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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果沒印象。
陳褚尤移開視線，“就那什麼，成天給你化妝的那個。”
相果睜大眼。
怪不得，本來給她化妝的時候應該看著她才對，但陳褚尤要麼看化妝師，要麼玩會兒手機，只間中那麼看她兩眼。
“你們……”相果想起陳褚衛的話。
陳褚尤坐回去，“分了。”
“唔……以後會遇到更好的。”她低下頭，點開遊戲頁面。
“不會遇到更好的了。”陳褚尤懨懨的搖頭，“我是奔著永遠去的，雙性戀這個坎一個就夠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到幾個真正是女同的，萬一談了幾年回去找個男的結婚了，不噁心死我？”
“那就追回她？”相果小心翼翼的問道，狂跳新手指導。
“不去。”陳褚尤冷笑一聲，“她想的美，自己做了錯事還想讓我先低頭求和？”
“但你不是喜歡她嗎？”相果無聲嘆息。
“我喜歡她就由得她那麼作賤我？”
“那就別想她了，來，我們玩遊戲。”相果乾脆道。她早想打斷這個沒有終點的話題。
陳褚尤邀請微信好友，將她拉了進來。
兩人玩了半盤，她始終鬱鬱寡歡，“我還是好想她。”
相果越玩越沒勁兒，陳褚尤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上面，都快要破產了還在惦記前女友。相果理解她此刻的傷心難過，但她還是想要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
相果：“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你不能原諒她？”
陳褚尤雖然苦，但倒不是那種愛吐苦水的人，嘆息著搖頭，“戀愛那點兒事，誰說的清，多年累積下來的，現在她跟男的說話我都能炸。”
相果沒談過戀愛，不懂她這種傷春悲秋，於是也不知該怎麼接話。
幸好，手機突然彈出一個來電顯示。
她剛想跳下沙發跟廚房裡的人說，便看到了來電顯示人的名字。
於慄。
陳褚尤似乎難過到要哭，聽到鈴聲，頭也不抬：“樾樘哥，你有電話。”
“就來，稍等下。”
相果不等人走出來，便給送了過去。
蔣樾樘見她進來，“誰？”
相果：“於老師。”
陳褚衛正在顛鍋，不知炒的什麼，火特別大，香氣撲鼻，不免刺激到她打了個噴嚏。
陳褚衛笑著將油煙機開到最大。
蔣樾樘還在處理蝦，看到名字，他為難的看了看相果，“你接吧，告訴她我在準備晚餐，先問她有什麼急事，沒有急事的話，我明天再給她回電話。”
明天……
相果一想，今天兄弟和兄弟的失戀妹妹都在，估計他又要喝酒開解，做一個稱職的知心友人。那時間一推，也只有明天能空出時間回電話了。
相果點了點頭，立刻離開讓她鼻子不舒服的廚房，去了陽臺。
22
“喂？樾樘，我是於慄，我最近回了一趟海南，帶了一點特產給你，你明天在家嗎？我給你送過去……”
電話一接通，於慄不掩好心情的聲音便喋喋不休傳到耳邊，相果多次想打斷都不知從何下口。
“……是椰子糕和果脯，還有海產乾貨，茶葉什麼的，你明天在家嗎？我方便送過來嗎？順便可以談談這兩天去掃墓的事。”
貓爬架上的貓都被吵醒了，爬起來伸了個懶腰，用煙嗓‘喵’了一聲，轉了個身子，抱著尾巴繼續睡去了。
對方話音停下，她終於能開口：“那個，於老師，我是相果。”
死一般的靜寂。
須臾，於慄才遲疑的開口：“你……你在樾樘家嗎？你你，怎麼是你接的，電話？”
相果知道她想說什麼，但還是等她支支吾吾說完。
“他在準備晚餐。”相果把蔣樾樘交代她的話給於慄說完，又問：“你還有其他急事嗎？沒有的話他明天會給你回電話，到時候你可以跟他再約時間。”
那方沉默半晌，終於開口：“沒有了。”
電話結束通話。
相果捧著手機看了會兒，回想方才自己說的話。
估計那番話太直白，得罪人了吧。
她知道自己挺不會說話的，沒有那些情商高的人能說會道，但這是沒辦法的事兒，她已經在努力了，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拿著手機回屋，手機鎖了屏，沒法玩遊戲，再一看陳褚尤，估計對方也沒興趣再玩，於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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