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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溪看了一眼結婚照的視窗,見到是有些陳舊的厚窗臺,貼著快要剝落的紅色彩條字:拒絕找零,有些遲疑:“……要交現金嗎?”

她在外面一直是各種卡齊備,回國一趟,基本沒什麼使用現金的時候了。她去買東西時還遇到過一些尷尬——去取了錢,結果店老闆找不開,還手把手地教她註冊支付賬戶。

自此,她學會出門帶個手機就行了,連零錢都不用帶。

阮好風卻默不作聲地伸手給她看——他手裡是五張新鈔,都是零錢,一張五元四張一元。

紀溪又笑了,眼裡有幾分俏皮:“這也是提前準備?”

阮好風承認了:“是。我倒車時順手查了結婚攻略,車上還有點零錢,順手取了過來。”

紀溪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大男人有點可愛。

他對結婚這件事的緊張看起來不比她少,相處了半天,總算讓她窺見了他沉靜外表下的一絲真實來,有些孩子氣。

阮好風將錢收好,看著隊伍前端,突然哂笑道,“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我剛回國時,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鬧了不少笑話。”

看來是跟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紀溪好奇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對阮好風瞭解不多,還剩的印象只有他說自己剛回國不久,白手起家在做公司。

阮好風說:“今年一月回來的,從h國,我聽說你也是在那裡唸書,是不是?”

紀溪點了點頭。

阮好風低低地笑:“h國念音樂好,你應該很喜歡那裡。我第一次看音樂劇時,是別人送的票,卡著時間入場,除了演出效果,全程只覺得擠,人多,洗手間不好去。不管你是哪個區座的,沒有就是沒有,中場在外邊逗留久了,保安還要趕人。”

紀溪笑了。

她不進劇組的時候,也一場不落地聽自己喜歡的。的確是擠,場地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座,棕熊似的大塊頭外國人蜷縮得如同蝦米,還要一絲不苟地專注觀看。散場和進場時進出都很困難。

她這麼說了,又衝阮好風眨眨眼,“幾千人的劇院,洗手間只有一人間的,我一般都是跑出去去麥當勞的洗手間。”

阮好風很“親民”地認真聽著。“我記住了。”

不算長的隊伍,兩個人的話匣子因為留學這個話題開啟了。

紀溪原以為阮好風這種貴公子型的,家裡肯定捧著寵著,出國也無後顧之憂——畢竟她認識這樣的同學圈子,富二代在哪裡都是富二代。

但阮好風卻說:“我家裡管得嚴。往前幾年,我說我想演戲,家裡老人不準,說我收不住心,直接就把我打包丟去國外了,一分錢都沒給我。那時候真慘,只會說英語,不會當地語言,最後只能去華人區端盤子打工,學了半年勉強學會基本口語。後邊接戲,臺詞都是硬背的,每天跑四五個劇組,還要天天捱罵。”

紀溪好奇心上來了:“你演過什麼?我或許看過呢,沒準兒我們兩個的劇組還撞上過。”

她還有很多資料沒做,因為專業是傳統音樂劇目,平時也不怎麼看綜藝,近年來走紅的國內偶像一茬又一茬,紀溪連名字都記不住。對於國內娛樂圈的各種關係、人脈,她的認知幾乎為零。

阮好風還沒來得及回答,隊伍便走到了底。

接待員遞來兩張表讓他們填了簽字,然後各自去做體檢。

紀溪聽著工作人員指示,流程走下來後,看見阮好風比她快,已經在旁邊等她了。

“走,去拍照。”

拍照的場地是一個簡單的紅毯舞臺,背後是國徽。

拍完幾張後,又換了紅幕布,說是證件照,一會兒要貼在結婚證上的。

拍著拍著,攝影師突然激動地叫了起來,不敢相信似的:“阮好風?”

那攝影師的表情跟吞了個鴨蛋似的,激動不已,衝上來問阮好風能不能簽名。

被認出來其實在意料之中。h市這麼大,誰還沒見過幾個明星真人?不過工作人員雖然有自己的職業操守,不會隨意透露訊息,見到他時卻不免有些激動。

紀溪被推搡了一下,阮好風眼疾手快扶住她,抬眼微笑道:“你認錯了。”

四個字,非常禮貌的聲音,卻透出了隱隱的壓迫力。

他攬著紀溪的肩膀,完完整整地把她護在懷裡,不悅和警告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話語間。

那是個絕對佔有和護短的姿勢——又足夠溫柔,動作很輕,但十分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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