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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有貨郎擔著擔子過來,見他們這兒有小孩子,停下來搖著撥浪鼓叫賣:“草編螞蚱——泥娃娃——”府裡煥兒的玩物兒也不少,但市井小娃玩的這些玩意兒他還真沒見過,小手指著這個也要,那個也要。

以禪給他買了泥娃娃、草編蜻蜓、木雕小推車,陪著煥兒玩了會兒,原以為他會忘記麻糖的事。豈料,賣麻糖的過來一叫賣,煥兒又鬧著要吃。以禪便讓紫線去買了幾塊,小孩子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惦記,然而麻糖不一定比府裡的點心好吃。果然,煥兒嚐了一塊便不再要了,麻糖雖甜卻粘牙,黏得連連吐口水。

以禪問他:“要不要再吃一塊兒?”煥兒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再也不要了。”

以禪輕笑著取出繡花帕給他擦了嘴,又擦了擦他黏糊糊的小手:“爹孃不讓吃的東西都是不適合煥兒的,以後可記住了?”

煥兒連連點頭,以禪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一陣風來,吹落櫻花無數,以禪伸手去接,手中的繡帕被風吹走了。她驚呼一聲,就見繡帕飄飄悠悠,飛落在一位年輕男子臉上。

他伸手拿下繡帕,神色茫然地朝以禪望來。

四目相對。

以禪心中“咯噔”一下。

已是早春,那人卻穿著厚厚的白狐毛裘衣,或許是太瘦的緣故,衣衫在他身上飄飄蕩蕩隨風翩舞著。墨髮高束,一張臉瘦得脫了相,面板是久不見日光的蒼白,襯得一雙眼睛又大又黑,他怔怔地凝望著以禪,雙目中是無限的迷惘,好似在追憶什麼,忽然,他彷彿記起了什麼,雙目瞬間灼然發光。

“謝姑娘,是謝姑娘。”他揮舞著手中的繡帕高喊道。

他是華寶暄。

以禪覺得自己今日出門前若看看黃曆,一定是忌出行。她統共也就認識那麼幾個男子,居然遇到了兩位,還都是她不願見到的人。

那日,若非哥哥及時趕到,她可能貞潔不保。這些日子,她每每想起華寶暄,都是又懼又怕,但並不希望他死。一來他罪不至死,二來,她不想哥哥背上人命。

可她從未想過,或許是不敢想,會再次遇上他。

既然遇上了,只能形同陌路。

他因她病了幾個月,她因他坐了幾個月牢,誰也不欠誰。

可是他,居然沒事人一樣,朝著她高興地喊:謝姑娘,謝姑娘……

這是什麼情況?

以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她抱緊煥兒,慢慢後退,一不小心被散落在地上的泥娃娃絆了一腳,若非紅絨及時扶住,她就摔倒在地了。

她面色驚惶地對紫線和紅絨說道:“是華寶暄,我們快些走!”

紅絨和紫線也認出了華寶暄,紅絨說道:“小姐,我們去哪裡?公子和少夫人還沒回來。大庭廣眾之下,他若敢放肆,我饒不了他。”

以禪搖搖頭:“這個人我們惹不得,你忘記他叔叔多厲害了,難道你也想蹲牢房?”

紫線眼見華寶暄舉著繡帕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忙說:“我們先去馬車上等,公子回來看不到我們,自會去馬車那裡找。”

隨行的僕役手腳麻利地將鋪在地上的絨毯收拾妥當,簇擁著她們出了山谷,沿著山路朝停靠在路邊的馬車而去。

華寶暄不明白謝以禪為何見到他就跑,不甘心地要追過去,無奈身子骨實在太弱,沒跑兩步便氣喘吁吁,他疑惑地問隨行的侍從:“謝姑娘怎麼一見我就走了?”

隨侍是他六叔華重錦的侍從夏揚,奉命隨行保護華寶暄,見他問起,胡亂編道:“謝姑娘可能沒看到你吧,她應當是早就來賞花了,這會兒恰巧該回府了,並非故意避你!”

華寶暄覺得夏揚說得在理,謝姑娘好端端地不應該躲避他啊。他看了看手中的繡花帕,為難地說道:“可這是謝姑娘的繡帕,我還沒還給她呢!”

“這樣吧,公子不如把繡帕給我,我去還給謝姑娘。”夏揚伸手欲從華寶暄手中拿走繡帕。華寶暄搖搖頭,攥緊了繡帕:“不行,我要親自還給她。”

他聽的戲文裡,唱的都是閨中小姐喜歡上了誰家的公子,便故意丟掉繡花帕啊香囊啊,等著公子撿到後去還給她,如此一來二往,兩人便會互生情愫,或月下幽會,或花園賞花,最後必成一對佳偶。他喜歡謝姑娘,怎麼肯讓夏揚去還繡帕。

如此一想,心中忽然欣喜起來,莫非謝姑娘是故意丟了繡帕的,她急匆匆離開,就是不讓自己現在就還繡帕吧!

華寶暄小心翼翼地將繡帕塞到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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