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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累了,就在一塊大石頭旁邊坐著休息。”“再後來,我就被我兒子叫醒了,說我一整天都沒回家,他們大半夜出來找我,就發現我抱著人家的墓碑睡得正香。”“而且那就是出山的最後一段路。”趙志文喝了口水,嘴唇有些顫抖,“但是我一直走不出去。”尤銘:“我冒昧的問一下,您還記得您抱著的那塊墓碑的主人是誰嗎?”趙志文連忙點頭:“記得,那人在我們那很出名,他也姓趙,趙大成,以前在我們那就是個混混,混了接近一輩子,人品不太行,就愛借錢,借了也不還,還愛喝酒,喝醉了就打人,他兩個老婆都是被他打走的。”“後來他酒精中毒,人沒了,還是村裡人湊錢給他下的葬。”“您回來以後有沒有什麼變化?”尤銘問,“您家裡人跟您說過嗎?”趙志文:“我對很多時候的事都沒什麼記憶,但他們說我有時候……人特別奇怪,發脾氣,罵人,還想喝酒,他們沒給我買我還想打他們……”他越說,臉色就越白:“我是不是中邪了?”“我現在想想,我沒記憶的那段時間,跟趙大成一模一樣。”他嚥了口唾沫,“我老婆說伺候不了我,搬去跟兒子兒媳住了。”趙志文眼裡有些溼潤,他吸吸鼻子,笑得有些尷尬:“別見怪,只是我這麼大年紀了,忽然成了孤家寡人,我有點難接受。”趙志文跟尤爸爸一樣,也是他們老家難得出的一個高中生。娶的老婆以前是中學老師,兒子是中央美院畢業,一家人的受教育程度都不算低。尤爸爸看著自己這個老朋友,嘆了口氣:“那你該跟我說,你不知道你那話多傷人。”趙志文低著頭,不敢去看尤爸爸。尤銘:“您這有紙筆嗎?”趙志文連忙說:“有,有宣紙和毛筆。”尤銘說道:“您寫個字拿給我看吧,隨便寫什麼,就寫您現在最想寫的字。”這話一出口,尤爸爸和趙志文都愣住了。趙志文看著尤爸爸:“小銘還會這個?”尤爸爸也一臉迷茫:“別問我,我也是剛知道,不比你早。”尤銘笑著說:“就是看過幾本雜書,也不一定準,試試看吧。”趙志文明白了,這就是年輕人試著玩,他笑了笑:“我去寫。”等他把寫好的字拿過來,尤銘已經把這屋子打量過一遍了,他沒有把露水帶出來,憑眼睛發現不了什麼,這還是學藝不精,如果真把方術摸透了,是可以自己給自己開眼的。尤銘接過那張紙。趙志文寫了個“縱”字。尤銘看著字。尤爸爸連忙問道:“看出什麼了嗎?”趙志文也好奇,雖然聽說過解字,但還是第一次真的看見。尤銘沒有解釋,他自己基本功不紮實,能有自己的解釋,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出來。“趙叔叔,這樣,我晚上再來打擾您。”尤銘說道,“咱們試試吧,晚上成功的機率比較大。”趙志文驚訝道:“小銘還會驅邪?我之前精神出問題就是因為這個吧?我之前也聽人說過這種事,只是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尤銘說道:“只能試試,我也不太會。”趙志文艱難地笑了笑:“實在沒辦法,我估計就只能去精神病院了,免得拖累了我老婆和孩子。”他兒子現在要上班,媳婦也是職業女性,兩口子生活過得也辛苦,如果有了孩子,勢必有一個要回家帶孩子,畢竟總丟給保姆也不是回事,他如果以後情況越來越嚴重,需要人照顧,就是給家人添麻煩,他寧願住到精神病院或養老院去。“那我們就先走了。”尤銘和尤爸爸站起來。趙志文把他們送到小區門口才回去。等他走以後,尤爸爸才對尤銘說:“他說的是真的嗎?這事兒怎麼那麼懸?”尤銘:“爸,您先回去吧,我要去找個朋友。”尤爸爸點點頭:“那你要小心,爸每隔半小時給你打個電話,你要接啊。”尤銘微笑著說:“知道了,您放心吧。”“還有,以後有誰找您借錢,您得告訴我和媽。”尤爸爸連忙說:“現在錢都在你媽手裡,我都要給她打報告看賬本才拿得到錢,你放心吧,爸現在有你們,早就不是以前那樣了。”“行。”尤銘送尤爸爸上車,“您記著您的話,您以後要是再隨意借錢,我和媽就不管你了,你給誰借了就找誰去過日子。”尤爸爸上了車,摸了摸脖子,小聲說:“我覺得我才像兒子。”尤銘沒聽清楚:“您說什麼?”尤爸爸笑著說:“沒說什麼,我說我怎麼生的出這麼帥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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