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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沈吟倒是不氣不惱,反倒是安之若素聽完了胡管家的敘述。胡管家以為沈吟是氣急,小心謹慎試探地問:“小老爺?小老爺您沒事吧。”“沒事啊。”沈吟輕描淡寫不以為意,掏出兩個油紙包,“吃不吃?芋頭糕和栗子。”胡管家哪裡敢接,忙不迭搖頭擺手:“年齡大了,吃不了這些甜的,還是小老爺年輕牙口好。”沈吟收回來,像是極不舍:“哪裡好,我吃甜的牙也疼,這些都是同野愛吃的。他呀,就愛吃這些散碎零嘴。”胡管家看著小老爺的背影,打了個寒津津的冷顫,心道完了!小老爺這是氣極反笑,一場腥風血雨還是避免不了。趁人不備,沈吟嘴角擒著的冷笑又恢復如初,溜溜噠噠地回了他的春芳院,見到居同野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的時候,他的心裡有了針扎的疼痛,喚人的時候他又是照舊如常,語調中還帶著歡快:“同野。”居同野聞聲轉過頭,到似尋常樣子,只是臉上眼角都藏不住。沈吟假裝沒看見,晃了晃手中的紙包,在他大腿上款款坐下,故意扭了三扭,帶著濃情蜜意,眼角飄著盪漾淫心,似是個沒心沒肺只會享樂的紈絝:“給你買了好吃的。”“什麼吃的。”居同野盯著紙包看,心裡果然生癢,恨不得連紙包給一口吞了。居同野被沈吟捏著臉餵了兩塊芋頭糕,這芋頭糕糖放的著實不少,他滿心滿肺的癢都被甜齁了回去,才想起來剛才在沉思什麼,便問:“什麼時候回去。”沈吟心知肚明,故意不回這話,反而摩挲著他的臉,從他口中能嗅到濃濃的甜味:“甜嗎?”居同野沒有回答,他已經忘記什麼味了。沈吟一面用吻勾勒他的五官,一面且輕聲且鄭重道:“都交給我,你放心。”芋頭糕不能吃,沈吟一顆一顆剝栗子,栗子剝了殼,個個黃溜溜金燦燦,居同野本是個雷霆不動的,被他活生生逗成了饞貓,伸長脖子要吃。居同野吃栗子,口齒留香,沈吟便吃他嘴裡的味。雖然沒有人,居同野還是羞的不成樣:“你自己吃。”沈吟煞有介事道:“我不吃甜!會牙疼。”半包栗子下來,也不知互吞了多少對方的口水。沈吟藉口出去催午飯,趁機派人去驛館傳口信給崔朗徵,約他下午相見。七品見從三品各種規矩,沈吟嫌煩,兩人也不能光明正大會面,只能偷偷約在私下。飯後沈吟哄居同野睡午覺,自己溜了,橫豎不必擔心他再受欺負,遂叫僕人備轎,前去驛站。·崔朗徵收到沈吟口信,便有些飄飄然樂不思蜀,然而多年來官場拼搏,唇槍舌劍刀光劍影已是家常便飯,他當然知道沈吟來的不簡單,因而再見到沈吟時,不是不激動,也不是太激動。他看著沈吟,雖是叫他魂牽夢繞的人,就像有他不多似的,冷冷靜靜毫不在乎。沈吟在各行各業摸爬滾打過來,端的比混蛋還混蛋,狐狸尾巴收得嚴嚴實實,裝模作樣起來渾似披了層溫潤嬌柔的新皮囊,看得出崔朗徵對他餘情未了。時隔多年,往日情景歷歷在目,再度同處一室時,魂牽夢繞的人兒風貌不改,臉上任何細節一如當年。崔朗徵眼底裡肆意的火光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掙扎。沈吟則想著這可不能怪我,本來各走各走的,是你自己看不慣偏偏要撞上來,手下留情有什麼勁,斬草除根打得你筋斷骨碎才是英雄好漢。崔朗徵端端正正坐著,一手搭在桌面上,手心開始冒細汗。他像是盯著綿羊的餓狼,虎視眈眈。沈吟從來都是披著羊皮的惡虎,把崔朗徵的舉動都看在眼底,知道他在等著自己先開口,便順杆爬,偽裝弱勢:“你今早來做什麼。”崔朗徵盯著他的眼,裝模作樣:“聽說你回來了。你我們在京城相識,能在西安重逢,也算是緣分,特來見你一面,誰料你偏偏不在。”“管家告訴你我不在了,騙誰呢。”沈吟說的又嬌又嗔,眸子嗓音都是水靈靈的,還是年輕時的高傲模樣。真是一點都沒變,一顰一笑含情帶韻,當年就是這副模樣,輕狂張揚,微微起的下巴尤其想人按下來。崔朗徵只想把他狠狠摁在懷裡揉搓一番,當場被戳破也不覺得有什麼:“怎麼,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好叫我瞧見?”沈吟坐在他對面,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三九寒冬都比不過:“你不是也見了。”崔朗徵心軟了,面上冰冷骨裡淫柔,這人往往讓人愛恨交織,愛他,恨自己。風雨夜孤燈盞,獨枕難眠太難過。可惜世上只有一個沈吟。當年不也是這麼嗆著說兩句話,然後脫褲子辦事,就如今時今日一模一樣。崔朗徵一把拉過他,強按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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