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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邈自信滿滿的神情,韓琦目中也閃過些讚許,嘴上卻道:“諸公聽了增稅之說,確實意動。只是此事若稟明天子,說不定加稅多少。若是增稅一倍有餘,你那眼鏡還如何售賣?”沒人比韓琦這個宰相,更瞭解天子的心思。國庫空虛,已經成了趙頊心頭大患。若聽說了這個斂財之法,說不定要增加一倍,甚至兩倍的商稅。那可就是十收二三的賦稅了,而且不止是玻璃,恐怕珠寶玉器等物,也要水漲船高。而眼鏡賣的不止是鏡片,還有鏡架。這東西又不是人人都須得買的,一旦價格飛漲,說不定就要滯銷了。韓邈卻渾不在意:“小子那鋪子,賺錢靠得並非眼鏡,而是玻璃窗。將來鏡框興許會加些價錢,鏡片卻絕不會改。此乃治病之物,又豈在斂財?”這話倒是讓韓琦點了點頭。韓邈行事,當真是不同凡俗。之前釋出糖方如此,如今提議漲稅,也毫無吝嗇。這哪還像個商人,倒是有類一言“存魯亂齊”的先賢子貢了。然而欣賞歸欣賞,卻不是韓琦今日招來韓邈的本意。微微一笑,他突然變了個話題:“景聲家中,可是供奉了一位長於煉丹術的道長?” 韓邈的心跳漏了一拍。難不成沈括在進獻千里鏡時, 提到了甄瓊?亦或者他知道韓家鋪子的玻璃, 乃是甄瓊給出的方子, 進而在諸公面前進言了?韓相公突然發問,為的又是什麼?千般思緒在腦中盤旋,韓邈遲疑了, 卻也只是一瞬,他坦然道:“是有此人,但是並非供奉。不瞞叔祖, 甄瓊乃我愛侶, 我二人已有私情。”韓琦愣住了。今天下午,他聽沈括提起“韓家供奉”的時候, 猛然想起韓邈也曾提到過一位“小道長”,還說是此人提出鉛汞之害。不過當時一語帶過, 並未多言。如今兩廂映照,頓時顯出了問題。西韓在短短一年之間, 就冒出了白糖、香水、眼鏡等新奇無比,又能賺大錢的物事。雖說這其中也有韓邈才幹過人之故,但是西韓原本並無涉及糖、香料、或是琉璃買賣, 這突變背後, 總該有一個,甚至一群人突然奇想,製出新品吧?而把這一樁樁一件件,同那被小心隱去的“道長”聯絡起來,意義可就大有不同了。也正因此, 韓琦才會出其不意的問上一句。旨在試探韓邈對這位道長的態度。誰能想到,竟然換來了“愛侶”二字!韓邈竟然喜好男風,還跟個小道有染?這尚且不算什麼,面對自己,他竟也能毫不猶豫就說出這番話,言下之意,並不難猜。韓邈想要保護這小道,哪怕面對的是當朝宰輔,自家長輩,也不肯退讓。就算是韓琦,也不由怔了怔,嘆道:“難怪你瞞的嚴實。”他可是極為看好韓邈的,如今對方都已擺明了態度,倒也不好再動那小道了。韓邈卻反問道:“叔祖提及此事,可是沈編校說起了瓊兒?”韓琦頷首:“不錯。沈括聲稱受那小道指點,明白了膽水鍊銅的緣由,推斷鉛山必然有個大礦。”膽水鍊銅?鉛山大礦?韓邈是當真茫然了,他怎麼沒聽說過此事?韓琦何其敏銳,眉頭一皺:“你不知此事?”韓邈搖了搖頭:“確實不知。瓊兒從未提過。”韓琦這才釋然,若是韓邈早就知道了鉛山可能存在大礦,卻隱瞞不報,難免有些鬼蜮心思。最後一點疑慮盡消,韓琦道:“此事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稟明天子,必會引來朝廷重視。說不定還要招來人,在御前演示此法。你可要好生想清楚了,是否應下此事。”如果是真的,必會引來天子嘉獎,乃至賜官封賞。相反,若是造假,可就要問個欺君之罪了。那小道如若只是個供奉,韓琦還能提點兩句。但是侄孫的房中人,他就不好置喙了。如何思量,還要韓邈自己決斷。雖然不知事情原委,但是甄瓊和沈括都認定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真的。能發現一個大銅礦,怎樣的封賞都不為過,說不定當即就能名揚天下。甄瓊本就有“開宗立派”的志向,說不定能乘風而起,登上朝堂。他那絕倫的天賦,也必會被天子和諸公所知。只是那時的瓊兒,還能屬於自己嗎?而他,又是否能護住瓊兒呢?這一刻,韓邈的心思當真複雜無比。沉默良久,才緩緩頷首:“小子要先回去,問問他的意思。”如此舉棋不定的神態,韓琦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韓邈此子,可是天資過人,膽大心細,就算旁人畏懼的難關,也駕輕就熟,如履平地。現在卻因這麼點小事,患得患失,可見那小道,算是他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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