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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宿雙飛這招先斬後奏,於沈吟而言也是傾家蕩產的豪賭。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敢陷害人家通敵賣國,那是能判株連九族的死罪,而且上頭對此等事一貫寧可錯殺而不放過。沈吟也是提前偷了瓦刺細作的罪證,先下手為強嫁禍,方才安之若素不以為然向周巡撫訴清來龍去脈。“崔朗徵是太后內家侄,當年我被貶,便是他與我之事被他姐姐發現。正逢大選之年,崔家怕名聲有損,太后尋了那莫須有的由頭貶我。”是是非非,事隔多年,周巡撫終於恍然醒悟,也難怪這一心要強的小師弟不肯說,如今一出手又不留餘地。雖說因果迴圈報應不爽,然而這招太過惡毒,周巡撫講究圓滑手段不似沈吟那般鋒芒畢露,一時間難以接受。待將小師弟罵了一頓又抽了一頓藤鞭,賊船揚帆入汪洋大海,覆水難收,周巡撫只得答應做這等不恥勾當。沈吟呆在屋內沒有出門,到沒有多少心急如焚,只是坐不下去靜不下心,平白無故雙手空閒,就是要找些事做。練字靜不下心,亮白宣紙上筆墨遊走,寫得卻是四不像。胡管家雖不管老爺小老爺做了什麼事,哪怕天崩地裂,他也只是來傳個話,有關“成”與“不成”的簡簡單單三字,道出兩種背道而馳的結果。地上扔了許多宣紙球,乍一看,如滿地皚皚白雪。沈吟就在這一地白雪中席地而坐,赤手捧著本破敗泛黃殘本,衣冠楚楚,白衣無塵。就是這麼個白玉無瑕的人,剛剛毀了一個男人的前程似錦。胡管家悄悄進屋,附在他耳邊道:“成了。”也許只是鍋內的粥熬成,是缸中的醬菜醃好,是枝上葡萄豐碩,是樹上香梨圓潤。沈吟不作聲色,將手中殘本遞給胡管家,這些殘破紙張風吹即散,卻價值萬金。沈吟坐回榻上,雙手搭上膝蓋,他在自己人面前不慣做正經姿態,而今稍有正經偏顯得不正經,吩咐:“泡茶。”再大的喜事,無人分享都如虛妄。沈吟想他晚上就來了,把開心都留在那時候一併發作,共同喜樂,如享彼此。夜深秋寒驟冷,天地間似乎降了寒霜。是夜,居同野沒有來。·沈吟在床邊坐著,他只著一身絲綢裡衣,細看下光潔絲綢甚至比不過他肌膚賽雪勝錦,人是如此好看,叫一切黯然失色,只可惜無人相看,雙手雙腳都凍沒了知覺。蠟燭早已燃盡,燭臺上堆積的蠟液凝固成詭譎形狀,張牙舞爪,也像索命冤魂。居同野不會不來。既然他的計劃成功,必然不是崔朗徵。動手的只剩下自己人。沈吟穿上靴子,一面穿外袍一面朝外走,諸多手段對沈吟都是無用功。院外守夜的小廝換了個人,廣威將軍懷抱馬刀靠著牆壁打瞌睡。沈吟腳步如貓,沒驚動他,不客氣的用腳尖踢了踢他。廣威將軍忙跳起來,威猛身姿帶初醒的迷離,揉著眼:“小老爺。”“怎麼換你看門了。”沈吟懶懶地問。“大家都在忙,就我閒得慌。”廣威將軍隨口道。沈吟冷笑,生人才好下手,熟人仗著幾分微茫感情,反倒是無從下手。“我師兄呢?回來了?”周巡撫沒有回來,沈吟去他房間裡守株待兔,最急不可耐是他,最有耐心等到天荒地老百草枯竭也是他。廣威將軍不知這親如手足的師兄弟為何生了齟齬,苦口婆心磨破了嘴皮,沈吟如停不下的轆轤,呼呼嚕嚕照舊旋轉,萬般勸解都是自唱自演,廣威將軍認命,抱怨了幾句,自己跑去屋外坐著看夜空如大海。待周巡撫回屋,廣威將軍已經熟睡打得鼾聲如雷,一起一伏,好不動聽。胡管家很是貼心,叫醒了將軍,送派人送他回去歇息,勸道:“還是先休息把,老爺和小老爺恐怕要徹夜詳談了。”兩個人都是不會硬碰的主,否則敵人未滅,陣營自行瓦解功虧一簣。因而周巡撫料定沈吟不會因為一個區區居同野而同他翻臉。沈吟確實不會,他憤懣無比,如百年洪水湯湯咆哮洶湧,一路無情殺生無數,卻不得不在周巡撫面前斂步。胡管家奉上兩碗茶,便亟亟退下,知道這兩個人今夜不會大打出手,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無論如何先潤個嗓子,如果氣不下嚥,等下嚥了再潤也是好的。胡管家想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人,你弄到哪兒了?”沈吟極忍之下,還是帶了點怒。周巡撫許久不見他這模樣,像一頭無父無母的小獸,打小就覺得可憐的緊,如今更是發不起脾氣:“他是自己走的,拿了一百兩銀子和府裡的令牌,守門官兵上午便收到令牌回來稟告,現在應該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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