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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錦沉吟片刻,說道:“暗中查探,總會查出她是誰!”
端午日漸臨近。
以禪將以前繡的香包找了出來,讓紅絨和紫線往裡面裝滿驅蟲蚊的香料,分發了出去。上至祖母,下至煥兒,每人都有。
這是每年的慣例,因她繡的好,每年端午的香包都是她繡,這些是她去年早就繡好了的。發到最後,看到一個蟾蜍驅邪香包。
綠色的蟾蜍背上,繡了五毒的形象,色彩豔麗,繡圖精美。
只是這個香包卻送不出去了。
這是她為父親繡的香包,誰能想到,短短一年,她和父親卻已經天人永隔。
她撫摸著香包,忍不住掉了淚。
午後,她去了錦繡坊,將一個雙魚香包和荷花香包送給了周菱和陸妙真。華重梅見狀,不高興地問道:“怎麼,沒有我的?”
以禪摸出一個梅花香包遞了過去:“原以為你瞧不上這些的。”
華重梅接過小心翼翼佩在身上:“誰說我瞧不上的。”
以禪湊過去瞧她繡的麒麟,見繡面大方古樸,色彩明豔,很是不錯。以禪讓紅絨將戲服包起來送到樓下,準備讓張兀送到凌雲閣。
華重梅忙攔了說道:“我去送。我想聽聽君蘭舟對繡品的評價。”
以禪點點頭:“既如此也好。對了,過幾日我們要外出一趟,你也歇幾日吧。”
“去哪裡?”華重梅問。
“吉州!”
“吉州?她真的說要去吉州了?”華重錦問擺弄著梅花香包的五姐。
華重梅連連點頭,渾然沒發覺華重錦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黝黑的眼眸宛若一潭深幽的靜水,薄唇緊抿,微微泛白。
五月初五,端午節。
自街面上走過,戶戶門前都懸掛艾草,以禳毒氣。
朱雀街上最大的酒館珍饈館的一樓,充斥著雄黃酒的味道。
這日樓裡食客眾多,常駐珍饈館的說書先生正在說一齣戲,不是往日常說的話本,而是關於錦繡坊之事,他已經連著說了五日了。
“話說吉祥繡坊的孫氏眼見錦繡坊生意日漸興隆,便仿作了一批衣裙,可未曾想到錦繡坊的謝姑娘心思巧,很快出了一批禽鳥衣裙。孫氏仿的那批衣裙再無人問津,她便動了壞心眼,聽聞謝姑娘坐過牢,便對外聲稱謝姑娘勾引牢頭。”
“這簡直是血口噴人,謝姑娘大家閨秀,品性高潔,她怎會委身牢頭。那張牢頭也品行端正,且他娘子是個潑辣的,平日裡對自個兒夫君也管得嚴。”
“孫氏還說錦繡坊的陸妙真是月滿樓的妓子,這個倒是不假,可她是清倌,因歌喉甜美,只賣唱不賣身的,她與小老兒一樣,不過是賣藝為生。陸姑娘雖出身風塵,卻是不得已而為之,內心深處,卻並非墮落之人,要不然,她豈會去做繡娘。”
“人言可畏,兩位好姑娘就這樣被孫氏的流言蜚語害苦了。如今,那孫氏也深感後悔,這不,求小老兒在此說書為謝姑娘和陸姑娘正名。”
人群一片譁然。
有人飲了一碗酒喊道:“我就說謝小姐看著也不像那種人。”
說書先生連連稱是。
又有人喊道:“那孫氏如此歹毒,怎麼會後悔?”
說書先生拍了下驚堂木,說道:“她呀,不後悔也得後悔啊。”
“各位想必都知曉謝姑娘是因為打了華府小公子而坐的牢。聽聞華都督說了,謝姑娘打華小公子之事可能是誤會一場。如今華家五小姐都到錦繡坊學刺繡了,還拜了謝姑娘為師了。五小姐放話了,誰再編造謠言誹謗她師傅,不光她,便是整個華家也要追究到底。”
“連華家都出面了,看來謝姑娘確實是被冤枉的。”一個酒客吃了口菜說道,“可是先生,這些你都是從何處聽來的,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說書先生飲了口茶,心說:華家出了三十兩紋銀,將來龍去脈都告訴我了,讓我連著講三十天,我自然清楚了。
說書先生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要說錦繡坊啊,那繡品確實不錯。你們是沒見過,謝小姐手巧心靈,畫的繡樣不落俗套,繡技又高,她又會設計衣裙,若是穿上她做的衣裙,便是夜叉也能變嬌娘。那誰,凌雲閣的君蘭舟,那可是名角啊,他的戲服都是錦繡坊做的。”
“是嗎?那我一會兒去錦繡坊為我家娘子訂一件衣裙。錦繡坊有男子衣袍嗎?”
“有的有的,但不多,聽說可以訂的。”說書先生連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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