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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有點猶豫，夏朝蕊道：&ldo;您要是揀到了，就給我們吧。&rdo;老太太低頭，嘀咕了一句：&ldo;給你就給你吧，我也不知道有這些事啊！&rdo;&ldo;那謝謝了！&rdo;夏朝蕊又問：&ldo;大媽，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扔的？&rdo;老太太精神一振：&ldo;我還真看到了！&rdo;她從櫃檯下頭，拿出一個袋子，裡頭果然是一件酒紅色的聖誕服，大媽道：&ldo;我天天在這兒曬太陽看人，上午才剛開門，我就看到一個孩子把這衣服團吧團吧，扔裡頭去了，我過去揀了一看，這不還很好啊……&rdo;夏朝蕊道：&ldo;一個孩子？&rdo;她迅速掏出紙筆：&ldo;多大？什麼樣子？&rdo; 你是真柯南老太太道：&ldo;看著也就剛上高中吧，不大的姑娘，頭髮半長不短的，&rdo;她在自己臉旁邊比了比：&ldo;這麼長，沒扎辮子，穿著校服。&rdo;她問，&ldo;長什麼樣子您看到了嗎？&rdo;&ldo;沒啊，我抬頭的時候，就看她塞了衣服就跑了。&rdo;&ldo;往哪兒跑的？&rdo;老太太道：&ldo;跑著上學唄！往九中那邊跑的。&rdo;夏朝蕊有點吃驚，又問了幾句，這才跟柏暮成出來了。這邊是高中，如果嫌犯是學生，就算高三也就十八九歲，能這麼縝密的做案？別的還可以說是巧合，指膜呢？夏朝蕊悄悄瞥了一眼手錶，還有11的電量。但手錶一直沒有提示，換句話說，兇手肯定在5公里之外，就算是學生，她此時也一定不在學校裡。這個時間九中還在上晚自習，兩人直接進去，先問了保安。保安道：&ldo;我們這兒管的可嚴了，不允許隨便出入的，出去都得班主任籤假條，&rdo;他把今天的假條拿出來：&ldo;諾，今天就這一張，有個高三的請了晚自習的假。&rdo;夏朝蕊問：&ldo;如果他們翻牆呢？&rdo;保安咳了兩聲，柏暮成道：&ldo;咳什麼，趕緊說。&rdo;保安有點猶豫，搓著手：&ldo;要不你們問問領導？&rdo;&ldo;問什麼領導！&rdo;柏隊嚴肅的喝道：&ldo;警察瞭解情況，問誰都一樣。&rdo;保安撓了撓頭，還是說了：&ldo;其實哪個學校，都免不了這樣，學生嘴饞麼，出去買點東西吃也正常。&rdo;他帶他們去西邊欄杆看了看，欄杆上明顯的一處損壞，斷了兩根，寬度足有一尺多，保安道：&ldo;他們有時候就從這兒鑽進鑽出的。&rdo;柏暮成用手機仔細照了兩下，又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就讓保安帶著，上去找人了。先找了一個陳主任，挺客氣的，帶著他們幾個班問了問，因為老太太說是年紀不大，所以她們就先去了高一。九中高一隻有四個班，一個一個問下來，都說沒有請假的。看九中的做息表，7點10到7點35是早預備，7點45到8點30是第一節課，8點40到9點20是第二節課。如果嫌犯真的是學生，不考慮踩點兒的時間，理論上來說，她只需要逃第一節課就可以了。柏暮成站在教室門口，掃了一眼室內。他們是中途進來的，所有學生都在看著他，他的眼神一一掃過，指了一個空位：&ldo;那個怎麼空著？&rdo;&ldo;哦，&rdo;老師道：&ldo;那個學生，&rdo;她頓了一下：&ldo;家裡出了點事，最近都沒怎麼上學。&rdo;柏暮成道：&ldo;什麼事？&rdo;老師遲疑了一下，&ldo;她生病了，比較嚴重。&rdo;柏暮成和夏朝蕊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想到了蘇明澤，想到了那張白色的糖紙。柏暮成道：&ldo;她叫什麼名字？&rdo;老師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卻沒說什麼，客氣的道：&ldo;叫陳慧君，學習其實還是不錯的。&rdo;柏暮成掃了一眼周圍。有個扎馬尾的女學生被他視線一掃，就立刻別開了臉，有點緊張。柏暮成慢慢走過去，看了她一眼，然後環顧旁邊的人：&ldo;今天，陳慧君來了嗎？&rdo;旁邊幾個學生面面相覷，柏暮成用手指點了點桌面：&ldo;我是警察，你們都是高中生了，應該明白做偽證有什麼後果。&rdo;他指了一個人：&ldo;你說。&rdo;他五官硬朗，一板臉就格外兇，那是個男學生，一緊張就站了起來：&ldo;沒，我沒注意，應該沒來吧。&rdo;柏暮成也不追問，又指了一個：&ldo;你說。&rdo;那女學生嚇的都要結巴了，&ldo;我也沒注意。&rdo;柏暮成正要指另一個人，扎馬尾的女學生忍不住了，一抬頭：&ldo;我知道她幹什麼了！&rdo;柏暮成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