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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並肩做戰的戰友，他不想懷疑他們，但，顯然趙淵知道馬天野去過，知道他們是誰，而他的訊息，很可能是從容鴻文那兒傳出來的。夏朝蕊愕然的聽他打完了電話，沈明雋咳了一聲，把手機遞上：&ldo;頭兒，我的，你也檢查一下？&rdo;柏暮成道，&ldo;不用。&rdo;沈明雋還沒來的及感動領導的信任，就聽領導說：&ldo;排除法，不是他們就是你，反正不會是我和小蕊。&rdo;他拉開車門下了車。沈明雋：&ldo;……&rdo; 人生需要儀式感沈連從的年齡比柏暮成還大，向來溫文詼諧，簡直像個老好人，但在這種事情上也是雷厲風行的。他掛了電話，直接把閒雜人等全都趕了出去，只留了那天晚上在的人，他環顧眾人，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ldo;是誰？&rdo;大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沈連從冷著臉，繼續道：&ldo;是誰，自己站出來，兄弟一場，我不想報督察室。&rdo;下一刻，劉家珩就哭了。劉家珩是個典型的媽寶男，家裡養的比較嬌，業務上並不算好，但為人耐心細緻，服從性強，也是刑偵支隊的老警了。前天晚上，容鴻文不知怎麼拐彎兒找到了他家，說服了他媽媽，給了他家二十萬，條件就是，讓他在這個案子中，不管有什麼新動向，都給他遞個訊息。劉家珩說服不了他媽媽，就順從了。劉家珩哭道：&ldo;沈隊，案子細節我全都沒告訴他，查到什麼我也沒告訴他，就是……就是昨天那個姓馬的過來，我怕他外頭還有人盯著，我怕瞞不住，我才跟他說的，沈隊，我真的就說了這一次……&rdo;他哭著把手機遞給他：&ldo;我真的只說了這一次，沈隊，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就這一次……&rdo;大家都沒說話。沈連從檢查了他的手機，又還給了他，直接道：&ldo;你申請調崗吧，這兩天先休幾天假。&rdo;他看向眾人：&ldo;這事，到此為止，以後都不要提了。&rdo;大家默然應了。劉家珩當時就蹲在了地上，放聲大哭。柏暮成帶著幾個人，先去市局打了聲招呼，借了樂磊出來。他跟沈明雋之前在謝之雪的案子中打過交道，關係不錯。然後他們就直接去了分局，檢視當時的卷宗。分局的大隊長名叫趙凌，跟柏暮成很熟，笑著抱怨了一句：&ldo;柏隊，你這是尉城的案子翻完了，又來翻我們的案子了？&rdo;他在他旁邊坐下：&ldo;這案子我剛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大問題啊！&rdo;這案子的時候他還不是大隊長，但他當時也在，指著道：&ldo;這小偷和受害者的狀態是有些可疑，可是我們查了一圈兒，也沒找著證據啊！&rdo;柏暮成仔細的看了一遍，紙質的比系統中查到的要全的多，當時辦案時也很細緻，那個小偷也找著了，審問中，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柏暮成不置可否，就道：&ldo;二沈、樂子，你們倆慢慢的掃這個案子，全權交給你們去查。我跟小蕊出去一下。&rdo;沈明雋和樂磊齊聲應了，柏暮成就帶著夏朝蕊出來了，夏朝蕊問：&ldo;師父，我們去哪兒？&rdo;柏暮成道：&ldo;我這次來，其實主要不是想查那個輪姦案，我關注的是那個孫雪涵自殺的案子，我有一個想法，現在去驗證一下。&rdo;他招手打了輛車，道：&ldo;師傅，鼓樓街。&rdo;司機應了一聲。車開出不大會兒，柏暮成忽然若有所覺，他側身向後看了一眼，卻沒撐起身來看，只問司機：&ldo;師傅，後頭是不是有輛車跟著我們？&rdo;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愣了愣才道：&ldo;啊？我沒注意啊！&rdo;他又慢慢開了一會：&ldo;還真是！好像是跟著我們！一輛黑色的，好像普桑吧？車牌號……0223？&rdo;柏暮成沉了臉：&ldo;去富華廣場吧。&rdo;&ldo;好咧，&rdo;司機道：&ldo;你們是警察吧？我看你們從公安局出來的！後頭是不是壞人？要不要幫忙？&rdo;柏暮成沉聲道：&ldo;對，我們是警察，所以你到了之後，不管誰問，你都說我們要去的就是富華廣場。&rdo;&ldo;好咧你放心！&rdo;司機道：&ldo;我姓王，我經常在你們這兒拉活兒，你們局裡好多人都認識我！我絕對不會露餡的！不過小夥子你挺厲害的啊，不回頭都知道有人跟著我們？&rdo;兩人直接去了富華，一下車，夏朝蕊就假裝撒嬌的抱住了他胳膊，兩人也沒有回頭看，就直接進了美妝店，好像就是要來逛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