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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沾了通玄先生的光。”韓邈笑著把功勞推到了甄瓊頭上。、聽到這話,蘇軾才想起了什麼:“對了,方才凌霄子說要玻璃杯,可是準備作畫?”玻璃杯插花,是極為流行的題材。如今在座的米芾、李公麟都善繪畫,他也是個中裡手,主人想借此品評詩文圖畫,也不奇怪。誰料甄瓊搖了搖頭:“玻璃杯有啥好畫的,這是存中兄要演示大氣之力呢。”大氣之力是什麼?連蘇軾這等博聞廣識,遍覽群書之人,也不免有些茫然。沈括笑著解釋道:“天地之間充盈大氣,這大氣包裹萬事萬物,自然也要有些表徵。我也是近日才察覺此事,想出了幾個實驗,跟凌霄子交流一二。”蘇軾繼承了其父的“以情為本”之論,平日最重性情,自然也重養氣。只是在他心裡,“大之氣”為世間罕有,為文人必不可少的器量。誰料沈括竟然突發奇言,稱大氣無所不在,怎能不讓人驚奇?“這實驗,愚弟可能一觀?”他忍不住問道。此事乃是為了“真空”說做準備,多幾個人看,倒也合了沈括的心思。大方點了點頭,沈括對甄瓊道:“還請凌霄子準備些平口的玻璃杯、玻璃管,還有清水、硬紙,容我一一演示。” 這可是賞花文會, 玻璃杯也就罷了, 哪有準備玻璃管的?然而甄瓊還真就帶了。不多時, 僕從就取來了一堆玻璃器皿,還有大盆的清水。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蘇轍,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這玻璃杯並非尋常用的杯盞, 形狀古怪不說,上面還繪有墨紋,標了刻度。更別提那玻璃管了, 簡直讓人搞不清用途。偏偏沈括隨意就提了出來, 凌霄子也能隨意取出,應當是常用之物。如此珍品都能隨手取用, 韓大郎以闔家之力供養雷霆真君的傳聞,恐怕確有其事。只是今日請他們兄弟前來, 到底是為了何事?蘇轍自然知曉韓邈和韓相公的關係,想來《日新報》也是韓相公在朝中留下的伏筆。他和父兄都曾受惠於韓相公, 是應該走動一二。不過得知沈括就是“夢溪生”,《日新報》的主編、題字的米芾也到場後,他就明白了過來, 多半是韓邈想請兄長在《日新報》上發文。然而此事, 他心底隱隱有些顧慮。畢竟之前新法頒行,《日新報》竟然有支援之意。雖說表露的並不明顯,但也難免讓人介懷。若這真是韓邈的意思,而非韓相公的,為《日新報》撰文可就有些不妥了。蘇轍暗自思索, 蘇軾卻壓根沒想那麼多,只聚精會神的看著沈括。只見沈括挽起了袖子,拿起玻璃杯,斟了滿滿一杯水後,把一片略大些的硬紙蓋在了杯口,隨後緩緩反轉水杯,杯口朝下。有紙片擋著,杯中水自然沒有傾覆,誰料下一刻,他把壓在紙上的手移開了。料想中的“嘩啦”聲響並沒有出現,那蓋在杯口的紙片,竟然懸在了半空,也牢牢把水拘在了杯中。“咦?”蘇軾驚訝的叫了出來,“為何沒有灑?”不只是他,亭中一片譁然,米芾都好奇的湊了上去,就連方才還暗自思忖的蘇轍,也被眼前情景驚得忘了心中所想。眾人皆是一個念頭,水因何不灑?沈括笑了笑,並沒停下手上動作,又把杯口朝著上下左右轉了一圈。那紙仍舊穩穩的蓋在杯口,沒有掉落的跡象。米芾已經忍不住了:“存中兄是自哪兒學了術法?這紙片可有玄機?”難得有些戲謔,沈括對米芾道:“賢弟可以抽一抽那紙片。”米芾聞言,立刻伸手去抽那紙,誰料剛掀起一個角,紙片忽的就掉了,水流嘩啦,把米芾的衣袖都打溼了一半。連紙片都沒接住,米芾傻在當場:“我,我這是破了法術嗎?”見他這副模樣,沈括笑了,也不再賣關子,直接道:“這並非是法術,只是空中之氣,托住了杯中之水。這便是我跟凌霄子說的力了,大氣之中應有一種無形之力。”米芾聽得更暈了:“大氣還有力道?我怎麼覺不出呢?”他身邊不就有大氣,怎麼從沒有感覺到什麼力道?“並非力道,而是一種無形無狀,時時存在的力。只要沒了空氣,就能顯現。”沈括解釋道。米芾:“……”啥玩意,他怎麼聽不懂呢?倒是一旁的蘇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這覆杯的法子,可是要杯中水全滿,不得留空隙?原來是這道理,難怪茶壺蓋上都要留空,否則水流不暢。”果真還是蘇頌想的明白,沈括欣然點頭:“內外都有空氣,才能免除此力。若是有了差別,立時就要顯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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