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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長離心裡莫名的有點堵,上前一把扯開了霍律伊,“你怎麼在這兒?”
霍律伊轉頭見是他,呦了一聲,“兄弟,我和千辭正說到你呢。”
“誰是你兄弟!”
霍律伊戳他,“哎,你怎麼翻臉不認人啊!我這次幫了你多大忙!”
賀長離冷哼了一聲,“你幫了什麼忙?你可沒告訴我虞支明月也會回來。”
霍律伊一拍大腿,“這我哪知道哇,我們途徑烏孫,你那大姐非要讓烏孫王備了禮送她回來。你要說是我們匈奴蠱惑的,那也沒關係,但你要是冤枉我可就不對了,要不是我提前通知,你怕是還屁顛屁顛的去接這差事吧?”
賀長離最煩他這幅德行,瞧他也不是很順眼,張口反詰道:“滾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豬腦袋。”
蕭千辭托腮瞧著他倆鬥嘴,嘿嘿傻笑。她臉頰酡紅,眼神略微迷離。
“你給她灌了多少酒?”
“不多,就四五杯甜酒而已,這小妮子太嬌氣!”霍律伊一攤手,甚是無辜。
賀長離氣急敗壞,“你!你知不知道她大病初癒!”
場中早已亂成一團,載歌載舞。賀長離托起蕭千辭的手臂,“走,我帶你出去醒醒酒。”
“哎哎哎,我也去。”
月氏王宮的花園不比大梁那樣曲折幽雅,直就是直的,豎就是豎的,層次分明。
霍律伊像個討人嫌的小尾巴,跟在他們兩人身後。聽見賀長離在訓小美人兒,“你怕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想喝藥了?”
“是他要我喝的。”蕭千辭指指身後的霍律伊,嘟起嘴,“他跟我說,我喝一杯他就講一個你的故事給我聽,所以都怪他……”
“他讓你喝你就喝?你怎麼這麼傻呢?你想知道什麼不會來問我嗎?”賀長離好氣又好笑。
霍律伊看熱鬧不嫌事大,插嘴道,“唉,誰讓你什麼都不告訴人家小美人呢。”
他去拉蕭千辭的手,“千辭妹妹,你跟我走,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手還沒碰到呢,就被賀長離打落,後者那眼神滲出難以掩飾的冷意。
蕭千辭誰也沒答應,腦袋磕在賀長離肩上。
“歇一會兒吧。”池邊茂密林蔭,樹下有塊大石可以坐。賀長離虛挽著蕭千辭坐了下來,霍律伊不要臉的擠了過來。
樹下光線昏暗,看不大清蕭千辭的睡顏,霍律伊仔細分辨了半天還是選擇放棄,“你喜歡上這個中原小姑娘了?”
話一出口,已經是匈奴話。
“沒有的事。”
“沒有你幹嘛對她這麼上心?”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位柏音小姐嗎。”賀長離壓低了聲音,“她是柏音的妹妹。”
“哦,原來如此啊。”
霍律伊是匈奴人,月氏和匈奴針鋒相對,時常較勁,他們大抵也不算朋友。
可是年少時畢竟是一同在大梁金陵為質,受到的屈辱是等份的,一同對抗外敵的次數多了,大概就產生了那種虛無縹緲的戰友情。
儘管霍律伊還曾栽贓嫁禍於他。
賀長離從大梁回月氏不到三個月,就被遣送匈奴為質,霍律伊或是想到同病相憐,在匈奴的那幾年竟也曾多次保護他。
一來二去的,有些秘密就有了傾訴物件。
比如霍律伊知道的,這個柏音。
霍律伊對金陵沒什麼好感,所以一絲一毫的美好回憶也沒有。他所想的,還是賀長離如今的地位。
“聽說你那大哥查你查得更緊了?”
“是啊,前陣子你給我的信暴露了,他懷疑我與你們匈奴有勾結。”賀長離苦笑,兩個不受寵的王子,整天為生存擔憂,哪能有什麼勾結。
“呵,那□□半點本事沒有,排異黨的手段倒是玩的挺溜。”
霍律伊不屑笑道,眼神一掃,瞧見湖面一對人影纏綿到一處,瞧見那兩人後他瞳孔驟縮,低喝道,“赫義快看,那是誰?”
“那是誰呀?”一個纖細的女聲問道,聲線裡頭尚且欲醒不醒的恍惚,蕭千辭不合時宜的醒了過來。
幾乎同一時刻,賀長離和霍律伊齊齊去捂她的嘴,霍律伊慢了一拍,手掌落在賀長離手背上。
他不甘心的縮了回去,使勁在身上擦了擦,瞧見賀長離那張臉越來越青黑,他不懷好意的湊到蕭千辭耳邊,輕輕道,“那是賀長離不要臉的大哥和大姐。”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收求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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