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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天想逃跑未果,徐牧不得不放棄掙扎。他越來越恨這個人。恨這個人利用自己的能力,將他一次又一次的困囚。恨這個人永遠要捆綁他的人生。前世的他至死還忘不掉蔣以覺,不過是忘不掉曾經跟他相愛的那個男人。可如今,一世苦守無果的教訓明晃晃擺在眼前,難道還會在這麼傻嗎?徐牧這次絕對不會再被他操控,他一定要離蔣以覺遠遠的,一定要逃離蔣以覺的身邊。晚上洗了澡,徐牧躺床上就睡了,他準備先睡一覺, 忘不掉徐牧在這裡被困了四天。頭兩天嘗試逃跑失敗,第三天砸爛了房子裡的所有東西,第四天,房子裡的東西換新,他終於不再白費力氣,徹底麻木了。蔣以覺白天幾乎不在這裡,有時會抽出時間,來這裡吃午飯,晚上會在這裡過夜。每次他來這裡吃午飯,徐牧都不願起來跟他同桌,賴在床上,等他走後才肯出來吃飯。蔣以覺每天晚上回來,徐牧都睡了,他會小心翼翼地躺上床,將徐牧摟在懷裡,第二天趁徐牧沒醒來,起床離去。這是蔣以覺唯一還能從徐牧身上爭取到的溫存。徐牧對他的排斥、牴觸、憎恨,他都能忍下來。可他唯獨忍不了徐牧想走。蔣以覺忍不了這個人帶著憎恨離開他身邊,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頭,這個人又不見了。這一世他還能找得到徐牧,下一世,還能找得到嗎?他說要保護徐牧是真,想把徐牧困在身邊,也是真。他這輩子絕不會放走徐牧。哪怕一輩子這樣互相折磨下去,也不會讓徐牧離開他半步。中午一點半,陽光從沒拉嚴實的窗簾縫照進來,拋灑在床上。躺在床上徐牧把被子蓋過頭,擋住刺目陽光,人已經醒了,只是不肯起床。客廳保姆把桌上的菜又熱了一遍,進來第三遍問徐牧要不要起來吃飯。徐牧不理會她。蔣以覺剛回來,把外套脫下,便走進房。他輕輕將蒙在那人身上的被子移下一截,溫和地說:“該起來吃飯了。”徐牧蠻力揪回被子,翻了個身,說:“滾。”蔣以覺沒離去,語氣還保持著冷靜溫和:“我讓保姆把飯送進來。”他還沒出去給保姆指令,徐牧就煩躁地踢開被子,從床上起來,穿衣,洗漱。這是徐牧七天來第一次跟蔣以覺一起同桌吃午飯。他坐在餐桌前,捧起碗,一聲不響地開始吃飯。咀嚼著白米飯,嘴裡沒有半點味道。蔣以覺夾了一塊魚肉到徐牧碗裡,徐牧嚥下一口米飯,把那塊魚肉扔到桌上。蔣以覺看著被他扔到桌上的魚肉,說:“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魚。”“人不是都會變嗎?我也記得那時你跟我說,那些過去都是錯誤的。”徐牧看著他的眼,重複了一遍, “那些過去都是錯誤的,我們也是錯誤的。”這次,換做他對蔣以覺說。蔣以覺抿著薄唇,微細的痛感在心裡跳躍。原來這句話是傷人的,當時的徐牧聽到這句話,心裡應也是這種感覺吧。忽然想起當初徐牧泛紅的眼眶,那把初時捅在徐牧身上的刀,如今毫不留情地插進蔣以覺心中。但他素來喜歡將悲傷掩埋,流露出來的只是一個蒼涼的笑:“如果我們真的是錯誤的,命運就不會再次把我們安排到一起。我做錯過選擇,但這一次我不會再做錯。”這回換徐牧笑了:“對你來說,我也不過是你的一個選擇。你選錯了,可以重來再選,卻從不需要尊重我。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在你心裡的重量,估計還沒有你前世隨便一個情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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