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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博士飲完酒,拋完銅錢,拿衣袖胡亂抹了抹嘴邊酒漬,敞胸露乳有傷風化的說:“此為姤卦,下巽上乾,異卦也!乾為天,巽為風,金風玉露一相逢……”周博士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來,“桃花朵朵開。”趙江面無表情,只覺周博士這卦象越算越離譜,選一罈女兒紅就當她思春了不成?她算的是人事又不是姻緣,胡言亂語,莫名其妙!趙江憤憤難平,拂袖要走,周博士偏還攆在身後遙遙喊道:“姤即遘,意為相遇,主卦與客卦當位,公子與她不日既逢!”算卦這茬不日便被趙江拋之腦後,一方面在郡王府裡等著顧卿訊息,一方面迷上了最近京中盛行的燈謎遊戲。那燈謎不是出什麼字句來讓人猜,而是一幅幅簡筆小畫,京中近日議論紛紛,都覺這畫上之物匪夷所思,不似凡物,更非凡人所能猜透的。可趙江一見,卻不覺得出題的人如何如何刁鑽,反倒覺得這畫上的東西極為熟稔,倍感親切。故而買下了所有圖樣的燈盞,把自己關在屋裡鑽研。那燈上圖畫不過寥寥幾筆,趙江雖然看著眼熟,物件的名字也一副呼之欲出的樣子,卻始終還是隔了層窗戶紙。好在窗戶紙總歸是能捅破的,茶飯不思了半月,終於一拍腦袋道破了其中一盞的謎題,而後如有神助,不過兩天,就解開了剩下謎題。飛機,航母,登月,阿拉伯語,摩斯密碼……趙江提筆將謎底一一寫下,這些東西陌生又熟悉,她心中隱有一個猜想,出這些題的人便是她一直在找的顧卿!可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的答覆都好叫人失望,千篇一律的不知道花燈主人是誰——真真是白養了一堆米蟲。在書房的燈海里來回渡步琢磨,眼角餘光無意掃到腳邊堆疊的燈盞,趙江眼神倏忽一亮,當即取刀割下數盞燈的小畫,疊在一起,透光而看,那簡單筆墨拼疊在一處,果見一字。“找這麼久,線索就擱在眼皮底下,當真是笨!”趙江嘴上說著,手上也沒見消停,把剩下的小畫都割取下來,三張一起,共疊了七字,組成一句:相府後街,槐樹下。趙江按耐住喜意,翌日收拾好了臉面,又穿戴上力求低調中彰顯高雅尊貴的錦服,猶豫再三,往衣服裡塞了塊護心鏡,這才拿著謎底興致勃勃的去往相府。她的府邸位於最北,而相府則位於南端,饒是有車馬代行,也花了一個多時辰才到達。繞道后街,百年槐樹下一位小廝早在等候,趙江將謎底交付,眼瞅小廝由後門入相府一溜煙沒了影。早知顧卿身份不俗,卻也沒想到竟是相府千金,活了五十輩子,按她對京中辛密的瞭解,在腦中檢索一番,卻無甚收穫,方覺自己對相府知之甚少,對那相府千金更是一無所知。只記得一句懷“懷瑾握瑜,皓齒明眸”的點評,也不知道是哪一輩留下的印象。雖對疏漏了宰相這般大官職有所不滿,但自己到底不是萬事通,靠打聽八卦為生。罷罷罷,前幾十輩子沒有交集,那她從現在開始瞭解,也不為遲。正紓解開導著自己,那遞話的小廝已然折返,並奉了主人家的命令,邀趙江進府一坐。進府,小廝將她引至水榭小苑便退下,趙江看著荷塘亭臺間,緩帶輕袍,玉冠束髮的顧卿,感覺又是一陣新奇。前塵舊恨一時沒憶起,張口就忍不住誇了句:“姑娘往這一站,便如出水芙蓉,壓的這一池花都失了味道,才子詩人若在,必然對著姑娘欽慕萬分,文思如泉。”顧卿聞言一笑:“郡王的口才也不比人差。”等這新奇過去,趙江卻又擺正臉色問罪道:“姑娘美雖美,但待人可就不大真誠了——”“先拿假姓假名來哄騙我,後又害我空耗八年來等一個解釋,不地道,太不地道了!”“我不曾誆你。”“還說不曾誆我?這相府的牌匾姓柳,可不曾改姓成顧!”“柳妤夕不過是個身份,我仍是顧卿。”顧卿神色如舊,看著趙江又是一笑道“郡王既已入府,便是府上貴客,哪有站著說話的道理?”顧卿這一笑又叫趙江晃了神,片刻後便瞧見自己已經聽話入座,還捏了塊糕點在吃,好不氣惱——都說紅顏禍水,可自己怎麼也是女兒身,萬萬不敢不該被美色所惑才對!一想更氣,糕點也無心吃了,挺直了肩背,癱平了面色,示意顧卿儘快解釋分說。 作者有話要說:嗯,氣的我們趙小郡王連點心都吃不下了,顧卿是過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顧卿卻不急著與她嘮嗑,反倒先捏起那張謎底細細掃完,然後如賣藥郎中一樣詢問起來。語調平平的,卻不教人討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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