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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鄭傻傻:他那麼喜歡我,我能怎麼辦?
一直到軍訓結束,紀深都沒再見到鄭厲。紀深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有些害怕和鄭厲接觸,鄭厲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人,鄭厲天生張揚肆意,渾身上下總流露出一種難言的、飽含侵略性的氣息。
這時候的紀深還懵懵懂懂,只本能地覺得有些危險。
正式開學的第一天,紀深和史平他們分開一個人走回寢室,沒想到一進門他就聞到屋裡瀰漫的淡淡酒氣。寢室裡有人!紀深渾身緊繃,想轉身退出去,門已經被人咚地關上了。
紀深也被禁錮在一個令他既恐懼又陌生的臂彎之中。
紀深微微顫抖,仰起頭小心地喊:“鄭厲?”
鄭厲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抵在門板上、表情帶著幾分惶恐的紀深。這幾天他過得有點邪門,晚上總夢見紀深,不是平時的紀深,而是沒穿衣服的紀深。
第一次夢見的時候,鄭厲的第一感覺是,艹,老子不是彎了吧!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鄭厲確定了,自己被紀深弄彎了。
他憋悶了幾天,又想起紀深當著他的面勾搭這個勾搭那個,越想越覺得不能放過就這麼放過紀深。既然是紀深把他弄彎的,至少得讓紀深負責到他膩味了再說。
鄭厲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紀深除了長得好看沒別的了,他上個幾次肯定就覺得沒意思!鄭厲風風火火地回了學校,專門在宿舍等著紀深,還喝了點酒壯膽,哦不,助興。
順利把紀深禁錮在懷裡,鄭厲發現自己根本不需要助興,紀深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他想起這幾天夢裡翻來覆去出現的那些畫面。
鄭厲不廢話,掐著紀深的腰親了上去,紀深的唇很軟,看得出根本沒什麼經驗,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舌頭更是根本不會動。就紀深這樣的,也敢對他下藥勾他上/床!
鄭厲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帶到自己的寢室去,屋裡窗簾拉得很近,看起來沒多少光亮。鄭厲覺得這樣的光線正好,他又不是同性戀,真看到紀深的下半身說不定會萎了。他湊上去逼紀深和他再親了一次,開口說出讓紀深如墜深淵的話:“你讓我丟了個未婚妻,就先用自己來還著吧。”
紀深渾身冰涼。
錯是他自己認的。
這是他連道歉都在騙人的代價嗎?
鄭厲捏著紀深的腰把他禁錮在身下,和紀深講道理:“放心,我又不喜歡男的,都是你勾/引我的。等我洩了這陣火,自然不會再找你,你想纏著我我都不會給你機會。”他本來可以直接上,不過看到紀深驚怕的模樣又擔心紀深暈在床上,所以才耐心地多說了幾句。
紀深聽他這麼說果然不再緊繃著,他身體本來就軟,一放鬆更是軟得彷彿能讓人肆意掠奪。
鄭厲很滿意。
他雖沒有和同性做的經驗,但男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生的天賦,接下來幾乎毫無障礙地把紀深吃幹抹淨。
紀深身體弱,鄭厲來回要了兩次他就有些撐不住。鄭厲剛嚐到味兒,感覺有些掃興,湊過去往紀深脖子上咬了一口,鼻端瞬間被紀深身上的氣息包圍,一時竟讓鄭厲有些捨不得挪開。
紀深無疑是上天的寵兒,不管穿不穿衣服,身上都找不出半點瑕疵。有這樣的資本,確實夠本錢勾/引人。
可惜現在紀深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印記,再上不了別人的床了。
鄭厲對此非常滿意,抱著紀深去清理洗漱,又抱著紀深回床上讓紀深乖乖窩在懷裡睡覺。
第二天一早鄭厲天沒亮就醒了,感覺身邊有個人,一睜眼,想起來了,他昨天沒做夢,他直接找本人負責來著。
紀深還在睡,昨晚對他而言太累了,不管身體還是精神都很疲憊。鄭厲覺得他熟睡的樣子乖得像只貓兒,忍不住多看了一會,直至反應過來自己看著看著都看出感覺來了,鄭厲又生起氣來,覺得紀深連睡著都不安份!他把紀深推醒,抓著紀深的手讓他給自己解決一下男人早起偶爾會面臨的生理問題。
紀深被鄭厲弄醒時還是懵的,等看見鄭厲不耐煩的臉,他的意識才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原來昨晚不是噩夢,而是真的,鄭厲突然回來了,而且把他帶到了床上。面對鄭厲的催促,紀深沒辦法,只好按著鄭厲的意思用手給他幫忙。
到早上去上專業課時紀深還有些魂不守舍,沒辦法專心聽課。這節課是史平幫他佔的位,看他狀態不對,關心地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紀深振作起來,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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