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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天然咖啡豆現榨濃縮的咖啡,讓徐牧苦到面部扭曲。徐牧捂住嘴,差點嘔吐出來。“徐先生,你原來不能喝這麼苦的咖啡嗎?”何小姐瞪大眼睛,“我不知道呀。”徐牧放下咖啡杯,不顧面子地起身跑去衛生間。徐牧在洗手池邊,捧起一捧又一捧的水漱口。口中苦味在大量自來水的沖洗下減緩了,他抹了抹嘴,想起剛才那個何小姐的嘴臉,氣不打一處來。蔣以覺竟然跟這種人還能坐著聊天聊下去!什麼品味!徐牧氣炸,心裡說,他一定要好好的生蔣以覺的氣!氣個十年半載!這十年半載都不跟他說一句話!這時,衛生間裡進來一個人,在徐牧還沒反應過來時,抓起他的胳膊把他拉進隔間,關上門,扣上鎖。蔣以覺沒打一聲招呼,在隔間粗魯地吻完他,把他吻得渾身熱起,之後開始了。徐牧真服氣這個人,只要他想,就能隨時隨地。“你的何小姐在外面等你呢……”徐牧吃力地說。“我只在意你。”衣料摩擦聲在隔間內窸窣地響,徐牧的聲音混雜其中。蔣以覺故意笑道:“這麼大聲?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徐牧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聲音往喉嚨裡咽,憋得眼淚和汗一起流。這樣忍耐著大概半個小時,蔣以覺吻去他的淚。結束後,蔣以覺幫徐牧清理,為他穿好衣服。倆人從隔間出來,蔣以覺洗好手,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領。還是那幅體面樣,好像不曾做過什麼事。徐牧看著體面照舊的他心裡想到兩個詞,衣冠禽獸,斯文敗類。暗中發誓,他徐牧終有一天也要讓他嚐到雙腿發軟的滋味!徐牧走姿沒原先正常,剛才準備做得不夠充分,所以現在有些餘留的痛。還不算太疼,可以忍受。幸好蔣以覺在這種地方能剋制,要是發揮出和在床上一樣的威力,他徐牧今天得橫著被扛出衛生間。洗了兩把臉,徐牧讓臉上的溫度降下。他這張紅臉出去,很難不讓其他人遐想。“你跟那個何小姐到底什麼關係?”徐牧問。“原先認識的。在船上又偶然碰見。”徐牧酸酸地低語一句:“真有緣。”“你住哪裡?”蔣以覺問。剛剛那點開胃小菜,肯定滿足不了蔣以覺。過後總歸是要補回來。“怎麼,你晚上想來找我?我可是有室友在。”徐牧拿紙張擦臉說。“那你來找我。”蔣以覺從他身後摟住他,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我住在712。”說著又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才說,“出去了。” 表哥蔣以覺這次去南溪島是為了參加一場競拍會,蔣信要他拍下明代時期的六羊木雕。何小姐聞見蔣以覺會上這艘船的風聲,忙跟著買船票,跟他來了場偶遇。只可惜不巧,蔣以覺的小情人徐牧也上了這艘船,也碰巧跟他來了個偶遇,她跟風向轉得不是時候。晚上八點,跟同行朋友參加餐會的蔣以覺,面對國內外上流人士的誇誇其談,無聊到拿起打火機在桌底下把玩。想到什麼,拿起手機,給徐牧發去一條訊息。徐牧在二樓酒吧和班上同學們玩,發了四五個訊息給辛流光,辛流光都沒回應。“辛流光你怎麼回事?到底來不來?”徐牧終於忍不住直接打電話過去。辛流光聲音壓得低低地說:“我去個屁啊,你敢當著班主任的面說你要去酒吧?”“你不要說,偷偷來不就行了?”“你當班主任是傻的嗎?”曾天不怕地不怕的辛流光今晚當定慫瓜,誓死不冒這個險。徐牧懶得再勸他,把電話掛了,看見蔣以覺發來的資訊:在做什麼?這才幾個小時沒見,這麼快就想他了?徐牧望著簡訊想,回了一條:二樓酒吧,來嗎?餐會上,某個大老闆正將他高貴的人生哲理聊到重點上,大家很給面子地認真聽著,蔣以覺卻在這時站起來,留下一句:“對不起,我還有事。”離場了。蔣以覺回房換了身休閒裝,來到酒吧。徐牧和他的同學們坐在角落卡座玩遊戲,蔣以覺過來,對徐牧“嗨”了一聲。見忽然來了個光鮮亮麗的大帥哥,徐牧的同學一個個眼睛瞪大,驚訝道:“徐牧,這是你朋友?哇噻……”“看起來不是我們這類人啊。一起玩嗎?”一個同學邀請道。蔣以覺問:“你們歡迎我加入嗎?”他們立馬讓出空位,拍拍座位,歡迎他坐下。蔣以覺坐在徐牧旁邊,徐牧也不轉頭看他,裝作鎮定,暗地裡,抬腳勾了勾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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