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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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打出去瓦片,四隻眼睛盯著水面看。
只聽那瓦片一頭栽進了水裡,咕嘟一聲,再也沒有下文。
“我就不信邪了,還能打不出一長串水漂來!”。
心裡不服的秋月,又彎腰拾起一塊瓦片,再次用力朝水面拋了出去。
果然,成功了。
這一次,她丟擲去的瓦片,在水面上打出的水漂,足有十幾二十個,甚至比梁國平剛剛打出的水漂還要多許多。
“哈哈,成功了,成功啦!”。
秋月開心的又蹦又跳,像個孩子。
紅旗廠坐落在大雨山橘子溝裡,整個大雨山最高峰,也沒有海拔超過三百米的地方。
而橘子溝西面,很大一部分屬於淮河流域,另一水域是洪澤湖,應該說,紅旗廠處於淮河與洪澤湖交匯處。
廠裡近二千號職工,沒事的時候,或者休息日,淮河邊是他們常去的地方。
尤其是夏日,許多青年職工,還會脫去外衣,只穿著褲頭,跳進淮河裡游泳。
有時候,一些女青工,跟著附近一些漁家,乘船到對岸蘆葦蕩裡捕些野鳥,拾些鳥蛋。
到了秋天,許多職工還會乘船,到水面上摘些腰菱,那些腰菱都非人工種植,而是水裡自然生長的野菱。
像打水漂這種事情,廠裡職工,無論男女老少,基本都會玩兩把。
秋月也不是第一次到水邊,
她也不是第一次玩打水漂,
所以,能打出一串漂亮水漂,也不算難事和奇怪。
梁國平望著秋月笑的很開心,真想上前抱住秋月。
自從兩個人心照不宣地談起了戀愛,至今為止,他還沒有擁抱過秋月,更談不上接觸和更進一步的事情。
畢竟,那是一個純情年代。
男孩女孩談戀愛,哪有後世年輕人那麼開放!?
他們在沒有結婚前,很少有身體上的出軌行為。
女孩都把貞潔看的跟生命一樣重要,都要留到結婚那天晚上,才能獻給自己喜歡和心愛的男人。
也正因為這樣,剛剛梁國平說想摟著秋月睡覺時,兩個人都覺得十分尷尬,也好久沒有說話,最後用打漂漂,才算化解了那份緊張和害羞情緒。
“秋月,風大了,你冷不冷?“”。
梁國平幾乎沒話找話。
“你個二五子,想什麼呢,夏天冷什麼冷呀”。
秋月回應著。
然後又彎腰撿了一塊瓦片。
而這一次在彎腰瞬間,卻讓梁國平看到了他不應該看到的地方。
雖然秋月穿著工作服,可是在她彎腰時,前胸凹處,還是張開了一個大大口子。
秋月突然顯山露水。
胸前白白亮亮一片。
像一束束白光,刺的梁國平眼睛一陣發花。
是的,
秋月走光了,自己卻渾然不知。
她又打了一串漂亮水花,然後望著梁國平。
“梁國平,怎麼樣,我的水平還行吧?”。
“行行行---”。
梁國平緊張地回應著。
一張臉紅的像剛剛喝了半瓶烈酒。
他都不敢抬眼望著向秋月,好像剛剛那一個不經意探索到的乳溝深處,是他犯了一個致命錯誤,是在侵略秋月身體上的神聖領土。
秋月一看梁國平臉蛋紅紅,笑問:
“國平,你,你的臉怎麼紅了呀”。
梁國平嘿嘿地笑而不答。
這一笑,笑的秋月莫名其妙。
“看你那個傻樣,有什麼好笑的呀。走吧,天也要黑了,我也應該回家,不然我爸媽又要問東問問西”。
秋月說著,抬腿率先邁出。
有點失神的梁國平,拿起地上雨傘,跟在後面就追了上來。
兩個人很快回到了廠區,他們在廠區內搭建的腳踏車車棚前,各自騎上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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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經降臨。
回到家中的秋月,用鑰匙開啟門,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房間,將帆布質地工作包掛在床頭。
她和弟弟秋收睡在一個房間裡,而兩個妹妹秋水和秋蟬睡在一個房間。
秋月輕輕地關上門,走過來把正在看小畫書的秋收摟在懷裡,還在秋收臉蛋上親了親。
“小弟,爸媽沒說我什麼吧?”。
秋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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