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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給他兇巴巴地瞪了回去。
紀深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培養睡意。
實際上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 他也確實累了,鄭厲不讓他起來看書, 他也沒非起來不可,窩在被子裡靜靜看著在一旁打手遊的鄭厲,看著看著就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鄭厲在紀深睡著後又玩了幾局, 才轉頭看向紀深毫不設防的睡顏。他剛才已經感覺到紀深在看著他, 現在一看,紀深果然是朝著他睡著的。
鄭厲抬手捏了捏紀深臉頰,捏完又覺得不夠, 俯身去親了親紀深的唇, 感覺紀深均勻又綿長的呼吸掃在臉上,熱熱的,癢癢的。
他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也從不覺得自己會喜歡一個同性,可紀深偏要來招惹他, 紀深從頭到腳都在勾/引他。
鄭厲伸手撈起紀深的手, 看向那裹著繃帶的手掌,心裡湧起一陣難以壓下的暴戾。明知道紀深是他的人, 白翔宇居然敢打紀深的主意!
他盯著紀深的手好一會兒,把它放回了被子裡拿著手機走出陽臺。
鄭厲撥了白翔宇的號碼。
白翔宇也處理完了傷處,正趴在床上養傷。
電話打通後,鄭厲沒有廢話,直接說:“下週一之前,要麼你自己滾出首都大學,要麼我幫你滾出去,你自己選一個。”
明天就是週五了,看在兩家有點交情的份上他給白翔宇三天的時間。別以為紀深不敢和白家撕破臉他就不敢,當初他爺爺能讓白景河和紀深登門道歉,他就敢把白翔宇乾的事捅出去,到時看誰沒臉。
鄭厲放完話就結束通話電話,想掏出根菸抽一口,想到紀深那弱雞的身體又放棄了,一個人坐在陽臺看著外面遼闊的夜景,腦海裡翻來覆去地出現紀深含淚的眼睛。
媽/的!
他可能真的栽了。
一想到紀深緊緊握著玻璃碎片、握到手掌鮮血淋漓都不鬆開的模樣,他的心也像是被玻璃碎片扎得血淋淋。
以前白翔宇也對他做過這種事嗎?紀深爬上他的床,是對他有一點點喜歡,然後想借他逃離這樣的噩夢吧?在那之前,是不是都沒有人教過他該怎麼反抗、沒有人教過他該怎麼保護自己?
鄭厲回想著記憶中的紀深,卻只會想起紀深的孤僻與閃避。
紀深甚至沒和他說過話。
鄭厲走回屋裡,床上的紀深還在熟睡。
沒有人抱著他的時候,紀深總是下意識地蜷成一團。
鄭厲扔開手機上了床,把人撈進懷裡,親了親醒時哭紅了的眼角。
紀深是他的,誰都不許欺負。
第二天紀深還要去上課,鄭厲打電話叫司機一會過來接人,讓紀深下課後也回這邊,別再回宿舍。
紀深點頭。
在紀深笨拙地讓左手刷完牙後,一條熱乎乎的毛巾橫空捂到他臉上。紀深一僵,鄭厲已經粗魯地往他臉上亂擦一通,替他把臉洗了。
紀深的眼睛從毛巾裡露出來後往鏡子裡看去,只見自己好像被比自己高半個頭的鄭厲抱在懷裡,鄭厲臉上還是一臉的不耐煩,口裡沒好氣地叮囑:“醫生說傷口不能碰水,你在學校裡注意點,別窮講究。”
紀深說:“好。”
鄭厲彷彿喜歡上擺弄紀深的感覺,兩人份的早餐送過來之後他自己不吃,非要一口一口給紀深喂粥。
紀深一開始有些不適應,後面就乖乖張口被鄭厲餵食,沒一會就吃飽了。
鄭厲嫌棄地說:“吃這麼點,怪不得不長肉。”他說著伸手往紀深腰上捏了捏,顯然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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