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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慄也是他們大學同學,聽說畢業當了幼師,現在在青少年宮當老師,教外語。
“什麼怎麼樣?”
蔣樾樘沒懂,但一看陳褚衛樣子,他咂摸出了點什麼。
陳褚衛嗐了聲,“不是吧,都多少年了你還看不出來啊?”
蔣樾樘眉一挑,“多少年?”
陳褚衛想了想:“起碼都有十二年了,從大一開始到現在。”
蔣樾樘:“誇張,我怎麼看不出來?”
陳褚衛賊笑:“是啊,你怎麼看不出來?我靠,她好多次都明目張膽的盯著你,那眼神明晃晃的陷入了愛河,柔情蜜意的,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蔣樾樘微搖頭:“別提這些。”
兩人瞎扯了些有的沒的,去了對面超市。
這方向剛好能看到他家那棟樓,還能看到陽臺上的盆栽。
進超市,陳褚衛突然說一句:“我去拿個籃子吧,直接從冰箱裡取冰的。”
蔣樾樘點了點頭,到收銀臺買菸。
他最近有戒菸的想法,但一下子戒掉這件事不現實,畢竟這麼多年倍感壓力的時刻都是香菸陪伴他度過的。
於是蔣樾樘決定從煙到糖這個過渡期,先吸一些不含焦油和尼古丁,且煙味以清淡、回甜為主,帶有一點水果味的女士煙,等習慣了女士煙再轉糖,最後戒糖。
結果剛一走近,看到坐在收銀臺後的人,他就打消在這兒買菸的念頭。
這不是隔壁鄰居那個潑婦麼。
這會兒晚飯時間,超市裡沒什麼人,黃妍用手機在玩鬥地主,時不時抬頭看看旁邊的監控。
她知道超市裡進了兩個客人,但這會兒最後關頭,她就沒抬起頭看,只是瞄了眼監控影片裡的人。
這一瞄,她愣的抬起頭,轉而一笑:“喲,這不隔壁好人麼。”
蔣樾樘懶的理她,看了一眼還在冰箱拿啤酒的陳褚衛,他到門外等著。
超市這會兒在進貨,門外停了一輛大貨車,工人正從上面搬貨下來。
蔣樾樘看著不見一顆星星的天空,忽地聽到嬌嬌的一句:“這個是不是少了一箱啊?”
聲音很熟悉。
屬於少女嬌氣的稚嫩聲線,卻又有個人細細沙沙的特徵。
看過去,果不其然。
相果。
她戴著貼臉的黑色口罩,小小的臉和尖尖地下巴頦被罩住,只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學生頭髮型,髮尾細碎的貼著臉頰線條,非常溫軟,讓人怪有保護欲的。
相果跟那人談不攏,打算讓黃妍出面。
剛一轉頭,她怔忡一下。然後立即低下頭,快步衝進超市。
相果把進貨單放到收銀臺上,對黃妍道:“衛生巾少了一箱。”
黃妍鬥地主剛開局,立刻翻臉,剜了她一眼,“蠢貨,這點兒事都幹不好。”
相果沒吱聲。
她知道的,辯解一句,這件事只會沒完沒了,根本不會得到解決和包容。
收銀的人換成了相果。
陳褚衛拿著一籃子啤酒過去時,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
結完帳後,他提著兩大袋啤酒離開超市。
蔣樾樘剛接過一袋,聽到陳褚衛道:“剛那個姑娘,就是收銀臺那個,你看到沒?”
蔣樾樘:“看到了,怎麼?”
陳褚衛:“這超市怎麼還收童工啊?”
蔣樾樘不太想提隔壁一家,只好隨口回:“兼職吧。”
陳褚衛也覺得是兼職,但還是略覺得有不妥,微微搖頭表示不贊同,“這年紀看著十五都沒有。”
蔣樾樘瞥他一眼:“我們十五的時候不也打過工嗎?”
那是04年,非典的第二年。
仗著身高高於同齡人,跟著樓下在酒吧工作的調酒師溜到酒吧街裡做學徒,拿著一個月五百塊的工資。
不過那間酒吧第二年就倒閉了。
陳褚衛:“那能混為一談嗎?我們是男生,乾點活給自己點零花錢怎麼了?”
蔣樾樘開玩笑,“哦,現在又不是男女性別平等的時候啦?人小姑娘乾點活給自己掙點零花錢怎麼了。”
陳褚衛笑著試圖踢他一腳,被躲過去了。
他忽然說:“靠,我也好想有個女兒,我一定把她寵上天。”
蔣樾樘閃到一邊,靠著灌木叢走,“首先你要有個老婆。”
陳褚衛一臉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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