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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用這種方法,你還會留在我身邊?”蔣以覺知道他的做法依然在傷害徐牧,可他沒辦法做到再次讓徐牧離開,“徐牧,你明知道,我是真的愛你。如果你還願意跟我從頭開始,我們可以把過去所有是是非非全部忘記,我們可以像任何一對普通的戀人一樣,我會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你,只要你不離開我。”徐牧任憑淚水掉著,扯了一下嘴角:“我多羨慕你,能夠輕易的提出‘忘記’。為什麼‘遺忘’對你來說,總是能這麼容易?你能忘掉,就逼著我也去忘掉,你上輩子逼瘋了我,這輩子還要逼瘋我嗎?” 捅刀子看著徐牧絕望痛苦的神情,蔣以覺感到心臟劇烈疼痛。難道這一次,他真的又做錯了嗎?可是放手,他做不到。他沒辦法想象徐牧不在的日子,無法繼續過沒有他的生活。如果今生的選擇還是錯的,只要他們能在一起,那就這樣,永遠錯下去吧。“我們不能沒有彼此。”蔣以覺把碗放下,筷子擺好,說,“終有一天你會想明白的。”徐牧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一切絕望、悲憤在他臉上消失,餘留在他眼中的,只有無盡似深淵一般的,虛無的黑暗。蔣以覺毀了他一世不夠,連他這一世,也要毀掉。蔣凝宥跟蔣以覺的這頓午飯,是她不知廢了多大心思爭取來的。這段時間蔣以覺忙完公司的事情就消失不見,公事之外的時間便找不到他人。要不是蔣凝宥三天兩頭手機簡訊訊息一起上,煩得蔣以覺受不了了,蔣以覺也不會來陪她吃這頓飯。兄妹兩個在一張桌子上,從來不會聊公事以外的話題。在外人看來他們好像挺和睦,實際上倆人關係一般,時常因為意見不同而出現爭執。這頓飯,在開局時就預示著新一場爭執的開始。“最近救植會成功救回一株植物,已經連續霸佔各大媒體頭條好幾天。”蔣凝宥將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提到。徐牧學校的那次事件鬧得太大,最後不得不出動警察來收場,政府也因此介入兩會之間的鬥爭。救植會作為一個不被官方承認的組織,竟擾亂學校影響秩序,本應受到嚴厲處罰。齊洺桓作為“鬧事”的起因人,還應負上全責。為了不連累在國際植研會工作的父母,齊洺桓宣佈與家人斷絕關係,並把全部身家賠償給父母當作彌補。真正的孑然一身。但正當他要面臨處罰時,救植會公佈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訊息——他們成功救回了一株植物。他們讓一棵畸形不那麼嚴重的樹,用兩個禮拜的時間長回正常大小。這無疑是轟動全世界的大事,一瞬之間,那棵植物的照片、所有有關救植會成功拯救原生植物的事席捲全球各大媒體,齊洺桓從一個罪人,一躍成為世界名人。緊跟而來的,便是學術界對植研會多年來所做研究的質疑,人民對他們的支援度晝夜之間產生動搖。“救植會這一招徹底讓他們翻身,地位瞬間固如泰山。”蔣凝宥將一小塊牛排放入口中咀嚼,啜一口紅酒,看似不經意地提,“但是徐牧不見了,我聽說,他在你那裡?”蔣以覺前半段話安靜地聽,直到聽見徐牧的名字才作回應:“他只是一個不相關的人。”蔣凝宥搖晃著杯中紅酒說:“因為那棵樹的復原,植研會現在面臨著巨大威脅。他們一夜之間改變所有政策,對商界極度不信任。因此,他們收走給爸爸的參研權,蔣氏股票連續跌了一個禮拜。而起初在救植會參與那棵樹土壤研究的人,就是徐牧。你說,他是不相關的人?”蔣以覺瞥了她一眼:“你有什麼想法直說。”他討厭蔣凝宥跟父親學的那派拐彎抹角。蔣凝宥從包裡拿出一份厚厚的檔案,遞到蔣以覺面前:“把這個交給植研會。我沒辦法接觸到植研會的人,只有你和爸爸有能力把這個交上去。”蔣以覺翻開檔案,不覺一震。裡面的內容,觸目驚心。多項國內救植會與外國分會以特殊密碼溝通的資料,整整三百頁。而那個分會,近來剛與他們國家的政府達成一線。因為怕被植研會的人看破機密,所以全世界的救植會設定了交流密碼,這份資料也許只是國內成員與國外成員的學術交流。可是國外分會已經和他們的政府聯盟,這份證據擺放到國家面前,就不止是學術交流的性質那麼簡單。“這份檔案你是從哪裡來的?”蔣以覺問。蔣凝宥說:“那個叫韓遠玉的,他爸是救植會的人。我和他約一次會就有了。”救植會的成員不可能會讓人那麼輕易獲取機密,但是蔣凝宥的本事,蔣以覺從沒懷疑過。正因如此,蔣以覺此刻的心情更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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