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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揉了揉腦門兒,笑笑道,&ldo;我不是為自己煩心,我是擔心公主的身體。&rdo;她家主子前些日子病得嚴重,險些保不住命,尚藥局的人都束手無策。文德皇后去歲夏天剛剛崩逝,陛下哀痛不已,身子骨大不如前,若是公主再去了,怕是整個尚藥局都要跟著倒黴了。好在天可憐見,前幾日過年的時候,魏大人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藥方,不但治好了公主的病,就連陛下的身體也恢復如前了。此次上巳節祭禮,陛下特意選在驪山行宮,一來是為了驅災祈福,二來也是因為溫泉水對病體恢復有益,故而將公主帶了來。&ldo;方才那個男人,你可知是誰麼?&rdo;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女子淡淡地問了一句。&ldo;這個呀我也不太清楚&rdo;她之前一直在行宮當差,這幾日才被調到公主跟前伺候,所以對宮裡的人並不熟悉。&ldo;不過公主放心,奴婢會為公主盯著那人的。&rdo;灼灼以為自家主子是怕那個登徒子出去胡說八道,被他毀了名節,所以急著為她分憂。聽說陛下將從前伺候公主的那些人以服侍不周為名全都遣散出宮了,因此她做事格外小心認真,生怕一個閃失,自己也要被降罪。&ldo;時候不早了,你也下去歇著吧。&rdo;女子淺笑一下,對她的話不置可否。灼灼見狀猶疑了一下才緩緩施禮告退,卻在臨出門的時候又小聲說道,&ldo;公主放心,今日的事兒,我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rdo;床上的女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見灼灼出去了,臉上覆又恢復了那似笑非笑的冷淡神色。起身走到妝臺前,望著鏡中的自己,她有些出神。人都說相由心生,自己此番借屍還魂,汝南公主的屍身不過是個容器,她的三魂七魄注進這身體,魂魄一變,心就跟著變了,所以那樣貌也再不是這身體主人原來的樣子了。好在這身子的原主常年病重,十歲後就養在了佛寺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宮中倒是鮮少有人見過。為此,太宗換走了她身邊的下人,以防那些事情走漏了風聲。一樣的臉蛋,只是身份有了變化,境遇竟大不相同,女子喃喃自語道,&ldo;凡人敬畏權勢,倒比敬畏神明更甚,崔鈺呀崔鈺,若本宮當年是此等身份與你相遇,或許,你不會那樣絕情吧。&rdo;她不知道十年過去,崔鈺現在的身份又是什麼,他是否如願娶了長孫蓉嫣,成為了薛國公家的乘龍快婿呢?亦或是被她這麼一攪和,兩人婚事作廢,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也未可知。可無論是哪種情況,他當年對她所做的種種,歷歷在目,不會因為兩人身份的變化而有任何更改。 頂替伸手將衣服脫至肩下,撫摸著心口上那光潔的肌膚,雖然換了身體,疤痕已經不見了,但那傷痛卻似永遠無法癒合一般,想一次,便疼一次。冥魅猶記得崔鈺是如何將劍刺進她的心,又是如何毫不留情地把劍拔了出來。她心頭裡的血流了一地,眼淚卻是一滴都沒掉。她那時強撐著一口氣問他,究竟是愛她這個人,還是愛薛國公家的門楣。而男人的話言猶在耳,字字錐心,他說,&ldo;你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妖孽,我對你只有厭惡與憎恨,何來愛與不愛。&rdo;&ldo;一個人若是連名諱都可以作假,那還有什麼是真的?&rdo;所以哪怕她告訴過他,自己並非長孫蓉嫣,哪怕她對他是真心以待,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一場虛妄。既然身份是假的,那些愛與溫情,便也都是假的。其實她那時是想告訴崔鈺她的身份的,畢竟自己已經懷了他的骨肉。只是她堂堂泰山府帝姬流連凡塵已是逾矩,若再與凡人相戀,怕是要連累整個冥府都跟著受罰。正思忖著該如何回去向身為泰山府君的哥哥開口,卻忘了她留在長孫府的結界就要破了。冥魅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冥界的,只是她回去之後就大病了一場,可憐腹中那尚未成型的孩子還未被父親所知,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伸手拂過自己平坦的小腹,冥魅冷笑一聲,知道又如何呢,崔鈺那時正忙著安慰被她這個&ldo;妖孽&rdo;搶了丈夫的長孫家嫡小姐,根本不會顧及她分毫。想到此處,恨意再次湧上心頭,她嫣紅的指甲掐進手心,時刻提醒著自己那錐心蝕骨之痛是怎樣難受的滋味。&ldo;他日你欠我的,今朝必要你百倍償還。&rdo;冥魅冷冷地看著鏡中自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躺在床上輾轉了許久,女子才漸漸睡過去,只是她睡得很不安穩,夢境繁亂,恍惚又回到了崔府。她穿著一襲甜白色的衣裙坐在廊前等著崔鈺,誰知等著等著,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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