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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遠玉越說越氣,雖然自己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卻看不慣康飛浩好色又軟蛋的作風。徐牧漫不經心地吃著飯,漫不經心地聽他們說話。忽然,韓遠玉推推他胳膊:“你怎麼回事?魂不守舍的?大白天思什麼春?”徐牧白了韓遠玉一眼,繼續他的魂不守舍。幾分鐘過去,他問:“問你們個問題。如果一個人跟你說,‘你沒事也可以聯絡我’,那是什麼意思?”辛流光剛想說什麼,韓遠玉便率先發出經驗之談:“意思是他隨時可以來一發,其他的你別多想。”“……”徐牧無視掉韓遠玉的回答。他偷偷把放在褲子口袋裡,寫著蔣以覺家住地址、聯絡方式的餐巾拿出來看一眼,又悄悄塞回去。想起蔣以覺昨天臨行前最後那句話,徐牧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棵鐵樹,竟然也會有要開花的跡象。下午沒課,徐牧在學院農田,穿上那身又醜又笨的農作服,帶著個草編帽,蹲在田壟邊,給這些新基因蔬菜的菜葉滴營養劑。給這些菜葉滴的營養劑劑量必須把控得當,多滴一滴少滴一滴,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以前萬硯明會來幫他滴營養劑,因為如果他滴不好,滴爛一片菜葉,萬硯明就要被扣分。最近萬硯明因為妹妹的事情回家,到現在還沒回來,滴營養劑的事情,就必須得徐牧本人親力親為。徐牧用滴管吸滿一管液體,小心翼翼地將滴管移到捲心菜菜葉上,呼吸屏著,眼睛瞪大。第一滴完美落在菜葉上,被菜葉吸收。第二滴,緊跟而上,輕鬆墜落。在徐牧滴第三滴時,韓遠玉的聲音從棚外粗魯地闖進來:“老徐!老徐!”徐牧一分心,手上力度沒把控好,四五六滴營養劑斷線珠鏈似的,接連不斷地落在菜葉上。“我操!”徐牧連忙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條白巾 ,擦拭菜葉上多餘的滴液。多餘的滴液在與菜葉融合前被徐牧及時擦掉,但同時徐牧發現,被他拿來應急的白巾,正是蔣以覺寫了地址和手機號的餐巾。“媽的!”徐牧大罵一聲,翻過餐巾來看,上面的鋼筆墨和營養液融合,瞬間面目全非。“老徐在嗎?老徐!”韓遠玉走進棚內,樂呵呵地朝徐牧走來。徐牧怒氣洶洶地:“韓遠玉我殺了你!”“我又怎麼了?”韓遠玉一臉無辜。餐巾上的電話號碼已經沒有搶救的機會,地址還能見到些痕跡,最後的門牌號模糊不清了。徐牧迴天無力,對待韓遠玉一股火氣:“有什麼屁話快放!”徐牧心裡想,要是韓遠玉放不出什麼有用的屁話來,一定要讓他為自己夭折的春天償命。韓遠玉想起原先想說的屁話,忙不迭放出來:“jessie說禮拜天晚上有個派對,讓我帶幾個人去,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徐牧吹著餐巾上溼潤的地方,斷然回答:“沒有。”“別這樣,人家18歲生日派對,一起去撐撐場面嘛。”想到開此派對的人是那位著名的校園一枝花jessie,再聽韓遠玉口中的“18”歲,徐牧一秒懂他的意思:“哇,那個整天在動態裡說一成年就要體驗x生活的jessie終於終於18歲,我是去撐場面還是去參加她的選秀?”“反正也不可能會選到你頭上你怕什麼?”韓遠玉賊兮兮笑起來,“如果真選你頭上,我這個做兄弟的,一定會英勇替你上戰場的!”就算知道對方不可能選到自己頭上,徐牧也不打算去當那塊湊數的等待被翻的牌子。他看著餐巾上花掉的手機號碼,現在心情像吃下一坨死蒼蠅一樣糟糕。從昨晚到現在,他不斷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聯絡蔣以覺。現在倒好,想聯絡也聯絡不成,省事兒了。韓遠玉不厭其煩地勸徐牧去參加派對:“點心任你吃,酒水任你喝,帥哥任你看!”韓遠玉自從被他老爸凍結所有卡之後,清心寡慾的日子過得很苦。好不容易有免費的狂歡派對蹭,對方的要求又只是多帶兩個人,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宣洩天性的機會。抵不過韓遠玉的糾纏,徐牧終於是被他說煩了,勉勉強強答應下來。餐巾幹了以後,徐牧把它小心疊好,小心放回口袋。他揉著太陽穴嘆氣,天註定要讓他徐牧永世做條單身狗。轉眼到禮拜天晚上,jessie的生日派對在她家別墅舉行。她家別墅在城郊,一塊跟藏了金礦一樣貴的土地上,一連排過去,裝修富麗得就像七星大酒店。周圍的人工小山和假森林公園,全在她家圈起來的範圍內。富貴人家的派對,場面一定要大,人一定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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