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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硯起身, 看了看他道:“還是別叫我世子了。”

僕固京雖不知詳情, 但伏廷是吩咐過的, 稱了聲是,改口道:“請郎君隨我們啟程。”

李硯跟隨他出了林子。

上馬時,僕固京見他一語不發, 好端端的一個白淨少年,臉上卻露出無比深沉之色來,便出言寬撫了一句:“郎君不必掛懷,不管是出了什麼事,都會過去的,你想想咱們這北地不是也從困境裡走過來的?”

僕固辛雲自恃比他大幾歲,也接了句話,少不得要帶著讚揚之心提一句伏廷:“祖父說得對,何況還有大都護在。不是說郎君連突厥兵都面對過了,又能有什麼比戰事更嚴重。”

李硯只說了句:“走吧。”再無其他。

曾經他也以為面對過的突厥便是絕境了,如今更大的絕境卻是來自於他們世代效忠的天家,甚至也是與他血脈相連的親人。

數日後,瀚海府城外。

棲遲坐在行駛的車內,剛剛看完了李硯叫人送來的信,知道他已在僕固部安穩落腳,才放了心。

佔兒坐在她懷裡,伸出小手來,從她手裡搶了信去扯著玩兒了。

窗格簾布被掀開,伏廷看進來,瞄了眼佔兒手裡的信,問:“看完了?”

“嗯。”棲遲低聲說:“雖說是緩兵之計,但還不知朝局會如何變化。”

伏廷說:“多往好處想。”

棲遲竟覺得有些好笑了:“你便是這麼安慰人的?”

他默不作聲地放下了簾布。

棲遲以為這幾句話便這麼過去了。

說話時隊伍入了城,穿過大街,熟悉的氣息又回來了。

這時候她才察覺,瀚海府的點滴原來不知不覺間已在她這裡印得這麼深了。

馬車忽的一停,簾布又被伏廷揭起,他說:“下來。”

棲遲一怔,朝外喚了聲秋霜。

新露細心,被她以“照顧染病的李硯”為由留在光王府了,只有秋霜隨她回了北地。

待秋霜進來接過了佔兒,她低頭出了車中。

行將日暮,街頭上的人已少了許多,整條街顯得有些空曠。

伏廷一下馬就在吩咐羅小義,要他馬上安排大夫去光州。

做戲得做全。羅小義配合無匹,馬上招手喚了兩個人跟著,要親自去醫舍安排,還要叫官署特地派專人送大夫去光州才行。

待他打著馬離去了,伏廷轉頭看向她,指了一下街邊:“那算不算安慰?”

棲遲朝那裡看了一眼,那是一間她名下的鋪子,離得尚有幾丈遠,但這城中她的鋪子哪有她不熟悉的,那是專賣精貴物事的。

她起先還站著在看,接著才回味過來,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是要送東西給我不成?”

伏廷嗯一聲,低頭看過來:“怎麼,不算?”

棲遲是驚訝罷了,心裡回味了一下,想著他這舉動分明與他們先前的話題風馬牛不相及,便猜他可能是早就想著的了。

“嗯,不算,”她小聲說:“還不都是我自己的東西。”

他嘴角一牽,這話也沒錯:“你要換別家也行。”

“那豈不是便宜了外人。”棲遲說到這裡,心中倒真有些輕鬆了。

這麼長一段時日都不大好過,阿硯的安危,哥哥的仇,無一不壓在心裡,現在被這岔一打,難得的都暫時放去腦後了。

伏廷看著她:“那你想要什麼?”

在她房裡看到那堆賬冊時,牽連起那個珠球,他就想著是不是該送個像樣的東西給她,現在發現竟成了件難事,以她的財力,大概也沒什麼稀奇精貴的沒見過了。

棲遲想了想,朝來路看了一眼:“還記得當初在佛寺裡,你我未曾點過的那盞佛燈麼?”

伏廷回憶了一下:“記得。”

“我想要你陪我去點上。”棲遲聲音輕的大概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也不清楚怎麼就想到了,寺廟在城外,而他們已經入了城,日頭也已西斜,聽來有些任性而為。

伏廷看著她黑白分明的一雙眼,很乾脆地點了頭:“上馬。”

隊伍先行護送佔兒回去,棲遲坐上了伏廷的馬,只有他們兩人走這一趟,來去更方便。

伏廷握著韁繩,將她擁在身前出城時,眼睛又看見她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珠球,想到她先前那句“還不都是我自己的東西”,忽而記起了當初買這東西的地方也是她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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