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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浪別的不行,挑人的眼光還挺毒, 他看上的新人瞧著都挺不錯。紀深為此特意和龔浪加了好友,時不時和龔浪聊聊他都看上了誰, 回頭挖過來培養培養。
龔浪覺得紀深簡直有毒,不過看著列表裡寫著的“紀深”兩個字,心裡還挺美。
這一學期白翔宇屢次想找機會和紀深獨處, 都被警惕的紀深擋下了, 眼睜睜地看著紀深週一到週五在學校混得如魚得水,週末不是和鄭厲膩歪就是到公司處理事務。
這樣的紀深是白翔宇陌生的,他記憶裡的紀深膽小懦弱, 總是低著頭, 看到他們只敢躲著走,就算當面被他們用無數難聽的話辱罵他也不敢反駁半句。
在白翔宇的印象中,只有剛到白家的紀深有點現在的影子。那時候紀深雖然也很安靜,但是什麼事都表現得很努力,學習也名列前茅。
也是從那時起, 他看紀深越來越不順眼, 哪怕後來紀深成績越來越平庸他也還是以欺負紀深為樂。
現在想想,紀深能靠自己考上首都大學, 私底下恐怕沒少下功夫,只是在平時的考試上裝平庸而已。
白翔宇暗恨不已。
紀深憑什麼那麼受歡迎?憑什麼活得那麼開心?紀深不配!
總有一天,他會讓紀深狠狠摔回去,紀深只配乖乖張開腿讓他上!
紀深不知道白翔宇的想法,但他沒給白翔宇半點接近自己的機會。
現在他已經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了。
《破曉》連剪輯帶稽核,滿打滿算能趕上新春檔,紀深以要忙公司的事為由決定留在首都過年。鄭厲覺得過年也騰不出多少時間和紀深廝混,也沒勉強,自己飛了回去。
紀深除夕主動給養父白景河打了電話,不管他有多想遠離白家,逢年過節給養父的問候還是要有的。
白景河知道他現在還和鄭厲在一起,也沒勸他回白家過年。
他和兩個親生兒女關係並不好,又一直沒再娶,平時忙著公司的事還好,一到過年難免有些筋疲力盡。
白景河嘆著氣和紀深感慨:“可能真的是我的問題吧,這麼多年來沒一個人想留在我身邊。”
當初紀深的媽媽沒有選擇他,而是選擇和一無所有的紀深父親一起白手起家。後來白翔宇他們的媽媽也選擇和他離婚,連帶一雙兒女也和他不親近。
現在紀深也不願意回來。
白景河很希望紀深能和白媛媛姐弟倆握手言和。
如果是以前,紀深聽了這樣的話可能就心軟回去了。可這一年多以來紀深經歷了很多,雖然在別人看來可能不算什麼,甚至會覺得他過於矯情,但是對他而言卻是整個人一次次被砸碎又緩慢重塑的過程。
紀深安靜地聽完白景河的感慨,才說:“爸爸,我還有點事要忙。”
白景河一頓,不由勸說:“今天是除夕,怎麼還要忙?你不用太逼著自己,要是太累就不要乾了,爸爸可以養你一輩子。”
紀深毫不猶豫地把黑心老闆帽子扣給鄭厲,推說鄭厲脾氣不好,鄭厲要他乾的事根本沒法商量。
白景河只好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紀深嘆了口氣,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
除夕的首都反而變得寂靜無比,只有路燈堅守原地,每夜照亮或空蕩蕩或擁擠不已的街道。
紀深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坐到沙發上開啟手機,迎面而來就是來自不同人的新年祝福,光是提示聲就熱鬧了好一會兒。
紀深一個個點開看完,挑著回了祝福,正要去看書,卻看到個沉寂已久的頭像出現在列表前排:小深你在首都?
紀深一愣,盯著看了好一會才發現那確實是自己這幾年時常翻出來看幾眼又不敢發訊息去打擾的人,他的老師沈文宣。
紀深心突突直跳,感覺手裡的手機都有點滾燙。他馬上回了過去:“是的,我在首都。”
那邊給紀深發了個定位,說他回國幾天,問他要不要過來玩玩,不過要是過年不方便就算了。
紀深哪裡會不方便,他給沈文宣回了個“好”字,進房間找適合外出的衣服。
過年這幾天天氣有點冷,紀深把白色的羽絨服拿了出來穿上,覺得鏡子裡的自己有點臃腫,但想到是去見沈文宣,他也沒打算換掉,反正穿什麼都不要緊。
紀深把圍巾也翻出來裹上,又對著一旁的落地鏡看了看,對上了鏡子裡帶笑的眼睛。
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個驚喜,把和白景河通話之後的悶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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