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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同野還了他一個渾不似笑的尷尬微笑:“沒聽說他還有親戚。”齊禮指著自己臉答道:“我和大伯長得那麼像,還有什麼懷疑的?大伯都認我了。何況我圖什麼呢?自打爹孃死後,我就孤苦無依浪跡江湖,機緣巧合聽到原來我並非瞭然一身,在暇州還有個大伯再世。於是我就來投靠大伯,大伯也高興我能跟他做伴,我還要給他養老送終嘞。”滔滔不絕說了一席話,齊禮不曾料到居同野只聽了前兩句,居同野只想他圖什麼?齊老頭都窮成這幅德行。見居同野似乎信了,神志也縹緲起來,齊禮臉上的笑從簡單勾著變成了裂開來。居同野只感覺視線和頭腦模糊不分明,恍惚看見一張血盆大口。“你在做什麼!”陡然一聲朝頭棒喝,居同野彷彿被當真被掄了一棍子,神志清明之時便看見齊老頭正拄棍走過來,身上揹著一摞柴,腳邊緊挨著那隻皮毛光亮柔順的大黑狗。齊老頭拄著拐走腿腳都比一般人利索,撂下柴一陣風般到了居同野面前,一把推開他,又把齊禮緊緊攬在懷裡。推人的動作果然是一貫的粗魯,攬人倒是可勁溫柔,呸一口濃痰惡狠狠道:“奴才下賤的東西,竟敢欺負到爺爺的頭上來了……”居同野一見齊老頭就怵得慌,腳底抹油蹭一下跑了,不曾留意原本跟在齊老頭腳邊的狗也紛紛退避三舍,原理茅草棚尋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蹲定。居同野跑出老遠惶惶向後張望,分明什麼都看不見,還是心有餘悸。·沈吟在書房裡踱來踱去不得安穩。曾響看得頭暈眼花,幾次三番欲言又止,又怯怯懦懦不敢再出言勸說。他已經勸了兩次,一次得到劈頭蓋臉的暴打,一次則是不由分說的呵斥。居同野出去巡個街花了平時兩倍的功夫,那麼大的人說不定只是被路上什麼好玩的吸引了注意力,不過沈吟總覺得有些問題。果然午時不到居同野回來,渾身沾滿狐媚騷味。昨夜沈吟就瞧見齊老頭藏了只騷極了的狐狸精,看著狗妖一臉不爽卻無可奈何的模樣他還覺得好玩,現在想來只後悔沒當場揪出狐狸尾巴。曾響如釋重負,忙不迭朝外跑,忘記書房前還有兩階臺階,一腳踏空摔了個大馬趴,爬起來也不嫌疼,著急忙慌好似做了竊賊被主人撞見:“今早出門前我娘叮囑我中午回去吃飯,大哥我先走一步!”沈吟站在書房門前,神色寡淡陰沉。居同野是瞧不出他在想什麼,剛才一番嚇直到進了衙門才緩過來,此刻被曬得昏昏然摸不著北。他手搭涼棚,緩解刺痛感:“餓了吧,我這就去做吃的。”沈吟微垂著眼皮,暗暗籌謀已經把那隻狐狸千百遍地扒皮,他跟著居同野同去廚房,準備邊做邊吃。他皺著鼻子嗅了嗅,全是惱人的狐狸騷,真恨不得把人按在浴桶裡狠狠搓三遍。居同野這人憨得手腦不協調,他邊下面邊琢磨,麵條沒下鍋就被燙了兩回手,思來想去應該沒有大礙,只是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沈吟盛了兩碗麵,今天居同野果然沒正經幹事,巡街時竟然沒順便買點菜,中午只能吃清水煮麵條。居同野端著碗才注意到兩碗淡薄的清湯寡水,他還準備把人養的白白胖胖,便帶歉意道:“忘記買菜了,晚上補回來。”“嗯,忘記了,那你幹嘛去了?”沈吟佯做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嗦了口筷尖,眼皮子一抬一垂,就能輕易叫人繳械投降。居同野也沒想太多,吸溜了一大口麵條嚥下肚後,才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昨夜咱們去買柴時齊老頭那有個人,早上我去看了說是叫齊禮,是齊老頭的侄子。齊老頭他家三代單傳,哪裡來的侄子,倒是長得極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過齊老頭既無錢財,若真是撒謊,圖他什麼?”“你下決斷太早,所圖不過錢、權以及人,說不得人家埋藏了珍珠翡翠你不得而知。”沈吟埋頭吃著面,清湯寡水別有韻味,他看著居同野下飯也是一般道理。居同野彷彿明白了什麼,撂下筷子道:“你說得對,我得去看看。”“回來。”沈吟沒好氣道,筷子往碗裡一戳,眼珠子一瞪就把人瞪了回來,“你這麼去能成什麼事!毛躁莽撞。”居同野喜道:“那你有什麼好主意?”沈吟捧起碗噘嘴輕輕吹了吹,喝了口麵湯才道:“好主意沒有,餿主意倒是有一個,你聽不聽?”“當然。”居同野一點想法也沒有,不知不覺便對他言聽計從。沈吟得意地“呵”了一聲,像是被誇到讚美之詞直至窮盡,揚起下巴驕傲道:“我想最關鍵的在於那個叫齊禮的人長相和齊老頭相似,是以叫他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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