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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一路疾馳回到暇州,進了衙門方才下馬,看見曾響迎過來便問:“同野呢?”曾響喜不自禁:“柴房裡。”“放你假,去看你娘去!”沈吟怒氣衝衝地嚷嚷著,聲音洪亮,就傳了出去。居同野一愣,旋即恢復正常,繼續熟練地柴碼成一堆一堆。曾響不知所措,沒想到沈大人甫一回來就罵自己,而他不過是想替他牽馬。他不走,沈吟就瞪著他,他從未見過沈吟這般孩子氣的時候,只能撓撓腦袋走了。沈吟待他一走便迫不及待關上門插好栓,馬丟在院子裡,反正衙門只有一個出入口,他就算長了四條腿也別想跑。沈吟看著居同野,好像犯了大錯,他等他看過來,居同野忙的分不出心來看他。沈吟的心被一把揪住,想著柴堆也能讓他忙成這副樣子,果然是窮鬼勞碌命,幸虧遇上了我。他路上都想好了,一回來就服軟,畢竟開始的是他要結束的也是他,想做的是他不想做的也是他,從一開始都是自己在操縱全域性。他操縱居同野的人和心,好嘛,沒想到栽了。居同野瞥見沈吟走過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點心思都沒有,只能沉默。趁居同野俯身,沈吟長腿一蹦就趴在他背上。居同野猝不及防差點把他摔下來,雙手忙不迭往後伸,抱緊了,毫無威力底氣不足,斥道:“你做什麼!”“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沈吟把自己擰成了一條蛇,恨不得身上每一處都纏繞上去,皮貼皮骨連骨。背上有人,居同野不方便騰手幹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口吻中有微慍:“我沒有不跟你說話。”沈吟捏著他的耳垂:“你有,你肯定不想跟我說話。我知道我討你厭了。”居同野不知所措,雙唇哆嗦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便直起背脊放下手想讓沈吟滑下去。沈吟怕勒著他不敢用力,放了手後他又跟牛皮膏藥似的貼上去,左右沒有旁人,還有啥好講究。來日方長,沈吟想著,從後面僅僅攬著居同野的腰,慢慢焐,慢慢哄,漫天耍賴的事又不是沒幹過,自己那麼標緻沒道理居同野不動心。想到這沈吟就覺得委屈,他還沒對誰這麼委曲求全。然而居同野輕輕一掙就走開了,兩手各拎一捆柴往柴房裡走,出出進進,就是一眼都不看他。沈吟跺腳,佯怒:“居同野,我堂堂朝廷命官你居然敢不放在眼裡。”居同野正拎起一捆柴,斜眼瞧他:“我也是朝廷命官。”兩人都是穿官服的,非得分個高低的話,位高權重的反而先落花流水輸人輸陣。居同野想再拎一捆柴,沈吟乾脆整個人都趴在柴上,不給他拎,眼巴巴地抬頭求他:“同野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居同野納悶,他錯哪了。看見居同野滿臉疑惑,沈吟勤快地一把抱起柴,居同野拎起另一捆,兩人一起進了柴房。沈吟就差立誓了,真摯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知道從一開始是我誘導你相信我不是官,可我也不想騙你。”居同野怒道:“騙人還有理嗎!”沈吟佯裝被嚇到驚悸,西子捧心楚楚可憐:“我怕,如果我跟你說我是了,你還會喜歡我麼,還能欺負我麼。”當然不了,官是官,民是民,兩個人本就不該有交集。“同野,我想你欺負我……好好好,是想欺負你。”見居同野不為所動,沈吟連忙道,“不管我是誰是什麼身份,是平頭百姓還是官爵加身,都看上你了也叫你看上了。我是可以走的,可有了你我就後悔,一點都不想走。”沈吟摟著居同野的胳膊,皮臉都不要地貼上去:“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以後你想上就上,不想上我也不反對。不過你得理我,跟我說話,站在我看見的地兒。”居同野沒見過這麼當官的,做官做成這副德行,難怪他會有所懷疑。他有些燥,眼皮子都燥紅了,又想沈吟只在他面前這樣,對曾響就是吆五喝六頤指氣使的,也就有所釋然。沈吟見他有妥協的趨勢,趁機更進一步,義正辭嚴,那叫個拳拳真切:“我不是監視你,我是你的頂頭上司,你得看著我、保護我的安危對不對,那當然得時時刻刻讓我看見了,否則你就是偷懶耍滑。”居同野琢磨,確實是這樣,好歹是個吃朝廷飯的小捕快,自家縣太爺的安危得時刻放在心上,當下不假思索點頭答應。沈吟強壓住心中滔天歡喜,面上猶自神色訕訕,從懷裡摸出個荷包,正是那日居同野塞進他懷裡的。十幾兩銀子全都塞給他,沈吟一五一十數了好幾遍,像一遍遍重複摸索一顆舊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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