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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深安靜地在路邊停了很久,直到鄭厲的電話再一次打進來,他才想起自己還得回去鄭厲那邊。
紀深收起手機,深吸一口氣,平穩地把車往回開。
鄭厲早等得不耐煩了,一向只有別人等他的份,從來沒有他等別人的道理。
紀深揹著他出去就算了,讓他回來他居然磨磨蹭蹭老半天還不回。他剛上網查了音樂館的位置,就算是繞上環城路去也該繞回來了。
真是豈有此理!
鄭厲黑著一張臉叫人組隊打遊戲,玩得很火大,一路辱罵對手兼辱罵隊友,覺得對手是豬隊友也是豬。
不僅對手那邊覺得他有病,隊友也戳過來問他是不是吃了炸/藥包,幹嘛一直噴人?噴得隊裡的妹子都要哭了!
鄭厲不爽,不玩了,扔開手機坐在那憤怒地等紀深回來。
紀深很快回到住處。
看見鄭厲黑漆漆的臉色,紀深想要解釋幾句,卻沒法和鄭厲說起白翔宇做的事。
他不能讓鄭厲知道他和白翔宇姐弟倆的矛盾。
他不能當破壞白家聲譽。
白家對他有養育之恩。
養父養大了他。
紀深只能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過來。”
鄭厲不滿意這樣的道歉,他把紀深扯進沙發裡想質問他為什麼沒有立刻回來,一湊近卻嗅見紀深身上有淡淡的煙味。
紀深對菸草過敏,根本不可能抽菸,那龔嘉鈺又才十歲,同樣不可能碰煙。這說明什麼?說明紀深說謊,他根本不是去教龔嘉鈺學琴,而是揹著他見別的男人!
鄭厲勃然大怒,一語不發地開始脫紀深衣服,檢查紀深有沒有揹著他偷人。
一想到紀深可能和別人上/床,鄭厲就想把紀深弄死在床上,讓他不敢到外面勾三搭四。
好在紀深身上乾乾淨淨,除了他早上弄出來的青紫之外沒別的痕跡。鄭厲怒氣未消,掐起紀深的下巴質問:“你到底去見了誰?我告訴你紀深,你最好別騙我,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後悔。”
紀深有點冷。即使屋裡有暖氣,他還是感覺背脊泛著涼意。
鄭厲兇狠而暴戾的神色明明近在眼前,他卻莫名覺得那離他很遠,哪怕兩個人在床上什麼都做了,鄭厲對他也是對待所有物的態度。鄭厲會生氣,是關心他有沒有被別人“使用”過,就像有潔癖的人噁心自己牙刷毛巾被人用過的那種憤怒。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這樣的關係。
鄭厲對他本來就該是這樣的態度。
紀深實話實說:“我去停車場開車的時候碰到了……翔宇。”他定定地看著鄭厲,目光澄澈乾淨,像是一汪澄明的湖水,“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多,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學會了抽菸。我出去後一直和嘉鈺在練琴,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龔浪,他去問一問嘉鈺就知道了。”
鄭厲一臉陰沉地看著紀深。聽到翔宇的名字,他想起自己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會娶白媛媛,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紀深攪和在一起、和紀深發展出現在這種關係。他冷笑說:“你最好不要對我說謊。”
紀深說:“我沒必要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再去找別人。”他目光沉靜地注視著鄭厲,“你知道的,我身體根本受不了。”
這個理由說服了鄭厲。紀深連滿足他都很難,確實沒必要再去勾/引別人。鄭厲臉色稍緩,語氣不怎麼好地糾正紀深的說法:“我沒有和你在一起。”
紀深安靜點頭。
鄭厲冷哼,抱起被他脫光的紀深進了房間,好好瀉一瀉剛才挑起來的火。
反正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看上紀深的,紀深該早點看清楚這一點,乖乖在床上伺候好他就好,別妄想其他。
紀深沒有妄想,甚至還很喜歡鄭厲劃出來的界限。
他們這樣的關係也算是另一種純粹——純粹的交易,再不會摻雜任何東西。
轉眼到了返校的日子,鄭厲直接讓司機送他和紀深一起回首都。紀深這段時間讓他很滿意,他大方地扔給紀深一張卡讓紀深自己去挑車,而且勒令紀深不許買太便宜的,他嫌丟人。
紀深不太會看車,不過從小什麼車都坐過,上手一試就知道好不好。他去試了一圈,看上一輛不太張揚但開著很順手的,一問價格,六百萬出頭。
紀深不知道鄭厲給的卡能不能刷這麼多,打電話問鄭厲這個價位行不行。
鄭厲聽了價錢不耐煩地說:“給了你卡你直接刷就是了,六百萬也來問我。”他玩個遊戲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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