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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弟弟這話,蘇軾哼了一聲:“政事是政事,這演法可跟新法沒甚關係。若是錯過了,怕才要追悔莫及。”當初覆杯證大氣壓力時,他可是在場的,也因此獲益匪淺。現在這大氣壓力的學說又有了進展,他怎能不去?對於兄長的性情,蘇轍還是相當瞭解的,便笑著應下了。見弟弟點頭,蘇軾立刻道:“存中兄跟凌霄子相熟,我去尋他,給咱倆佔個好位置!”※這大氣壓力的演法,跟政事並不相關,又恰逢朝局紛亂,更讓人無心去看這種不知所謂的把戲。然而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士人慕名前來。等來到寶應觀前,一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這人也太多了!除了僻出的演法場地,寶應觀四下都被堵的水洩不通,連附近的街巷裡都有人好奇張望。簡直比上元觀燈、相國寺集會還要喧鬧。來得晚了,就只能對著前面的人海望洋興嘆,寸步也不得進。米芾哪想到會有如此架勢,不由吁了口氣:“還是我聰明,早早就跟甄兄說了。要不這人山人海的,怕是啥都看不清楚。”說著,他還整了整面前的畫架,對李公麟道:“伯時兄,你真不要畫架嗎?這次可是馬拉鐵球呢,你不是善畫馬嗎?”李公麟並是不很想理他。上次當街作畫的結果他可還沒忘呢,怎會再上這當?況且畫畫靠的是記性,不仔細看著,記在心底,如何能畫的惟妙惟肖?不遠處,蘇軾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場地中擺的鐵球:“這球竟然如此之大?會不會因為太沉,馬兒才無法拉開?”一旁沈括咳了一聲:“是為了讓眾人看清,才製成這尺寸的。況且鐵球分量不算沉,一匹馬就能輕鬆拉動了。”他那筆名已經被人拆破,倒是不好在蘇軾面前裝的一無所知。蘇軾撫須頷首:“這麼說也有些道理。只是八馬才能拉開,著實太誇張了,真不是凌霄子使出的道法?”“真不是。換成小球,亦有壓力,就用不到這麼多馬了。”沈括老實答道。這回答讓蘇軾心中更是奇癢,只恨不得能立刻看看演示,不由扭頭對一旁的甄瓊道:“凌霄子,吉時還沒到嗎?何時才能演法?”“還要再等等,人還沒來呢。”甄瓊低聲嘟囔道。他也沒想到竟然會了這麼多人,見那攢動人頭,簡直都要腿抖怯場了,巴不得能早早做完,早早開溜。可是天子還沒到,他也沒法子啊。蘇軾聞言不由失笑:“何人這麼大的架子?”這道觀前圍著的怕不有上千人了,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讓千人齊齊等著?甄瓊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是官家。”蘇軾:“……”等等,官家居然也要來看演法?那為何不選在宮中,還要到這觀宇前?蘇大才子頓時陷入了茫然。遠處,擠在人堆裡,程頤也是滿心的煩躁。他原本並不想看這故弄玄虛的演法,但是叔父張載相邀,斷然拒絕也不妥當,只能跟兄長相攜前來。然而對於《日新報》上所言的“大氣有巨力”的說法,他是分毫不信的。他也不是沒在家中做過實驗,那覆杯的杯子但凡大一點,紙片就託不住其中的水流。連這點力道都無,又怎能說什麼“巨力”?怕不是《日新報》從中做鬼!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凌霄子可跟《日新報》的東主關係匪淺,說不定只是想引來百姓,藉機生財罷了。一想到這,程頤胸中就更是怒氣鼓脹。現在《日新報》上的招貼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店家宣傳也不再質樸,皆是誇誇其談,胡亂吹噓。這等市儈的報紙,還能傳遍東京,如何不讓人氣惱?!這次來,他可不是為了看把戲的,而是以《明德報》主編身份,來揭穿其中騙局的!只要那演法有一點紕漏,他定然要刊登在報上才行!大氣壓力哪有什麼偉力?這“天理”肯定還是在“氣”之先的!然而心中有了定念,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演法。程頤不由道:“莫不是那小道見來人太多,不敢故弄玄虛了?”張載年紀大了,這大熱的天,又擠在人堆中,也不怎麼好受。拿出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他道:“說不定是在等天時?這鐵球、馬匹都備下了,總不至於無功而返吧?”那片空場中,偌大鐵球和八匹馬都靜靜的等著呢。遙遙看去,還能在凌霄子身邊瞧見幾個熟面孔,總不能連這些官員都一起騙了吧?不過真要擇時才能演法,這其中的關竅就耐人尋味了。張載是真不想看這求道的壯舉,變成一場笑話……正想著,人群外圍突然傳來了騷動,他有些茫然的扭頭看去。三人之中,程顥身量最高,也扭頭瞧了瞧,突然道:“是御駕!官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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