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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靠近崇成帝,哪裡甘心就這麼放棄,她上前一步,千嬌百媚地喚了句,“爺……”
誰知單就這一個字便讓崇成帝反感不已,眼神如刀鋒望向淑妃,“誰讓你喚朕爺?”
顧蕪被崇成帝面色如沉墨般濃黑嚇了一跳,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腿軟的跪下,“萬歲爺……”
“滾!”崇成帝心內煩悶,怒吼一聲,將手中的硃筆往下一砸,頓時染紅了顧蕪的裙襬。
顧蕪抬眸去看崇成帝,只能看到他猩紅的眼神,顧不上禮儀提起裙襬慌亂的站起來告退,她毫不懷疑如果她動作慢一點,崇成帝能夠親手殺了她。這是顧蕪第一次看到崇成帝真正發怒,以往那些只能算是厲聲訓斥。
等顧蕪走後,崇成帝那股子心疼的感覺又襲上心頭,痛到他無法抑制。
崇成帝右手死死地抓住心口,咬著牙強忍疼痛,聲音似堅硬又似祈求地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疼了?”兩年的時間,他偶爾就會心疼上一次,有的時候他都要覺得自己快死了,可是他還沒有弄清楚,時常在他夢裡出現的那人到底是誰,他不甘心去死。
喜子聽到動靜急忙跑出來檢視,結果被狠狠地怔了怔,崇成帝額頭上正冒出豆大顆的汗珠子,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他慌張地看著崇成帝,焦急地跑過去道:“萬歲爺,奴才這就去喊太醫過來。”
“站住!不必了!”崇成帝吼住了準備出去的喜子,撐著案桌抬頭,面色慘敗白,“不必了,別人任何進來。”他緩一緩就好了,這種情況不知道在無人時出現了多少次,每一回都是這麼扛過來的,他已經習慣了。
喜子糾結地止住腳步,對上崇成帝的眼神,最後他還是默默地退回茶水間,聖上的手段他再瞭解不過,他不敢違背聖上的旨意。
閆鳴站在崇明殿門外, 向守在外頭的小竹子道:“小竹子,我有急事想見聖上一面。”
小竹子見閆鳴神色匆忙, 不敢耽擱準備進去通稟,喜子卻突然從旁邊走出來,阻止了他, 衝著閆鳴供躬了躬手道:“閆總領,聖上現在不見任何人。”
“怎麼回事?”這麼些日子以來,因著崇成帝時常做夢,想跟他弄清楚夢境的事情, 還沒有不見他的先例, 閆鳴下意識地覺得崇成帝出了事情,面色凝重地問道。
喜子卻搖搖頭表示無事, 但依舊沒有放行, 固執地守著崇明殿的門, “閆總領若是真有要緊事, 可暫且先到側殿等等, 讓聖上處理完事情再面見聖上。”
閆鳴心中的疑惑越發盛了,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 但是想到喜子又不是林福州之流,可沒那膽子傳些有的沒的。
說到底喜子只是崇明殿泡茶的太監,比不上閆鳴侍衛總領, 也不敢得罪了他,臉上賠笑道:“您也不遲上這麼一盞茶的功夫,況且您如此匆匆忙忙見聖上也不太妥當, 好歹儀容也得整理一番才是。”
閆鳴這才鬆口,點頭跟著喜子去了側間整理儀容,還是不放心地問了喜子一句,“聖上到底怎麼了?”
喜子依舊閉口不談,只是道:“您真想知道,自己去問聖上吧,別逼奴才了。”
閆鳴明瞭,這是聖上不想讓喜子跟任何說,就連他也瞞著。閆鳴深眸裡閃過一絲擔憂,他都不能告訴,這事情似乎有些大了,想到關於江南水運之事,最近真是不怎麼太平。
就在聖上想下江南南巡,勘察大運河時,突然爆發出江南鹽運使剋扣官鹽,欺男霸女的罪行,請求處置鹽運使,不就明擺著想拖延聖上下江南的時間?閆鳴不太清楚,江南到底有什麼存在,才值得將一個正二品的鹽運使給賠上。
如喜子所說,閆鳴等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才見到崇成帝,崇成帝如今神色早已恢復正常,看不出方才狼狽的姿態,閆鳴見此,也只好收起自己的懷疑,先將這事放下,開始向崇成帝稟告事務。
在從閆鳴口中聽到‘揚州’一詞時,崇成帝的心狠狠地震動了一下,來得快去得也快,崇成帝以為這只是因為,先前他從揚州回京的途中遭受埋伏,差點兒見先帝而留下的後遺症,並沒有太過在意。
崇成帝暗自壓下心頭的感覺,讓閆鳴通知秦少佳,再讓喜子傳新晉狀元程雲度進宮,兩人一明一暗去查查江南,此番江南之行崇成帝勢在必行。
靜王行刺一事,崇成帝早就處理好了,實在想不清楚還有誰在背地裡行事,江南地區越是遮遮掩掩,崇成帝就越想探究清楚。他心裡隱約有個答案,或許這一次他能找到他一直想找的那個人。
洛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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