑話,我搜了好多資料,才發現我國的黑話居然起源於唐朝,我一直以為是近代才有的,默默豎起拇指,牛批~
伏廷向來有一說一, 他眼下的確需要儲存體力。
自北地一路趕來時, 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所有人只能輪流休息探路, 他每日睡不到兩個時辰,其餘時間都在路上,幾乎連吃飯喝水、洗漱都沒下過馬。
入城後尋找棲遲又片刻不得耽誤, 直到此刻,他還沒怎麼合過眼。
他搓了搓手指, 指尖似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滑膩,不禁自嘲:剛才不收手,可能就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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