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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告訴我,你最近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意料之中的,相果沒說話。
她也不生氣,只是溫婉的笑了笑。
她是在五年前遇到的相果,當時她還只是剛從心理學畢業的大學生,在這間心理門診實習。
她之所以被選中,是因為相果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有極深的牴觸,換了好幾個年輕的男醫生,但絲毫沒起色,最後打算出國治療,在準備資料遞交的這段時間,主任每週都會跟她聊天,開解她的困惑,但她的困惑都是一些相當於兒童級別的十萬個為什麼。
她不哭,不鬧,也不笑,只是很平靜的聊天,看上去沒什麼毛病,如果不是檔案上清清楚楚寫著自殺傾向,估計她也就覺得這個只是患有抑鬱傾向,甚至上升不到抑鬱症的程度——這對當時跟在主任身邊實習的她是一道極大的難題。
相果每週都會來,每週星期五,風雨無阻。
但每次送她過來的人都是同一個。
那時候她就揣測過這人和相果是什麼關係,但他們的行為接觸很正常,沒有親人之間的親暱,更沒有愛情之間的情愫特質。
直到後來,相果選擇她做主治醫生的時候,她才敲定心中所想。
相果喜歡那個男人。
為了逃避出國,她甚至隨便就選擇了主治醫生,還積極配合治療。
那天以後,她就開始傾訴一些生活上的困擾。
相果坦言她想自殺,為什麼會想自殺,以什麼樣的方式自殺,這些她考慮了很多,甚至還幻想可以的話,她想移民去荷蘭,選擇安樂死。
她沒說是什麼拯救了她。
但她說了一個故事。
她說那天是週日,她早早的回了學校,在學校宿舍睡覺,醒來的時候很煩,真的很煩,宿舍裡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煩的開始哭,但沒哭多久,她就下了床,到下面翻出了一把美工刀,回到床上。
白皙如藕般纖細的手臂開始滲出紅色的血,起初只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後來串成了線。
她看了很久,可能很久,可能只是兩分鐘,但她感受不到痛覺,刀子扔到一邊,她重新躺了下來,床單幾乎都是血。
她已經想不起來這學期換了多少張床單,自從她的微信綁了那人的信用卡以後,她就可以肆意花自己的錢了。
沾了血的床單她洗不乾淨,也不想洗,一般都是將就著用到新床單洗淨晾乾,然後用剪刀剪下有血的部分,其餘直接扔到垃圾桶。
但是現在她連這些都不想做了,她只是想一了百了。
不想明天上課看到女老師也心驚膽戰的,不想看到宿管阿姨就要流一身冷汗,現在就連小姨的電話也很少接了。
每個人都跟她說她會有新的生活,黃妍會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沒人會去接她出來。
但每當她看到眼尾處的長疤,她就會想起那個絕望的夜晚。
以及鄰居的貓。
她現在看到貓也會心神不安的轉身就跑。
但是……
哦,已經不是鄰居了。
她現在跟蔣樾樘住在同一間屋子裡,這麼多年她自殺失敗的最大原因都是對方的阻撓。
包括那一天。
她接到了蔣樾樘的電話。
“吃飯了麼?”話筒裡,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語調柔和。
“沒吃。”她煩躁的閉上了眼,頭髮散在枕頭上,開始感覺到手臂傳來尖銳的疼痛感。
“怎麼不吃?已經六點了。”
“還早。”
“你……”對方話音頓了下,很快就接上了,“現在出來嗎?我在你學校門口。”
“不出。”
“真的不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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