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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沒打擾游泳中的蔣以覺,他躲在一旁芭蕉樹後,拿寬大的芭蕉綠葉擋在身前,任芭蕉樹叢中自動灌溉器噴灑出來的水淋在身上,淋得頭髮衣服透溼。將此行徑解釋為看蔣以覺“游泳”,好似沒有來得那麼有趣。稱為偷看蔣以覺“洗澡”,徐牧似乎會有佔到便宜的小流氓的自喜。他痴痴看著泳池中游泳的男人,他認定的尤物,眼睛不眨一下。好像眨一眼,錯過一眼,就會錯過人生中一道重要的風景線。潛入湖底的蔣以覺這時冒出水面,上半身出水,千百萬顆水珠在他身上滾下,滑過令人血脈噴張的胸肌與腹肌,水珠落入水面,消失在他兩道腰線下,那被緊實泳褲罩蓋住的,顯著的隆起之處。這身材讓徐牧不由呆住,嘴巴微張,顧全形象才沒讓嘴角蠢蠢欲動的口水流下。蔣以覺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分和溼漉漉的頭髮,日光灑落,他髮梢、下巴飽滿的水滴發著金子般亮光。側過頭,蔣以覺一眼看見身子半藏在芭蕉葉後的徐牧。“為什麼不過來?”語氣平淡地一問,讓徐牧心跳驟然加速。踟躕片刻,徐牧放下手中芭蕉葉,走上鋪蓋在湖面上的石橋。靠近蔣以覺,怔怔站在橋上,徐牧不知接下去該做什麼了。蔣以覺朝他伸出手問:“要下來試試嗎?”徐牧連連搖頭。不試不試,死也不試。他一屁股坐下,坐石橋上:“我看你遊就好,你繼續,不用管我。”“你不下來,那我上去了。”蔣以覺覺得自己一人遊沒意思,就要上岸。徐牧見他不肯繼續遊,一股失落湧上心頭:“別呀!”他說,焦急地要起身勸。不想,坐下容易,站起來沒那麼簡單。在這段窄小的石橋上,他起身時手沒撐住,腳站不穩,鞋底一滑,徐牧突然大叫一聲,隨著撲通巨響,他落入水中。這個人工湖其實不深,徐牧完全可以站起來。但徐牧從沒涉足過高度超過他腳踝的水域,這一下感覺大腦瞬間空白一片,整顆心砰地炸開,被炸得零碎的小心臟一起在他胸腔中亂跳。他撲騰掙扎,大叫救命,猶如掉進一隻巨鯊口中,就要被食入魚腹。就在他旁邊的蔣以覺一把將他撈過來,緊摟在懷。徐牧彷彿抓住救命樹,牢牢攬住蔣以覺的脖子,腿立馬夾在他腰上,臉趴在他背上,整個人在水中掛在蔣以覺身上。蔣以覺嘴唇貼在他耳朵旁,輕聲細語安撫:“不要怕,我在,我在……沒什麼可怕的,這水不深,你可以站著的。”“我不要!”徐牧不肯把腿從蔣以覺腰上放下,嚇得流出淚,即便安全了也難抑細碎哭音。“好好好,不要就不要。”蔣以覺任他這麼掛在自己身上,不動。徐牧的腰很細,蔣以覺一手圈住綽綽有餘。他一手在徐牧的腰上,一手順徐牧的背,安慰他許久。徐牧趴他背上很沒出息地流了會兒淚,心情稍微舒緩後,方想起自己乃血氣方剛七尺男兒,竟然被水嚇哭了這麼丟人!徐牧嘗試般地將雙腿從蔣以覺身上放下,站在湖底。當真站得住。“好像是不深……”看了一眼自己站著的湖底,徐牧說。雙腳是安全了,但他的手並不打算從蔣以覺的脖子上離開。蔣以覺懷中摟著的徐牧全身淋漓溼盡,眼眶尚紅著,一幅如同被人狠狠欺負過的模樣。喉嚨瞬間發乾,蔣以覺看他的眼神不覺極具深意,手在他細小的腰上撫過,徐牧覺得癢癢的,一種奇怪的感覺。“你想幹嘛啊……”發覺不對勁的徐牧,腰躲了一下,眼睛一眨,聲音比以往軟了幾分。蔣以覺以行動回答他。水面波紋泛起,水花激盪。湖中溼膩的激吻,比原先任何一個吻都不一樣。徐牧感覺自己在被一隻野獸啃噬,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對方吞入腹中。吻得太激烈,又在水中,徐牧的慾望被輕易挑起,渾身發著燙。一具赤裸的和一具衣物粘身的肉體,在緊貼著的親密中,彼此很快就有反應。蔣以覺也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反應甚至比徐牧還要明顯。不僅不迴避,蔣以覺還刻意磨蹭。那兩下磨蹭,讓徐牧灼燙的同時心中發慌,他怕就此發展下去,局勢會不可控制。他絕不想第一次在水中進行,更不想以後每次經過這道石橋,就想起他和蔣以覺在這水中發生過的激纏。他的後面不想在水裡開花!!!抓住僅存的一絲理智,徐牧立刻推開蔣以覺,轉身手撐在石橋上,爬上岸跑了!但他跑的方向不是往外,而是往石橋另一邊的建築,往二樓、蔣以覺的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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