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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流光一聲“好吧”,把留給他的名額去掉了。下午去拿了補辦的校園卡,剛從學工辦裡出來,徐牧就收到辛流光和韓遠玉的訊息,讓他速度到輕工樓前碰面。韓遠玉隨便一點小事情就要興師動眾,可以對他發出的強烈召喚不那麼在意。但辛流光不同,沒什麼天大的事情,他不會那麼著急地叫一個人快點來碰面。校園卡揣兜裡,徐牧跑著趕到輕工樓門口。跟韓遠玉以及辛流光會面,這倆人一身奇怪穿著讓徐牧不由皺起眉,心想他們是不是要約他玩spy?“你不是要聽講會嗎?怎麼還在這裡?”徐牧問韓遠玉。韓遠玉神色嚴肅地說:“出大事,不聽了。”“什麼大事?”左右一望,徐牧發現少了個人:“明子呢?”韓遠玉說:“他回家了。”“明天不是還有課嗎,怎麼突然回去了?”萬硯明的家在外省,現在回家明天肯定趕不來上課。雖然這個年代學生不上課已經是常事,但對極其重視學業的萬硯明來說,除非家裡有特殊事情,不然是不會輕易回去的。辛流光沒直接回答他,而是在手機中翻出一張男生的照片給徐牧看:“工程技術學院的康飛浩,記住這張臉,待會這孫子出來抓住他。”“怎麼了?”“把硯明他妹妹的肚子搞大了,現在不認賬,硯明的妹妹下午喝了農藥,現在在醫院洗胃。”徐牧驀然一怔,問:“找個地方揍這孫子一頓?”辛流光說:“本校學生禁止使用暴力。”韓遠玉嘴角咧出一個笑:“我們就問候問候他,不使用暴力。”三人成團在輕工樓門口等人。韓遠玉穿著身黑色的類似中山裝的日本校服,蹲在花圃的圍欄上,嘴巴大張大合地嚼口香糖,不時轉動腦袋觀察四周,表情像用最誇張的筆法寫滿“惹我必死”。頭髮不知是不是臨時用髮蠟梳的,塑得像個飛機,像是在模仿20世紀日本高校的不良青年。辛流光大概是沒什麼不良經驗,穿了一身花襯衫,一條破洞牛仔褲,認為這個架勢夠嚇唬人了。他站在花圃右邊,說不使用暴力的他,正專心地看著一本《如何清理群毆現場》。徐牧靠在樹下,叼著一根電子煙,煙霧繞著他的臉慵懶緩慢地飄。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抽著煙,神態十分之拽,好像隨時都能跟人幹上一架。三個人也不知等了多久,韓遠玉腿都蹲麻了。一個女生路過,見韓遠玉的造型,一句“好土”脫口而出,韓遠玉差點爆炸,跳下來大喊:“你說什嘛!你敢說我土!我爸誰你知道嘛!三天之內殺了你信不信!骨灰都給你揚了!”女生像避神經病一樣的趕緊跑遠。輕工樓在圖書館報告廳斜對面,徐牧料得不錯,來聽敘木創始人講會的學生,多到一個報告廳裝不下,很多人擠在門外聽。一直到講會結束,這堵得嚴嚴實實的人群才開始鬆動。有聽完講會出來的女孩子們從他們面前路過,激動地聊著:“好帥啊,今年才二十七歲!演講又幽默,一點也不枯燥,天啊,媽媽我想嫁給他!!”人群從報告廳裡面慢慢散出來,散得差不多後,走出五六個衣著正式、光鮮的人。在這五六個幾乎年近中年的男女中,夾著一個年輕又英俊的男人。男人非凡的氣質讓他在這幾個人中脫穎而出,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看起來就比旁邊人貴上好幾倍的義大利定製西裝,使得他更加吸引人的眼球。不過除去他更加突出的氣質和服裝面料外,更重要的當然是他那張絕對罕見的帥臉。門口一些女生還沒走,見到幾個人出來,蜂擁圍去,卻只把那位年輕帥氣的男人圍出來,其餘男女被隔開到一邊。 誘“那有個帥哥,我的菜。”徐牧跟身邊倆夥伴說。辛流光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蔣以覺,敘木集團的董事,下午的講會就是他的,你沒去。”徐牧罵了聲“草”,恨學校這次的宣傳不到位:“我建議學校以後這麼帥的人要把照片貼在宣傳牌上放出來,比他逼逼這個集團多好多高階來得管用多了。”韓遠玉嗤地一聲:“不貼照片都這麼多人去,貼了照片還得了?”徐牧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眼熟,仔細想了一會兒,恍然記起:“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他。”“長的帥的你都見過。”韓遠玉嘲道。“真見過,在美國。當時以為他是留學生,穿這麼正式我一下子沒認出來。”徐牧咂了下嘴,“我這記性,這樣的臉我也能忘,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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