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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徐牧要揮過去的拳頭被蔣以覺抓住,兩隻手就這樣被控制住。蔣以覺解下皮帶,捆住徐牧的雙手,把他翻過身去,按在牆上。預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的徐牧,在驚慌中咬牙罵著:“你要是敢做下去……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蔣以覺不想再從徐牧口中聽見“恨”這個字,於是扯下領帶,封住徐牧的嘴。而後,無情地摧毀徐牧最後的尊嚴。徐牧被迫承受撕裂的疼,喊不出聲,唯有絕望閉眼,讓眼淚一顆顆掉下。蔣以覺胸膛傷口在淌血,這疼不比徐牧的好受。看見徐牧臉上屈辱的淚水,他的眼角也有些紅了起來。他掐著徐牧的後頸說:“我真想就這樣永遠把你綁著!只有這樣你才肯聽話!”他把徐牧扔到床上,這次徐牧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那天夢中醒來一樣,徐牧呆呆看著天花板,臉上的眼淚乾涸,身體的疼、心裡的疼,彷彿都失去知覺。蔣以覺徹底結束後,胸口的繃帶已經被血暈紅一片,粘濁不堪,徐牧的身上也沾了不少他的血。蔣以覺解開綁在徐牧手上的皮帶和封著他嘴的領帶,將他緊緊地抱住,深深的吸氣彷彿一個即將窒息之人。“我們為什麼會這樣……”他說。他的血透過繃帶汩汩外流,沾滿他和徐牧全身,以及狼藉不堪的床。良久,徐牧語氣冰冷地說:“放手。”蔣以覺的手被徐牧推開,他掙脫蔣以覺,從床上下來。帶著一身血,徐牧轉身眼眶通紅地看向蔣以覺:“蔣以覺,這就是你給我的愛。”看著徐牧心碎的眼神,蔣以覺終於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禽獸行徑,忙起身,叫了聲“徐牧”,要去拉徐牧的手。徐牧甩開他的手,快步走進浴室裡,將門關上。隔著門,他聽見蔣以覺飽含歉意的一聲:“對不起。”可這三個字,並不能彌補他昨晚做過的事,哪怕一毫。站在鏡子前,徐牧望著鏡中滿身血跡汙濁的自己,淚水又次滾淌。他咬著嘴唇,隱忍地哭。拳頭緊握,一拳捶在鏡子上,恨不得跟鏡中的自己一起碎裂。後來一段日子,只要蔣以覺來,徐牧就躺床上裝睡。蔣以覺心裡清楚他是裝的,愧疚於那天發生的事,就沒戳穿。他明白徐牧不想看見自己。這天徐牧躲在被窩裡,蔣以覺在客廳內打電話。他好像放了兩瓶什麼東西在茶几上,而後跟他的助理聯絡:“那兩瓶藥我看了。每天只服用一顆,並且分開服用不會出現什麼明顯反應,但是如果同時大量服用,就會破壞身體機構。那個女孩,就是同一天吃太多這些藥才會進醫院。”聽到這裡,徐牧睜開了雙眼。他把腦袋從被子裡探出來,房間的門半掩著,他透過門縫看見,茶几上放著兩大瓶藥。“訊號有點不好,你等等。”坐在沙發上的蔣以覺起身,走到更遠一點的窗前,繼續講道:“他們為了扳倒蔣氏,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偏偏我父親還這麼糊塗,被他們這樣利用。馬上讓人停止跟劉氏集團的所有合作,將這些藥送去化驗,收集證據,準備告他們。”徐牧起床,悄悄開啟門出來,只顧在窗邊講電話的蔣以覺竟沒發覺。光著的腳踩在絲絨地毯上,發不出任何聲音。徐牧來到茶几前,輕輕將第一瓶藥拿起,擰開蓋子。他倒了一把藥在手中,一口吞下去。一次沒倒滿,再倒一次,如此吃了整整三把藥,把第一瓶藥吃完。吃下這個藥就會住院,住院他就有機會逃走。徐牧帶著這個想法,開啟第二瓶藥。“好,就這樣。”蔣以覺結束通話電話,轉過身。瞬間沒了魂色大喊:“徐牧!”一切已遲,徐牧將第二瓶餘下最後一把藥送進嘴裡,手堵住嘴,硬是把最後一口藥吞下去。蔣以覺衝過來,要掰開他的嘴:“你快吐出來!快吐出來!”“啊……”徐牧弓起腰,忽然覺得腹部疼痛,彎著身子劇烈咳嗽。跟著,他感覺到全身肌膚幹縮、爆裂,額上身上汗水不斷,全身彷彿被汗水浸透。然而低頭一看,徐牧才發現,從他面板裡流出來的,不是汗,是血。他全身上下,面板開裂,不斷地流血。兩瓶藥產生的反應,讓他身體機構迅速扭曲。後悔,已來不及。蔣以覺叫保鏢趕緊去聯絡醫生,抱住徐牧,焦急驚慌地喊著他的名字。徐牧面色慘白得像張紙,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轉。他看見蔣以覺驚慌失措的臉,他看見蔣以覺在一遍遍喊他名字,叫他不要睡,他看見蔣以覺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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