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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深已經和養父對過說辭,這樣的問話難不倒他。

面對這個疼愛孫兒的長輩,紀深並不想說謊,但是白家撫養他長大,他總得為白家做點事。這事他認了,才能不影響白家和鄭家的交情。

這點小事,他不能搞砸。

紀深定了定神,按照養父告訴他的說辭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說自己暗暗喜歡鄭厲很多年,說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說自己怎麼請人幫忙給鄭厲下藥。雖然紀深說得有些磕磕絆絆,但他年紀小,對上鄭老爺子這種位高權重的長輩緊張也正常。

鄭老爺子見紀深說得眼眶通紅,只差跪下認錯了,沒興趣再為難這麼個半大小孩,擺擺手讓他滾出鄭家。

紀深彎身朝鄭老爺子鞠了一躬以表歉意,艱難地邁步往外走去。

沒想到他剛一下樓,竟迎面撞上了鄭厲。

紀深嚇了一跳。

鄭厲見到紀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怒道:“你還有臉來我家?!”

紀深囁嚅著說:“……對不起。”這是他這幾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說得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若不是白媛媛厭惡他,也不會用這種方法算計鄭厲。

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他的錯。

是他不該到白家去。

他不是白家的孩子,根本不該介入到別人原本和和美美的家庭裡面。

鄭厲看著紀深蒼白的臉、纖弱的脖頸,原本想要捋起袖子揍他一頓的想法全沒了。這麼個傢伙不夠挨他一拳的,指不定一拳打下去還會被他給訛上!他罵道:“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紀深在鄭厲的怒視下退開兩步,飛快走向大門,走出鄭家。

……

沒過多久,紀深就聽說鄭白兩家的婚約解除了。不過這些事已經和紀深沒關係,他漸漸適應獨立生活,再也不必面對看他不順眼的白媛媛姐弟倆,也沒什麼機會再接觸鄭家人。

若不是養父時不時會打電話關心他,紀深會覺得他從來沒有踏入過白家、從來沒有和鄭厲有過半點牽扯。

八月底,紀深帶著錄取通知書去首都大學報到。他的學業一向不錯,成績始終名列前茅,只是性格比較沉靜,不愛和人往來,所以一向沒什麼存在感。

這次紀深要去首都念書,白景河本來要親自送他入學,結果白老爺子生病住院白景河走不開,只能讓司機送他去。

紀深沒帶什麼行李,到了首都大學門口也沒讓司機送進去,一個人去找報到的地方。他身形清瘦,整個人看起來乖巧沉靜,哪怕只是沉默地走在校道上也引得不少人悄悄往他看去。

到了報到地點,紀深把自己的錄取通知書遞了過去。

首都大學要求學生在大四實習之前必須住校配合管理,白景河給他交學費時找熟人打了招呼,把他安排到最好的研究生宿舍那邊。那邊的宿舍雖然也要和人共住,但那邊設施齊備,而且是二人套間,一人一個單獨的房間,兩個人應該可以做到不相互打擾,比多人宿舍方便許多。

紀深拿到接待師兄分給自己的鑰匙,莫名感覺它有些沉,沉得讓他握不住。他欠白家的越來越多,哪怕把他賣了也還不上。

紀深在接待師兄的帶領下到了宿舍門口。

要在大一就住進研究生宿舍,家裡沒點關係肯定不行,接待師兄對他自然比一開始更熱情幾分,還熱絡地和紀深交換了微信,讓紀深有事情可以找他。

紀深禮貌地和接待師兄道謝,跟在對方身後聽對方介紹屋內設施。

對方對這棟樓的情況顯然挺了解,一臉羨慕地說:“你這室友一般不會在學校住,你等於是一個人獨佔了一間宿舍!不像我們,連洗澡都要排著隊去洗。”既然提到室友,接待師兄順勢翻了翻資料,給紀深介紹,“真是巧了,你這室友和你是一個地方來的,比你高兩屆,指不定你們還認識。”

紀深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緊張地追問:“他叫什麼?”

接待師兄道:“叫鄭厲,你認識嗎?”

紀深臉色倏然白了。

紀深整個人像掉進冰窟,冷得不得了,連線待師兄接下來說了什麼都沒聽見。直至回過神來,他才婉言送走接待師兄,捏緊手裡已經被他攥得有點滾燙的鑰匙。

該怎麼辦?要是鄭厲見到他,一定會怒不可遏。可是,這宿舍本就是養父動用關係幫他安排下來的,他要跟養父說想換一間宿舍嗎?

紀深坐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心裡有些難過。他本來已經遠離白家鄭家來到首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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