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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怪力亂神,爭當唯物主義好青年,錢銀未得自然性命無慮。趙江胡七八遭的把這幾句話默唸兩遍,然後壯了壯膽,向那聲音的方向問道:“是哪位好漢在此當班?”那窸窣聲頓了頓,似有反應,卻不見搭理,片刻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人頭骨磨刀”聲。雖無答覆,但知曉對方通人言,也暫時沒割取自己項上人頭的興趣後,趙江徹底放下心,只一會便眼皮打架,睡了過去。一覺醒來,便將近午時。天光大亮,從漏瓦木縫透出的光,也叫這柴房透亮了幾分,可以見物。趙江便眯了眼往昨日出聲的地方看去,瞧見的不是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看守漢子,而是個纖弱人影,手足被縛,跟自己一般的處境。☆、要命的顧卿“好啊,你昨日可是故意看我笑話?”趙江半坐起身子,因瞧著對方是個年齡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頓時也沒了身陷險地的自覺,有意一逗,便故作惱怒模樣,怒目而視。那蜷縮一處的身形似是一頓,微微抬首看過來,正巧跟趙江視線撞了個滿懷。那眉目淺淺的,那一眼更是淡淡的,與這周遭境遇格格不入,瞧的趙江一怔,不知為何,就生出了想要親近的念頭,心裡咚咚打鼓,又有種被看穿看透的感覺。可少女一眼之後便收了回去,不出聲,不搭理,如開始時般蜷縮在一處積蓄精力。趙江觀察一會,見那少女衣物不俗,很有來頭的樣子,又忍不住的出言試探一句道:“我乃祁連郡王,你對我這般不敬,要擱在上京城內,怕是要殺頭掉腦袋!”此話一出,少女更是連一眼都欠奉,把趙江晾在一邊說單口相聲。趙江擺著紈絝子的派頭叫叫嚷嚷好一陣,說的口乾舌燥,萬分的無可奈何,只得預設了這互不搭理的境況。彼此就這麼涇渭分明的在柴房裡過了兩日,白天裡那少女總是乖巧安靜的蜷縮在漏風的一隅閉目養神,夜裡卻總是要活躍一些,窸窸窣窣不知在做些什麼。處了兩日,趙江也對此舉琢磨出了一點味道來,又嘗試了幾番套近乎失敗後,心裡極是後悔開場的玩笑話,若一開始恭恭敬敬按禮節來,至少這姑娘還願意搭理兩句,也不至於落得現在自話自說的下場。自作孽不可活。趙江是個認命的主,見少女無意做舉手之勞的人情,便只能伸長了脖子盼人來贖。說來也是怪事,她這個祁連郡王雖不算宗室,但好歹也是個有爵位有身份的人,被綁了兩天三夜,就沒見著一個人著急的,來贖她的沒見到人影,等贖金的也耐性十足,一日三餐定點送,見面了除了罵罵咧咧的兩句口頭禪,金銀就愣是沒衝她提過一句——就留著她與她二人,在這柴房,日日相對,歲月靜好。若非知道自己身上除了金銀可謀外,再無用處,趙江都要以為自己捲入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裡了。沉浸在被人遺忘的悲憤中,再加上被綁的時間過長,手腳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趙江望向少女所在,終於忍不住輕輕哀求了一聲:“這捆綁py實在折騰人的緊,小美人,好妹子,好姐姐,你就行行好,幫我鬆綁一會好不好?”一直不為所動的少女聽了這話,倏忽看向了趙江,眼神略顯異樣,但這份異樣很快就叫少女掩蓋住了,低頭似思量了片刻,少女終於對趙江說出了第一句話:“能過來嗎?”聲音還有些脆嫩,但語調卻沉穩的很。趙江聽了這麼一句,喜極,整個人都亢奮起來:“哎哎,你終於說話了啊!我之前都在猜你是不是啞……咳,抱歉抱歉,我不說了,我這就過去。”眼見少女臉色似有轉黑的傾向,趙江趕忙打個哈哈,奉上笑臉一張,然後艱難的把自己一點點挪到少女跟前。少女綁手的麻繩似緊實松,只虛虛一拽,便斷開逶迤在地。那斷開處被磨得參差發舊,聯想起這些日子來夜班的窸窣聲便能瞭然。趙江見狀便眉眼一彎,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口中卻誇道:“姑娘蕙質蘭心,機巧過人,竟能在一幫蛇鼠豺狼眼下瞞天過海,在下佩服佩服。”少女掃了一眼趙江有些諂媚的表情,不予置評,掃過她手腳,道:“稍見青紫,氣血滯澀之相,再綁個半天左右,你這手腳就可以不要了。”趙江心裡苦,忙道:“勞煩姑娘了。”解了繩子,少女又幫她活絡了下氣血,叫趙江深感意外。“此處到底不是久留之地,三日後,你隨我走。”少女附在趙江耳畔低聲說道。怎變得如此平易近人起來?趙江起了兩分警惕,再加上對寨子外那些大漢手中兵刃的畏縮,便搖頭嬉笑道:“姑娘好走,我身手太差,怕添麻煩,還是乖乖在這兒等人來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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