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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入殿之前,便有內侍在門邊提醒:聖人暫時不聽任何與藩王封地有關的上奏,請大都護切莫觸犯天顏。

一句話,便知是聖人事先的安排。

他在殿中述職,也聽聖人過問了有關遇刺的事,甚至問了佔兒如何,原先他在心中擬好有關李硯的話,卻終是半個字未能提及。

聖人始終穩如泰山,直到聽他稟報到突厥軍中出現了陌刀,才勃然大怒,甚至當場掃了面前桌案上的東西,以至於香爐奏章都落了一地,隨即便下令他徹查到底。

伏廷對他這樣的反應並不意外,據說當初聖人年輕時曾在邊疆遭受過突厥襲擊,此後便十分痛恨突厥,後來對他這個能抗擊突厥的臣子也出奇的重視。

這一番面聖不過兩刻的功夫,最後,要離去前,聖人忽而問了他一句:卿久未入朝,可有相熟的臣子走動?

伏廷答:泛泛之交,都不至於相熟。

唯一熟悉的,不過一介懸著吊著的世子,彼此心知肚明。

聖人擺手,結束了這次短暫的召見。

伏廷再三回味了那句話,覺得自己先前所想沒錯,朝中局勢的確變了,或許這才是如今李硯處境的直接緣由。

一路往外,過了兩道宮門,已至外宮,羅小義正站在宮牆下,與先前為他們入宮引路的一個小內侍正有說有笑的。

他過去時,內侍正好離開了,臨走時往袖口裡塞著什麼。

是羅小義給的錢。

伏廷一手牽了馬,往外走。

過了這一段,是禁軍守衛的外宮大門,直至出了宮外,他才低聲問:“問出什麼了?”

羅小義牽著自己的馬,湊近來低語:“也不知是不是個有用的事,據說聖人近來忽而疏遠了邕王,邕王為表上進還將兒子打發出去遊學了,但聖人對他避而不見,用那內侍的話說,甚至已有了厭惡之心。”

“其他藩王呢?”

羅小義一愣:“三哥怎知還有其他藩王的事,還真聽說有兩個藩王出了事,汴王打獵時墜馬死了,翼王也意外受了重傷,據說傷到了腦袋,這兩個都還未成婚,眼看著便是都絕了後了,委實可惜。”

伏廷心裡過一遍,都是遠離都城的藩王,與光王府何其相似。

“還有呢?”

羅小義道:“還有是我猜的,聽那內侍說漏一句,好似是聖人么子病了,可再要細問就問不出來了。嗨,這些宮裡的都精得很,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嘴巴可嚴了。”

他是心疼那些錢,好不容易如今有了餘錢,可當初的窮勁兒還沒完全緩過來呢,為打聽這些可花了不少疏通。

伏廷前後連在一起一想,看似沒什麼關聯,卻都是皇族宗室裡的事。

當今聖人年至花甲,膝下只有三子,早年早逝了一位,還剩下兩個,一長一幼。

伏廷久在邊疆,這些事都難以深知,卻也聽聞過聖人素來疼愛么子,至今也沒有立儲,便是因為更想傳位於么子。

如今么子臥病,聖人卻關注藩王,心存防範之意,難道是在為皇位傳承暗中剷除威脅勢力。

他想到此處,翻身上馬:“回去。”

羅小義忙跟上他,嘴一張,想說什麼,看他已打馬往前,只好先閉上。

後方近衛一併跟上。

行至長安東市,寬闊齊整的街道旁商鋪林立,大街上人來人往,見者避讓,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家魚形商號的店鋪,是賣綾羅綢緞的,斜對角是另一家,是間門庭開闊的質庫。

伏廷勒住了馬。

羅小義也早就看到了,方才就想說來著,忍到此時,終於忍不住,上前問:“三哥,你就不過問嫂嫂的事了?”

伏廷眼睛沒看他:“過問她什麼?”

羅小義摸一下鼻子,這是他慣有的小動作,明知有些話不該說又偏要說時,就會這樣訕訕然:“你說過問什麼,她是你夫人啊,如今這般局勢待在光州,你定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吧。”

“夫人?”伏廷目光收回來,當晚的情形便湧至了眼前,腮邊一動,沉著聲說:“她未必那麼想。”

那錦囊裡夾在眾多地契間的那一封文書,是她所寫的自罪狀,裡面羅列了她如何欺瞞天家暗中經商的事,要他到無法轉圜時以此為由休了她,再去天家面前告發她,便足以撇清與她的關係,棄車保帥。

伏廷統領八府十四州以來,從未有過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的時候,這個女人是他的夫人,卻要他劃分得清清楚楚,決裂得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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