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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寶暄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不見以禪,失望地問煥兒:“小娃,你姑姑在哪裡?”

煥兒此時的心神都在木劍上,顧不上應他。華重梅卻怒了,柳眉一揚:“你連自個兒的姑姑都忘記了,居然總惦記著別人的姑姑,一個小娃娃你都認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不記得姑姑的。”

“五姑,我這不是記得你嗎,我想找謝姑娘,你別攔著我。”華寶暄忽然看到舉著獅子狗繡傘的女子也很眼熟,“唉,你不是謝姑娘的丫鬟嗎?謝姑娘,謝姑娘……”華寶暄總算看清了紅絨旁邊的女子是以禪。

早在他們說話時,以禪便與紅絨從凌雲閣的大門口悄然挪開了。此時聽到華寶暄喊她,更是加快了腳步。方才她已經從話裡聽出來了,華寶暄不記得他姑姑了,這意思是他可能忘記了一些事。

那麼,他對她的態度便說通了,他應該是忘記了那日在鄭府的事。

對這樣的華寶暄,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不記得了,她只怕什麼也說不清楚了,還是避開的好。

謝府的馬車還沒有過來接她們,幾人沿街快步向前走。

華寶暄在後面追:“謝姑娘,我有話和你說!”

一輛青呢華蓋的馬車沿街駛來,在以禪面前忽然停住,青綢的車簾一掀,伸出一段寶藍色衣袖,袖口處以白色絲線繡著飄逸的雲紋。

“謝姑娘,上馬車吧,我家公子送你們回去。”以禪認出坐在車轅上的人是那位六爺的侍從。

“這人你認的嗎?可靠嗎?”白蘋凝眉問。

以禪點點頭。

“那你便與紅絨先回去,稍後府裡馬車來了,我們再走。”

以禪囑咐紫線和珊瑚照顧好嫂子,便與紅絨一道上了馬車。

華重梅終於攔住了華寶暄,目送駛遠的馬車:“咦?我怎麼覺得那輛馬車好眼熟?”

丁香裙裾

以禪覺得貿然上別人的馬車有些衝動,她對那個六爺並不瞭解,方才對嫂子說他很可靠是為讓嫂子寬心。她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萬一他對她居心不良如何是好?

到了馬車上她便覺得自己多慮了。

車廂很寬敞,兩排車座間有一個小几,上面擺著一盞青釉臥獅明燈。身著寶藍色錦袍的青年坐在馬車內,正手握書卷在燈下翻閱,聽到她進來,抬眼輕瞥,朝她略一點頭,便垂下頭繼續看書,顯然對她並無絲毫興趣。

以禪的藕色裙襬不小心擦過他握書的手,她忙欠身致歉,小心翼翼在他對面落座。

“叨擾六爺了。”以禪微微欠身。

華重錦伸指翻頁,輕輕“嗯”了聲。

隨後車廂內便陷入寂靜中,就連一向話多的紅絨不知為何都沒說話。對面的人,看上去歲數不算太大,目光中卻有一種掌控千軍萬馬的氣勢,尤其他不說話時,讓人有些戰戰兢兢。

以禪掀開車簾,馬車離凌雲閣越來越遠,華寶暄也被他的姑姑們攔住了。她放下車簾,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在輕微戰慄,原以為可以平心靜氣地面對華寶暄了,但內心深處那種懼怕還是透過她不經意間的動作暴露了。

“你方才在害怕?”不知何時,對面之人的目光已經從手中的書移到了她身上。

以禪愣了下,微微點了點頭。

“倘若我沒看錯,方才有人在追你,莫非是那個人很可怕?”他仿若不經意般問道。

以禪思量片刻,簡單說道:“六爺應當聽說過我坐牢的事吧,便是因為他。”

華重錦輕輕合上書,眯眼問:“哦,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我聽說他被你打得昏迷了幾個月,若非請了名醫診治,恐怕活不了。這件事,到底誰的錯?我看著他也不像壞人。”

以禪從牢中出來後,很少與人談論華寶暄,母親和祖母也極少在她面前提起,就是怕觸到她的痛處。除了兄長謝遠山,眼前的男子是第一個問起她那件事的人。

自相識以來,從他的行事,以禪不認為他是一個八卦之人。

那麼他問起此事,是因為她?

他定定凝視著她,面上沒什麼表情,一雙幽深如潭的鳳目,在燈光映照下瀲灩生波,不知是燈光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本銳利的目光此時柔和多了。

以禪忽然想起那日她靠在他手臂上酣眠之事,臉頰忽然燙了起來。那日醒來她只覺驚嚇,今日再見他方覺有些尷尬。

華重錦半晌不見她答話,卻見女子細緻白皙的臉龐不知何時紅了,好似春日枝頭上最豔麗的那一抹緋紅。或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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