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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義在後面給他鼓勁:“世子莫慫,你可是光王府的世子,要做頂天立地的男人,豈能不會喝酒呢。”
伏廷看他一眼。
羅小義閉了嘴。
錢的事還沒過去,他身上傷才見好,暫且還是少在他三哥面前玩笑比較好。
李硯又看一眼伏廷,見他就這麼席地坐著,再看自己,卻是如此毫不鬆懈,一抿唇,便也鬆了衣襬,乾乾脆脆席地坐下。
而後,終於擰開酒袋上的塞子,抿了一小口。
只一點,也烈氣沖鼻,他捂著嘴,臉紅起來,但很快身上就熱乎了。
“謝謝姑父。”李硯道著謝,將酒袋又還回去,擰上塞子前還不忘用袖口拭了一下。
伏廷發覺他有點過於懂事乖巧,再坐著怕他拘謹,拿了酒袋起身離開火旁。
羅小義見他走開,才坐到李硯跟前去,放開來打趣:“世子就該這樣,來了這北地就不要再端著光州的樣子了,那麼正經做什麼,不如我再
給你喝點?”
說著又去懷裡摸出酒袋。
……
伏廷一直走到亭後,站住了。
棲遲倚著亭欄在他眼前站著,雙手攏在披風中,臉掩在兜帽下,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他知道她一定是看著他從火堆那裡走過來的,手中酒袋在腿上敲一下,問:“難道你也想喝一口?”
棲遲看了眼他手裡的酒袋,說:“我不會飲酒。”
說了和她侄子一樣的話。
伏廷看著她白生生的臉,想起了那晚,似是好笑。
他低頭,也低了聲:“現在不取悅我了?”
棲遲心突地一跳,眼睛在他身上一掃。
他目光獵獵,盯著她臉,似在激她。
她不禁有些氣惱,轉過臉去,淡淡嗯了一聲:“倘若在你眼裡這是個笑話,便當我沒說過好了。”
說完轉身要走。
男人的身體擋了一下,她又被他結結實實堵住了路。
伏廷將酒袋塞到她懷裡。
“喝吧。”他說。
早已看到她凍得發白的唇。
他心說或許就不該帶她走這趟。
在軍中本已準備直接上路了,被羅小義幾句話一勸,最後還是去接了她。
棲遲拿了,看他眉眼沉定,也不知到底氣消了幾分,語聲便也緩和了:“喝了真能暖和?”
他眼抬一下:“嗯。”
她手伸到塞子上,又鬆開了:“算了,怕會醉,不成規矩。”
伏廷心道連往軍中投錢的事都敢幹的女人,這時候又說起規矩來了。
乾脆說:“醉了就在車中睡。”
醉總比冷強。
棲遲這才擰開塞子,手輕抬,只稍稍抿了一口,瞬間就皺了眉,一隻手急急堵住唇。
否則怕是當場就吐了。
伏廷看到,嘴角不禁扯了一下。
忍耐了半晌才熬過那陣入口的烈氣。
蓋上塞子後,她臉上已經微紅,但好在,身上真的回了暖。
她將酒袋遞過去,抵著他手指。
伏廷五指一張接了,見她攏了一下披風,轉過半邊身去,只有沾了酒氣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
臨走前,她忽而輕輕留下一句:“這下,別再給別人喝了。”
因為她已碰過了。
伏廷看著她走遠,掃了眼酒袋塞口,唇抿成一線,一把揣進懷裡。
棲遲走得急,轉過亭子後,就直接上了馬車。
是因為飲了口酒真不太好受。
坐上車後,她一隻手還遮著唇,再摸摸臉,酒氣上來了,熱烘烘的。
口中烈氣攪得思緒亂飛,她沒來由地想:也許北地的酒就跟人一樣,入口難。
坐了許久,車簾自外掀開,新露和秋霜一左一右扶著個人進了車。
她看過去,是李硯。
他似是昏昏欲睡一般,整個人軟綿綿的,一上車就歪靠在一旁。
棲遲伸手將他扶住,問:“怎麼了?”
新露忍笑說:“羅將軍給世子灌酒喝,哪知世子真就喝了,便成眼下模樣了。”
她蹙眉,隨即又好笑,本還擔心自己會醉,沒想到醉的是他。
新露和秋霜退出去了,怕世子醉酒後吹風會受涼,特地仔細掖好了簾子。
李硯坐不端正,窩到棲遲身邊來,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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