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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聞言已走到冥魅面前,仔細檢查她有沒有有被傷到。孟姜本想過去,可卻一把被韋氏拉住了,給了女兒一個警告的眼神,她現在已經夠亂了,斷不可再讓這小妮子也摻和進去。長孫蓉嫣站在一旁氣得直髮抖,可面上又不能叫人看出端倪,只能把指甲狠狠掐進手心裡。她怨毒地看了了一眼遠處的女人,卻發現冥魅的眼神一直落在崔鈺身上三清殿的偏殿內,內侍伺候著崔鈺更衣。冥魅走進去的時候,剛好碰到裡面的人拿了髒衣服出來,一枚小小的荷包從那件外袍裡掉下來,不偏不倚剛巧落在她腳邊。石青色的綢緞面料,上面用玉灰的絲線歪歪扭扭繡著一個&ldo;鈺&rdo;字,冥魅不用開啟也知道,這裡面放著兩人用頭髮編的同心結。那荷包上已經被磨出了許多細小的絲線,想來是被人常年戴在身上才會如此。她想起自己當年編這個髮結的時候,怎麼編都編不好,府裡的嬤嬤教了她幾遍都不成,眼看著那一小截如綢子般光滑的頭髮都快被她搓爛了,冥魅急得差點哭了,拿起剪子就要再剪下一縷來。是崔鈺攔下她,又哄又勸地安慰了半天,最後手把手和她一起編好了的。往事歷歷在目,冥魅胸腔裡壓抑得很,正盯著那個荷包發呆,卻見崔鈺從裡間走了出來。眸光落在女子的手上,心裡剛有些踏實,卻又忽而難過起來。&ldo;公主,可否將東西還給微臣?&rdo;他行禮,語氣有些怪,好似被人奪了喜愛的東西可又不忍要回來。冥魅緩過神來,沒有猶豫,將荷包還給了他。&ldo;侍郎還是看看裡面的東西有沒有損壞吧。&rdo;即便裡面是她的頭髮,但剪斷了就是剪斷了,再沒什麼割捨不下的了。崔鈺將那枚髮結取出來,倏地鬆了口氣,還好,東西沒有弄髒。一旁的灼灼卻忽然嘖嘖地開口道,&ldo;哎呀,崔大人,想來你的先夫人應該不是妖孽呢。&rdo;這小丫頭專揭人傷疤,冥魅本想攔著,可那些話業已出口,覆水攬收了。她自己似乎也知道說錯話了,怯怯地看了主子一眼,正盤算著該如何圓場,卻聽得崔鈺急切地問了一句,&ldo;姑娘所言何意?&rdo;不是妖孽?心立時揪成了一團,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灼灼,嚇得小丫頭只好繼續解釋道,&ldo;我也是以前聽院子裡的老媽媽們說的,說這鬼魂精怪身上的東西離了本體之後,用不了多久就會消散,不然你看那些趁著夜色討酒喝的鬼差什麼的,留下來的銀錢過不了一會兒就都成了冥紙。可你這編同心結的頭髮好好的,所以我想&rdo;男人的眸光隨著她的話一點一點黯淡下去,直至最後,崔鈺整個人呆愣在原處,久久沒有一點反應。灼灼嚇得站到了冥魅身後,饒是對她如此口無遮攔頗為不滿,可冥魅還是打算護著她。正要開口,卻見面前的人低垂著眼,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來。崔鈺如同一具沒有了心神的行屍走肉,就這樣徑直離開了偏殿,自始至終再未看她們主僕一眼。他心裡反反覆覆只有那一句話,不是妖孽。所以他當初那一劍,切切實實刺進了她心裡。所以他是真的傷著了她。所以那些血都是真的,她的痛也是真的。崔鈺還記得她彼時的臉色慘白,纖弱的身子不住抖著,像是難受極了。可即便如此,冥魅還是倔強得一滴眼淚都沒掉。被他那樣傷了心,她怕是哭都哭不出了吧。&ldo;崔鈺,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愛薛國公家的門楣?&rdo;她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縈繞在耳邊,以致男人才一進了府門,便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魏徵一連幾日,崔鈺都沒有上朝,他府上著人到禮部告了假。尚書大人對那日宮中所發生的一切也略有耳聞,只叫他好生休養,不必掛心公務。可那些風言風語並未因著他的病而止歇,反倒頗有愈演愈烈的架勢。就連冥魅在深宮之中也聽聞了不少,只因灼灼這丫頭膽子雖小,可好奇心卻極重,常將外面打探來的訊息講給她聽,生怕她一個人會悶著。這日,灼灼神秘兮兮地邊給她梳著頭髮,邊對她說道,&ldo;公主可知,崔侍郎自那日被宮中驅邪用的黑狗血潑了一身後,回家就大病一場。外面都在傳,是他身上的邪祟被那黑狗血澆得魂飛魄散了,那東西糾纏他那麼久,估計早就侵入骨髓了,崔侍郎這次可謂是刮骨療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才一病不起的。&rdo;冥魅對這些自是不信,可也沒有說破,小丫頭見她沒反應,嘆了口氣繼續道,&ldo;不過,這病了一場之後,就能徹底好了吧,過幾日再娶了新媳婦,一切重新開始,也算苦盡甘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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