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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錦的侍從夏揚忍不住笑了笑,他似乎從未聽過華重錦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和別的女子說話。另一位侍從冬眠將手中的燈籠遞給夏揚,走過去說道:“公子,不如讓我抱她吧!看她的樣子是走不了啦。”

夏揚一把將這個沒眼色的傢伙拉了回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還輪不到你抱。冬眠不解地瞪圓了眼,問:“你什麼意思?”

夏揚朝華重錦說道:“屬下先到外面候著。”拽起冬眠就跑,臨去朝著華重錦眨了眨眼。

華重錦掃了一眼以禪,“我在此處也有別苑,我先帶你過去,先看看傷得如何,若無事,便送你回城如何?你現在若走不了,不介意我抱你吧。”

以禪試了試,膝蓋處有些疼,恐怕就算能走也慢得很,便點了點頭。

華重錦脫下玄色斗篷,將她整個人裹住,彎腰橫抱起她出了院子。夏揚和冬眠在前方打著燈籠,照亮了蜿蜒的山路。

清月掛在天邊,淡淡清光灑滿了山野。

月色下山間的草木花兒顯得朦朧而繾綣,好似都已進入夢鄉。山風輕輕吹拂,樹影搖曳,遠山脈脈。原本令人驚恐懼怕的密林和山野,或許是因為明月,居然變得綺麗靜好。

她依偎在他懷裡,臉貼著衣襟上的竹葉紋,感受到他胸腔下有力的心跳,心中奇異地不再有一絲懼怕。

華家別苑同樣只有守門的僕從,華重錦將以禪抱到屋內,命僕從前去燒水。待到水燒好,以禪洗乾淨了手臉,他方問道:“不知都傷到哪裡了,可有傷到筋骨?”

以禪摸了摸身上,輕蹙了眉頭:“只覺得疼,膝蓋,後背……”她按了按胸前,“還有這裡。”說著,忍不住疼得哎呦了聲。

華重錦的眉頭擰了起來,膝蓋、後背應該事不大,但是胸前,別是踢斷了肋骨。他出去拿了藥膏,冬眠近來一直在軍營,身上隨時都帶著傷藥。

“那姑娘怎麼了?”冬眠問。

華重錦輕輕嘆息:“別處的傷都無礙,就怕踢斷了肋骨。”

冬眠不解:“那肋骨到底是斷了還是沒斷。”

“不知!”

冬眠:“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有點甜,o(n_n)o哈哈~

鳳尾花內衫

夏揚忙斥道:“冬眠,你在軍營廝混慣了,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知道啊!”冬眠偷瞄了眼華重錦的臉色,暗搓搓後退了幾步,“可方才不都抱上了嗎?再說,想曉得肋骨斷沒斷,不摸一下,難道要親眼看嗎?”

夏揚居然無話可說。

華重錦淡淡哼了聲,接過傷藥徑直入了屋。

冬眠與夏揚面面相覷,都督居然沒動怒?

以禪坐在榻上藉著燭火打量了下室內,見屋內擺設簡約,一紅木雕花的床,一臥榻,一衣櫃,臨窗處一張檀木書案,上面擺著一個白瓷花瓶,花瓶中的花已經乾枯,應是有段日子無人在此居住了。

擺設雖簡約,但從細處端詳,無論是帷幔上茱萸紋刺繡,被褥上的豔麗的纏枝花,書案上的髮簪,還是瓶中的乾花,都可看出這原是女子居室。

莫非這位六爺已有家室?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華重錦緩步而入,目光掃過以禪身上髒汙破損的牡丹裙,走到衣櫃前取出一件月色衫裙,說道:“家姊出嫁前每年會來此居住,這是她的衣裙,你不妨換上。”

以禪點點頭,方才心頭浮起的一絲憂慮頓消。

“多謝六爺相救,你是如何知曉我……”以禪其實想問,你如何得知我出事的,但又覺不妥,好似人家是專門來救她的,想想不太可能。

華重錦沉默了一瞬,輕聲道:“我在附近辦事,天晚了來不及回城,便想在別苑暫住一晚,恰巧遇到孫崖行兇。”

果然是自己運氣好。

“若非六爺來得及時,我恐貞潔不保,我還有一事相求。今夜之事,還請六爺不要外揚。我聲名雖不好,但也不想和孫崖沾上干係,否則,他定會以此要挾我做妾,我是寧死不從的。”

華重錦曉得以禪所謂的聲名不好是什麼,沉默了一瞬,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孫崖那裡,我也會讓他閉嘴的。”

以禪朝他欣然一笑,著他手中的小瓷瓶問:“這是傷藥嗎?”

華重錦點點頭:“這是化瘀的傷藥,最是靈驗,抹到淤青上翌日便可消腫。”

以禪接過瓷瓶,輕聲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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