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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班主自然不敢說,搖頭朝著君蘭舟使了個眼色。君蘭舟不解:“有什麼說不得的嗎?”王班主哭喪著臉說:“依我看,還是別讓謝小姐繡了,六爺恐怕會不高興。”

“為何?”君蘭舟詫異地挑眉,不知此話從何說起。

“這個……”王班主小心翼翼瞥了六爺一眼,見他鳳目微眯,神色頗冷,曉得事情早晚瞞不住,躊躇著說道,“六爺莫怪蘭舟,他不曉得方才那個姑娘就是打了六爺侄兒的謝家二小姐。”

華重錦在家行六,人稱六爺。

“你是說,方才那姑娘就是謝以禪?”華重錦臉色陰了下來,他雖然將謝以禪送入了牢房,但自始至終沒見過她。

君蘭舟沉默了一瞬,看了眼華重錦:“六爺,總不能因為人家得罪過你,就不讓人家繡東西吧!”華重錦起身冷笑:“自然不會,我若想和她計較到底,也不會命人撤了訴狀。”

君蘭舟輕嘆一聲:“寶暄好點沒有?”

“你一會兒見了他便知。”華重錦蹙著眉,漆眸中透出一股肅殺之氣。

他前面一個大哥,四個姐姐,大哥早逝,留下這麼個侄兒,只比他小了四歲。華寶暄自小跟在他屁股後面長大,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人雖懶但心善,且膽子小,從小連只老鼠都沒有打死過,更不要說欺負人了。他在西疆服了三年兵役回來,正趕上華寶暄被打昏迷不醒。家裡母親和嫂嫂正嚇得六神無主,對方還說是寶暄要欺凌人家姑娘,她是為了自保才打的他。那對兄妹紅口白牙連個證人和證據都沒有,他侄兒頭上一個血窟窿生死不明。後來,他打聽到,謝遠山在書院和寶暄有過不睦,他懷疑是兄妹二人聯手害他侄兒,便將兩人告到了州府,直到謝以禪認罪被關到了牢裡。

寶暄始終昏迷,他四處請名醫,日日用參湯吊著,湯藥喂著,原以為活不過來了,或許是老天開眼,前幾日,寶暄終於醒了。母親和嫂嫂喜極而泣,囑咐他派人去撤了訴狀,說是為寶暄積福。只要寶暄沒事,他也不願再追究。可是,寶暄那樣,算是醒了嗎?

※※※

君蘭舟不是第一次來華府。

華寶暄喜歡聽他的戲,有時府中設宴,也會請他來。他隨著華重錦穿廊過院,來到華府的後園子。華寶暄受傷後,一直住在後園的小樓中,園中花木繁茂、清雅怡人,很適宜休養。

大丫鬟桃枝看到他們,掀開棉簾,請他們進去。室內陳設華貴,暖香怡人,只是,總有一股淡淡的藥味縈繞其間,這是久病之人的屋子會有的味道。

“今日怎麼樣?”華重錦問桃枝。

桃枝搖搖頭:“還是老樣子,夫人送過來一隻白兔,公子很喜歡。”

君蘭舟在屋內沒看到華寶暄,正想問桃枝他在哪裡,忽見窗邊有人影。他緩步走過去,就見華寶暄正坐小杌凳上拿著一塊肉喂一隻關在竹籠裡的白兔。那隻白兔對於送到嘴邊的肉無甚興趣,頭扭來扭去,若非是關在籠裡,估計早就逃之夭夭了。

桃枝拿來一根胡蘿蔔遞過去:“公子,兔子不吃肉的,你要餵它青草、蘿蔔。”

“蘿蔔是什麼?”華寶暄好似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很是新鮮。他微微抬起頭,臉頰消瘦得不成人樣,唯有一雙俊目澄澈如春水。

君蘭舟驚愣地看著華寶暄,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轉身問華重錦:“為何會這樣?寶公子連兔子愛吃蘿蔔都不曉得?”在他眼裡,華寶暄可是個人精,整個離州,就沒有他不曉得的事。

華重錦皺眉說道:“也不是什麼都忘了,他還記得我卻不記得嫂嫂,他不知道白兔吃蘿蔔,卻會哼唱戲曲,這也是我請你來的緣故,勞煩你每日過來給他唱會兒戲,我想對恢復他的記憶有利。”

君蘭舟艱難地走到華寶暄面前,問道:“寶公子,你還記得我嗎?”

華寶暄撫摸著白兔,餵給它一根胡蘿蔔,看它吃得歡,臉上露出宛若五月晴空般的笑容。他抬頭看到君蘭舟,雙目一亮:“這不是蘭舟嗎?你今日怎麼得空來了?今日不登臺唱戲嗎?”

君蘭舟一愣,繼而笑了起來,他用力攬住華寶暄的肩膀:“我今日不登臺,專門來給你唱戲。”

華重錦負手凝立,俊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影。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刺繡的針法,“平套、刻鱗、平金和勾金”,來自於《中國古代刺繡》一書。

鴛鴦枕

一大早,謝以禪便命紅絨和紫線將塵封了幾個月的繃架支了起來,繡小件繡品用手繃便可,繡大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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