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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深頓了頓,搖搖頭說:“沒說什麼你就來了,就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鄭厲挑眉,把紀深抵在車座上逼問:“哦,那你和他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車裡的空間有些狹窄,紀深被困在車座之上感覺呼吸有些不暢。他只能一五一十地把和鄭老爺子的對話告訴鄭厲,沒有半句隱瞞。
鄭厲聽得發笑,捏起紀深的下巴吻了上去,吻夠了,他才問:“你有什麼野心?說來給我聽聽,說不準那天你讓我高興了我就幫你實現了。”
紀深沒吭聲。
他沒有什麼野心。
只是有的話他不能對鄭厲說,有些事他不能讓鄭厲知道。去年那件事鄭厲其實也是受害者,他卻必須幫加害者騙鄭厲。
紀深伸手環抱住鄭厲,主動回吻鄭厲的唇。
在鄭老爺子面前過了明路,鄭厲越發肆無忌憚,不想幹的事都扔給紀深幹。
紀深倒不覺得有什麼,只是麻煩多了不少。
開學鄭厲就大四了,在學院院長是鄭老爺子的朋友,知道紀深和鄭厲有那麼一重關係後在開學前約談了紀深一次,讓紀深好歹勸著鄭厲弄個畢業論文出來。
出勤和考試什麼的就不強求了,都畢業了你好歹拿出點想畢業的誠意來吧?
紀深早就知道鄭厲慘不忍睹的出勤率和專業課水平,不過鄭厲不指著這學歷養家餬口,紀深又沒資格勸他上心點,這一年來也就沒勸過鄭厲。
這次院長親自約談,紀深沒辦法,只能找機會和鄭厲說了院長的意思。
鄭厲一臉的無所謂:“隨便找人寫一篇不就成了,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他從小到大親手寫過的東西基本沒超過一千字的,只要他隨便點個名,自然有人幫他把什麼都做了,他為什麼要去煩惱。
紀深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理直氣壯地直接說出讓人代寫畢業論文的話。他想了想,仰頭看著鄭厲說:“找人寫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鄭厲對上紀深的眼睛,心裡莫名有點癢,他奇怪地問:“你可惜什麼?”
紀深說:“本來我還想著你要是開個選題,我可以跟著做。”他挑揀著暑假跟教授做專案的時候遇到的難處給鄭厲說了,倒不是教授不喜歡他、其他人把他排除在外,主要是他是新生,哪怕再努力有些事也輪不到他插嘴。
鄭厲見紀深一臉失落,把他摟到懷裡親了一口:“這有什麼難的,你要開什麼選題自己開就是了,哪用得著去看人臉色?”
紀深溫順地靠在鄭厲懷裡說:“我開學才大二。”
鄭厲覺得紀深真煩人,說來說去,紀深就是想在學校和他同進同出,向更多人宣示主權。左右連老爺子都見過了,鄭厲也不介意紀深這點小心思:“行,你說說想做什麼?”
紀深見完院長後一直在琢磨鄭厲對什麼有興趣,聽鄭厲語氣鬆動了,他把自己想好的方向和鄭厲說了。
鄭厲對遊戲感興趣,最近他和業內人士聊了聊,挑中幾款正在等運營商接手、鄭厲可能感興趣的新遊戲,讓鄭厲挑一兩款試試遊戲運營這一塊。
鄭厲的出身決定了他不用事事親力親為,更決定了他不用和其他人一樣苦苦尋找機會,他的天生比許多人高。
不管他專業學得怎麼樣、不管他脾氣好不好會不會揣摩人心,只要他會做決斷、只要他知道怎麼適合的人放到適合的位置上達成他想要的結果,他就可以有遠高於許多人的成就。
鄭厲對紀深這個選題還真挺有興趣,拿過紀深遞給他的資料隨手翻完,覺得紀深挺用心,挑的遊戲都是他感興趣的。他雖然脾氣大,卻也能感受出好意惡意,既然紀深這麼想他和他一起做這個選題,他答應就是了,反正也不費什麼事。
接下來一直到開學,鄭厲都在後悔自己答應了紀深,因為紀深每天不是問他這個方向有沒有問題就是問他讓哪個人負責這一塊好。
對上紀深滿是期盼和依賴的眼神,鄭厲根本說不出“我什麼都不懂你別來問我”這種讓自己沒臉的話,只能繃著臉說自己要好好想想。
不管怎麼說,鄭厲對遊戲的瞭解都比紀深要深,再加上實在不懂的東西他還可以找專業的人問問。
小半個月下來,鄭厲倒是把整個運營計劃的大方向弄清楚了,回答起紀深的問題來慢慢變得遊刃有餘了。
雖然鄭厲懷疑紀深是故意裝不懂來纏著他,但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每回答完紀深的問題還會順勢收點“解答費”,倒也不覺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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