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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捏了捏眉心，說：“我可從來沒說過代言人是唐寧。”

唐崢理所當然：“我們既然合作，這代言人自然是寧寧。”

周正看著他，強調：“唐總，合作的事還沒談攏呢。”

唐崢給他說的無言以對，輕聲咳了下：“我今天不就是為合作的事而來。”

周正輕輕彎起嘴角：“唐總，你想什麼好處都讓你們兄妹佔著，哪有那麼好的事。”

被說中心思，唐崢笑了笑，耿直道：“誰會跟錢過不去啊。”

周正笑的淡：“那就明天上午籤合同。”

唐崢點頭，隨即問代言人的事，周正收了笑意，說：“你就別惦記了。”

唐崢呵一聲：“不稀罕。”又說，“這好處留給你的那位，也當是我這個兄弟給她的見面禮了。”

“……”周正眉一皺，“別胡說，我跟她只是很單純的投資人與代言人的關係。”

唐崢嘴角扯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可以往不單純的關係發展，這個不行再換，也不能一直這麼潔身自好啊，你這樣很容易會讓人懷疑你性取向或者性功能……”

周正一個刀眼，唐崢住了聲，笑著轉了話題。

周正看了眼腕錶，說：“走吧，我餓了。”

唐崢點頭。

……

周妍拿著金主周正給的保暖內衣套裝，迫不及待的換上試了試，轉著圈問方橙好看不好看。

方橙吃著乾脆面說：“好看，不過秋衣秋褲穿到裡面好看也沒用。”

周妍說：“姐這可不是普通的秋衣秋褲，是自發熱的，一件頂普通的五件，也省了買暖寶貼，周總真是太貼心了，給你們演員買了，還不忘給我們這些工作人員買，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天使本人。”

方橙幻想了下週正背後長出一對天使翅膀，又想到小說裡他做的那些變態冷血的事，然後深深的打了個哆嗦，嘖了聲：“一個大男人家形容什麼天使。”

周妍披上外套，拿過一袋乾脆面撕開，說：“姐，那你說周正好不好？”

方橙知道這次周正確實替你為劇組人著想的，清了清嗓子，不吝嗇道：“作為投資人，做到這樣確實很好。”說著好奇道，“秋衣秋褲真的是自發熱？”

周妍“嗯”了聲，滿足地說：“一直想買這麼一身的，嫌貴，這下好了，周總給我買了。”

“多少錢一身？”方橙拿過自己那身。

“好幾百塊呢。”周妍說著瞪圓了眼睛，“姐，你跟我們的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方橙拆開，摸了摸，吃驚，“手感真好。”

周妍湊近看了看，摸了摸，更加確定：“不一樣姐你這個是那個國際名牌，少說也得兩千塊，聽說穿在身上非常保暖。”

方橙皺了下眉：“周總這是搞差別待遇嗎？”

“當然得搞了，”周妍理所當然地說，“你跟周總關係，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要是周總不搞差別待遇，那太沒人情味了。”

“……”方橙靜著一張臉，遲疑了會，肯定道，“這裡面有詐。”

“？？？”周妍好笑，“能有什麼詐？”

方橙權衡著，以讀過小說的她來說，周正會有這麼好心？

可週正就是這麼好心了，這就讓方橙納悶了，又看看那身傳聞中自發熱的保暖套裝，說：“真能自發熱？”

周妍：“能我現在覺得渾身熱乎，特別舒服。”

方橙又看了看，說：“淘寶有賣的，領券才幾十呢。”

“……”周妍面露無奈，“姐，你覺得堂堂大集團的總裁，會買假貨嗎？”又說，“我可真替周總寒心。”

方橙笑的一臉我沒錯，繼續吃乾脆面，不過心底深處，卻有點對周正略有改觀。

同時不禁產生了周正人設崩塌的想法。

其實從穿過來到如今，好幾個月了，她跟周正也過招了許多次，那人並沒有小說裡寫到那些行為，即使真的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那周正的演技也太精湛了，所以男主人設因她把女主人設的改變而出現了改變？

或許大魔王現在真就成了小天使？

可能嗎？有可能。

……

周正拿著手機百無聊賴的刷微博，劇組好些演員以及工作人員都紛紛發微博表達了對他的感謝，唯獨方橙沒一點動靜。

兩小時前方橙倒是發了兩條微博，一條是關於流浪貓狗的，一條是轉發抽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