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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厲扼住紀深的手腕,握在手裡輕輕把玩,口裡問道:“你還學過音樂?”
紀深說:“沒有正經學過,只是以前練過幾年琴。”
他們這一代人小時候大多被父母逼著學這個學那個,聽紀深這麼說鄭厲倒也不覺意外。他改為捏玩紀深的手指,紀深手指修長漂亮,一看就是嬌養著長大的,若不是練琴的話,怕是連點薄繭都沒有。
鄭厲玩夠了才評價說:“在床上不怎麼頂用,下了床倒是挺多才多藝。”
紀深不吭聲。
兩個人都不會做飯,鄭厲帶著紀深出門去覓食。他在讀書首都兩年了,專業沒學進去多少,吃喝玩樂樣樣都精,自然知道哪裡有好吃的。
他載紀深去吃了頓好的,開車繞了個彎到僻靜的地方,要和紀深試試在車上做。
紀深要是早知道鄭厲有這種打算,絕不會和鄭厲出門。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鄭厲已經解開他襯衫衣釦,他現在才後悔根本來不及。紀深軟聲哀求:“我們回去好嗎?”
鄭厲不樂意,都是做,在車上怎麼就不行了?矯情什麼!
他毫不猶豫地堵住紀深的唇,逼著紀深迎合他的所有要求,在車裡要了個盡興。
紀深感覺自己像是落入海里的飛鳥,隨著海浪浮浮沉沉,想要飛離海面卻做不到,還被捲入漩渦之中。他越是想掙扎著飛離漩渦,越是被它帶往漩渦深處,直至通體乏力、眼前才終於變為一片黑暗。
紀深昏睡在鄭厲懷裡。
鄭厲覺得紀深真是掃興,他還沒玩夠,紀深卻已經撐不住了。就紀深這身體也敢給他下藥、爬他的床,真不怕被他做死在床上。
鄭厲替紀深把釦子扣了回去,開車回學校。
紀深都睡過去了,鄭厲在學校待著也沒什麼意思,把紀深捎回宿舍後就揚長而去。
紀深第二天才昏昏沉沉地醒來,他感覺自己渾身痠疼,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
有點發燒。
紀深找出藥盒吃了顆藥,感覺好受多了。他起床衝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看著鏡子裡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
鏡子裡的人看起來太憔悴了,連他都有些厭煩這麼虛弱的身體。
他捧起熱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一些,這才走出浴室,打算出去找點吃的。
這時宿舍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鄭厲虎著臉走進來,手裡帶著打包的飯菜。
紀深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鄭厲沒注意到紀深的退卻,他擰著眉頭看向紀深蒼白的臉色。
這傢伙身體弱得要命,害他昨天離開後玩得不怎麼安穩,今天和狐朋狗友們吃完飯還是反覆想起這傢伙沉沉昏睡的臉。他擔心紀深要是被他折騰病了回頭要賴上他,所以才叫人做了兩個菜帶回來看看紀深!
鄭厲擱下飯菜,讓紀深坐下吃飯。紀深沒想到鄭厲會特意帶飯過來,愣了愣,乖乖坐到鄭厲示意的位置上。
鄭厲不知道紀深的口味,但記得紀深身體不好,菜色都挑清淡的,主食也是好入口的粥,全是現做的,開啟蓋還冒熱氣。
紀深在鄭厲的注視下拿起勺子,猶豫了一會還是抬起頭對鄭厲說:“謝謝。”
鄭厲才不要他感謝,只讓他快點吃別磨蹭。他很嫌棄紀深沒多少肉的身材,硬邦邦地說:“就你這樣的,抱起來那麼硌手,好歹多長點肉。”
他這也是在為自己謀福利!鄭厲對自己的行為找到了足夠多的理由,很是坦蕩地坐在旁邊盯紀深吃飯。
紀深一開始有些不習慣有人在旁邊瞬也不瞬地看著,可察覺鄭厲根本沒有走的打算,他也只能當做感覺不到鄭厲的視線,認認真真把鄭厲打包回來的飯菜吃完。
鄭厲看紀深臉上稍稍有了點血色,很滿意。他最討厭紀深白著一張臉,看著喪氣得很,他湊近要去親紀深的唇,結果一靠近,卻感覺紀深體溫有點不對。
鄭厲用額頭碰了碰紀深額頭,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看:“你發燒了?!”
紀深說:“我吃過藥了。”
鄭厲一把抱起紀深,罵道:“生病不找醫生,自己瞎吃藥!”他抱著紀深出了門,粗魯地把紀深塞進車裡。上回軍訓時醫務室的醫生對紀深的身體毫無辦法,鄭厲直接劃掉了校醫室這個選項,把紀深帶去狐朋狗友家的私人醫院。
別看狐朋狗友是狐朋狗友,家裡的醫院卻不差,保密方面也做得很好,許多名人都會選擇去他們醫院看病。
鄭厲把紀深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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