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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天,萬餘人轉戰千里,復河、宕、岷、疊、洮五州!朝中大震。※《京報》、《日新報》都開始長篇累牘誇耀河湟戰功,市井淨是傳唱王知州用兵如神的話本,朝堂中則開始對於王韶是去是留爭執不休。如此大功,自然要回京述職。然而河州初定,又豈能臨時調將?只是這次,比以往一邊倒的抑武風氣,為王韶說話的人莫名多了起來。秦州的荒地已然開墾,新一期的國債即將發行,這是鎮守河湟的名將走了,那些羌人、吐蕃人會不會反手來攻?大宋雖然以文制武,但是面對利益時,文臣的嘴臉也未必好看。再說了,打河湟終歸是為了攻西夏準備的,不留王韶在河湟整頓兵馬,將來聯軍攻夏,難不成要調回京中養老嗎?一時間,紛紛擾擾充斥著朝堂。置身事外的甄瓊,卻意外的聽到了另一個訊息。“你要出使遼國了?軍器監不用管了?”甄瓊可沒想到這個,訝然發問。蘇頌微微一笑:“鄙人主持軍器監數載,於國有功,自然要升遷轉任了。”王韶這場大勝,可少不了他的功勞。這官職自然要挪一挪了。“使遼是升遷嗎?不是都說遼人兇惡嗎?”甄瓊可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只知道遼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去了不會有危險嗎?“想入二府,使遼也是必經之路。再者官家想要探一探遼人匠作手藝的深淺,故而派我前去。”滿朝文武,怕是沒有比他更瞭解兵器、機械的了。由他入遼打探,必然也能事半功倍。說著,蘇頌又笑了笑:“說起來,我這麼早成行,也有你的功勞呢。”“啊?”甄瓊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他幹啥了?“若不是你用藥傷了那遼使,逼的他必須回國養病,我們又何必走的這麼早呢?”蘇頌突然問道,“那人當真是你下咒害的?”“自然不是啊!”甄瓊哪會認這個,趕緊解釋道,“都是他自己瞎胡搞,把兩樣有揮發性的濃酸攪在一起,生出了毒煙,燻到了肺腑,這才久病難愈的。”蘇頌怔了怔:“這酸混起來,就能害人嗎?”“可不是嘛,重者直接就死了!”甄瓊答的斬釘截鐵。“那你不怕嗎?”蘇頌是真忍不住了,脫口問了出來。只是兩樣酸液混在一起,就能害人於無形,這難道不可怖嗎?更別說他也知道寶應觀裡有多少東西能造成炸爐,甚至自燃、腐蝕等後果。這簡直是拿命來搏了,甄瓊就從沒怕過嗎?“怕啊!”甄瓊答的特別乾脆,“所以煉丹時才要小心嘛。帶上防護的裝置,新東西煉製時別一下煉太多,看到冒煙就先躲遠點。觀中的條例,可不就是這麼來的嗎?”他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哪能不小心謹慎?更別提還管著這麼大一家子,徒弟們也要操心。也是為人師後,他才明白當年恩師和師兄們為啥那麼暴躁了。在丹房裡瞎胡搞,可不是要命的勾當嗎?當初他沒被打死,已經是恩師脾氣好了。這些能防住,讓人不受傷嗎?看著甄瓊那露在外面,面板粗糙,傷痕累累的手,蘇頌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過了許久,他低低嘆了一聲:“存中和你都能為了心中大道捨生忘死,我又怎能落於人後?出使遼國並不算什麼,這朝堂,才是我施展才能之處。”甄瓊:“???”怎麼突然說起理想抱負了?蘇頌卻不管他聽沒聽懂,笑道:“此去怕是要花上一載,恐怕沒法為《造化論》審稿了。”“沒事,稿子都存著呢,等你們回來!”甄瓊立刻道。反正現在《造化論》的投稿越來越多,總有能登的。況且還能寄給沈括嘛,也不知他修河修的怎麼樣了?又閒談幾句,蘇頌就起身告辭。等送走了人,甄瓊才覺出了些冷清。兩個能聊得來的朋友都外任了,以後連值得赴宴的人都沒了,還真有點寂寞。然而很快,他就抖了抖肩,像是要把那些愁思全部抖落。探索大道,本來就是寂寞的嘛。枯守在丹房,注視著火焰,在案臺和書桌前度過一日又一日,經歷無數次失敗、挫折,乃至能威脅性命的險阻,最終得到自己探尋的結果。這才是大道的本貌嘛。現在他已經有了一座朝廷撥款的道觀,有了一群聽話懂事的徒弟,一位可以探討丹道的師兄,還有兩個關係莫逆,能相互啟發的好友。乃至於《造化論》上,都有了寫傻乎乎東西來投稿的同道。怎麼能說寂寞呢?更何況,他還有邈哥呢!一個能分享他的榮耀,休慼與共的伴侶。比起恩師和師兄弟們,他已經夠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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