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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心下稍安:”那你具體要進宮做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有些事我還沒有看清,有些猜測因為規則的存在也並不好直說……再等等,我還需要站在更遠一點的地方看一看,”趙江點點頭,只說了一個字:”好。“滿心滿眼的都是信任。顧卿一時心思浮動,忍不住湊了上去,這下二人的距離不過嬰拳大小,彼此呼吸交錯,只要稍一俯身,便能吻上去。可這個距離跟姿勢維持了半盞茶,顧卿依舊沒有再進一步,她後撤了一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有所牽絆就有所顧慮,只會更難從這南柯一夢中脫身,顧卿在心裡告誡自己。再等一等,江。顧卿只抬手抱了一下她,最終喟嘆一聲。這天之後,顧卿一心籌備提早進宮的事情,忙忙碌碌,馬不停蹄,反之,趙江到是左右無事,打發乾淨了一堆身邊無聊湊趣的人,只巴巴的跟在顧卿跟前想多看她幾眼。顧卿閒暇時候都跟趙江呆在一起,可趙江覺得顧卿太累了,也不再跟之前一樣帶著她去遠的地方遊玩,只好吃好喝的在京城寸大點地方折騰。兩年時間轉瞬即逝,顧卿要進宮了。宮裡院深牆高,不比柳相府好廝混,趙江遠遠看著顧卿進到宮牆,知道此後恐怕再難見面。心中既空落,又藏了一股在顧卿面前不曾顯露的煩悶——她果然還是擔心她的,都說後宮陰私多,各種糟亂跟殺機,若顧卿在裡面的受了欺負該如何?誰來幫著她護著她呢?她心知顧卿此番進宮必有緣由,可她再宮牆外還是為著她輾轉反側夜不能眠。過了一季秋冬,一季春夏,終於還是耍了些手段,曲曲繞繞找到了能給宮牆裡送信的人來。宮裡宮外常會通訊寄物,如此是慣例,趙江展信只覺萬語千言不知從何說起,便學著書裡,寄了紅豆給顧卿,聊表相思。信送出去,如此,等了一月方傳來訊息,錦帕上只寥寥幾行。沒有名諱首尾,開頭只兩個字“安好”,往下,則寫著——尋因未果,還需些時日。汝安否?趙江將這幾行反覆看了看,覺得心裡滿滿暖意,急著回覆,也不差遣人去取紙筆,直接撕下一片月白萬字紋衣罷來寫回信,寫完塞給遞信的小廝,又重重賞了金銀,讓其立即送達。以此途徑通訊,不知不覺竟已過了三個春秋,顧卿心中隻字不提後宮紛亂跟自己的恩寵,趙江也不去問,只如親友故交,互相問好,閒話家常,趙江也偶爾會在信中傾吐相思,但往往顧卿稍加安撫便能撫平心境。而近期回信就更叫她覺得心裡高興了,顧卿所尋覓的因果,據她所言已經露出端倪,似乎不日便可尋得解脫之法。趙江收好信,這些信已經積攢了一隻檀木小箱,被趙江珍而重之的收著。還未高興兩天,宮中便傳來訊息,說天子震怒,柳相罷官,德妃被下獄了。德妃,便是相府的柳二小姐,便是顧卿。怎麼就被下獄了呢?趙江暴露女兒身,被凌遲的那次有幸住過京城的牢獄,又陰又潮,全是汙垢跟鼠蟻,飯菜都是餿的,哪裡是人住的地方?想到顧卿被關在那種地方吃苦,趙江就坐立不安,哪怕心覺這訊息有些蹊蹺,但關心則亂,也不管不顧了,心說就是把皇親國戚得罪個遍也要先把人從那個地方弄出來。趙江不管是哪一輩子,身邊都不乏鶯鶯燕燕,以前煩惱他們成日攛掇她造反生事,但眼下到是能派上用場了,不管是蛇蟲鼠蟻的,全部拉扯過來,於是一堆綠林好漢跟心懷不軌的各路神人,於夜黑風高的某一晚,被趙江趕鴨上架的領著前去劫獄。結果到地方一看,牢獄空空如也,趙江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該倒吸一口氣緊張一下。旁邊的人問是怎麼回事——趙江看了看發問的號稱智囊的某狗頭軍師,在心裡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來劫獄到底太匆忙了,沒有先用智商篩一遍人,這樣子還有什麼說的,當然是圈套,當然是中計了呀。果然,大牢就像個甕,進去了就出不來,還看到牢門,一眾人就被逮住了。趙江比較特殊,可能是出於到底是宗親的考量,抓起來沒有先被砍手砍腳,而是被穿著魚龍服的廠公,提到了宮內皇帝面前。皇帝面前已經有個人在了,正是趙江想了許久的顧卿。皇后跟其他嬪妃都在,侍衛用的是御林軍,看來是處理家事了,趙江心說真是好一齣大戲——可見到了顧卿有些清瘦的身子骨,也沒工夫盤算理會這些了。趙江有些擔心她,還沒作甚,就見顧卿回頭看她了一眼,露出了一個笑容,跟她做了一個口型:相信我。這個笑容讓趙江沒由來的心口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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